“好的,知道了,你退下吧。”奥维奇一摆手,似乎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反倒是尼古拉耶夫变得活跃起来:“怎么样,老朋友,我没有说错吧,这个姓叶的的确很难对付,已经令很多人大跌眼镜了。”
“我终于明白你为何宁愿选择躲藏,而不愿意高调了。”
半响,奥维奇回过神来,感叹了一句。
“是啊,叶凡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我宁愿遇到一千个别的敌人,都不想和他交锋,这家伙简直就像是噩梦一般。”
“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他以为自己杀的替身就是你,所以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蒙骗在鼓里回国。”
“但愿如此吧,我可不想让这家伙在这里逗留多久,每待一分钟,我都会做噩梦,睡不好。”尼古拉耶夫忧心忡忡地说着,丝毫没有了战斧核心人物该有的魄力。
奥维奇见状,不由笑道:“我说老朋友啊,你啥时变得这么胆小了,别忘了,咱们还有好几个替身呢。”
“他不是有本事的嘛,那就让他一个个杀替身罢了,累死他这个蠢货。”
“我看还是先回战斧罢了,这里不安全。”
“特错大错。”奥维奇劝说着,“既然你都说了,叶凡和战斧水火不容,如果他有自己的打算,再干掉你以后,顺便去解决战斧,如果这个时候你恰巧过去的话,岂不是会和对方再度碰面,到时候,你想逃跑并非易事。”
“所以留下来,才是你最明智的选择。”
“那好吧。”尼古拉耶夫一时也没有别的好选择,只好应允了下来。
“叶兄弟好身手,竟能够将战斧组织的二号人物给拿下,今天我要为你摆酒庆祝。”
在回程的轿车内,黑寡妇说道。
看得出来,她是由衷的开心,毕竟战斧和4K会之间也是水火不容,如果对方核心成员挂了,对她而言,无异是天大的喜讯。
“还喝啊,算了吧。”叶凡摆了摆手。
“为什么?这么喜庆的事,为什么不庆祝。”
叶凡突然凑到对方的耳边,低声地提醒道:“酒后容易乱那个啥,尤其是一男和一女。”
“别胡说八道。”
“你忘了自己都跑错了床?”
“这种事情咱俩私下里议论,现在还有司机在呐。”黑寡妇伸出手,在叶凡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再当众胡说八道,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她的这句“收拾你”,里面有着太多的歧义和内涵,令人闻之,不禁想入非非,脑海里浮想联翩。
“那你赶紧放我下车吧。”
“不行,酒店是你开的,含着泪也要将它睡完。”黑寡妇一瞪眼,“你害怕什么,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你嘛。”
“你吃的还少吗?”
“我看你后背好像擦伤了,待会儿帮你涂抹一些膏药。”
“不用。”叶凡淡然一笑,“这点小伤,过一会儿就自动痊愈了。”
“不行,今晚必须听我的,你是我们4K会的大恩人,我要好好待你,不能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看来今晚我必须要跟你走了,而且还要在酒店里过夜。”
“没错,我要保护你,因为战斧的人很可能会刺杀你。”
“拜托,大姐,有没有搞错,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想刺杀你的人还少吗?”叶凡调侃了起来,“我很可能因为跟你睡在一个房间,而被你的仇家所误杀。”
“我不管,真的被杀了,那你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你这是要将我劫持到酒店啊。”
“就权当是吧。”
“我终于领悟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真谛了。”
“三十如虎四十如虎是啥意思?”黑寡妇一脸困惑,她对博大精深的华夏文化并不是那么的精通。
“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不知不觉间,二人又返回到了原来的酒店,原来的房间。
面对着一张已经碎了的床,叶凡正准备去前台换一个房间,却被黑寡妇叫住。
黑寡妇指了指另一张完好无损的床说道:“你躺在那里吧,我来帮你擦药。”
“好。”叶凡哭笑不得地趴在了床上,他是万万想不到,一个道上的不近人情的大姐大,竟会跟他孤男寡女地独处一室,而且还要亲自为他服务,帮自己涂药。
估计这一幕若是让道上的人见了,一定会惊呆的久久合不拢嘴的。
“咦,这是怎么回事?”
黑寡妇正准备帮助叶凡涂抹药膏,却惊奇地发现,对方背部原本擦破皮的伤口,竟然不见影踪。
视线内,是完好无损的肌肤。
这不可能啊!她好奇地伸出柔指,在叶凡的背部轻轻地抚摸着,以判断自己是否出现了错觉。
“拜托,大姐你这是涂药还是在按摩,能不能别这么勾人。”
叶凡觉得自己身躯内的一股热火被对方的柔指给不知不觉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