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杜预在关键时刻,居然将岳不群被宁则追砍洒落的(辟邪剑谱),捂在胸口!
若岳不群执意要杀他,光是抵挡纵横的剑气,就足以将这远图公传下来的破旧袈裟,撕得粉碎!
岳不群急忙撤剑!
他对自己被挟持的女儿,不撤剑,对自己受伤的妻,不撤剑,但涉及到辟邪剑谱,便要撤剑!
杜预疯狂的一刀,凶恶无比地横斩而过!
岳不群的胸口,出现一个横横大洞,深可见骨!
他的生命值,也快到极限。
岳不群跪倒在地。
突然,他发出一声狼嚎!
他的手,赫然攥着一半的(辟邪剑谱)!
那是杜预在重创他时,被他夺下的剑谱!
岳不群仇恨无比地看了一眼重伤的女儿,濒死的妻,还有站在一旁的杜预,哈哈一笑:“等我练成剑谱,再找你们算账。”
他飘然离去。
杜预颓然倒地。
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岳不群的佩剑!
若非有空间的濒死保护机制,他已经死掉了。
岳灵珊看都宁则被岳不群砍杀,已经再次昏厥过去。
杜预挣扎起来,若不处理宁则的伤势,她将香消玉殒。
他抱起宁则,背着岳灵珊,一步步走向竹林深处的山洞。
为了防止岳不群衔尾追杀,他偷偷将洞口封闭。
其实杜预过虑了。岳不群此刻臭名远扬,人人齿冷,他又跟费彬宁则和自己三次车战,也已经筋疲力尽,否则哪里会舍弃三人,逃遁离去?
杜预将岳灵珊抱起,解开衣衫,观察了一下伤口,发现天香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果然对付剑伤有奇效。岳灵珊只是惊吓过度,伤势则没有大碍。
宁则则是伤重濒死。
但杜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药物,仪琳只给了他一点药物。他自己都舍不得用,用来救岳灵珊。
宁则睁开美眸,看了一眼岳灵珊的伤势,已经结痂,美眸对杜预,第一次生出感激之意。
女儿得救了,便好。
她恋恋不舍又看了一眼岳灵珊,只觉眼皮沉重,便昏昏欲睡。
杜预知道,若这美丽侠女闭上美眸,便再也睁不开了。
他突然想起:“那华山玉女仿佛说过,那龟腾之法,可以让人进入龟息状态,减少伤势出血,是保命绝技。既然我已没有药物,何不死马当活马医?与宁女侠试验一番?”
他跳到宁则身边,对着宁则的粉莹小耳,便细细一说。
宁则原本自知大限将至,却听杜预如此胡闹,剜了一眼,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般。
杜预却不顾不顾,他才不舍得让宁则死掉,干脆一把抱起宁则,走向山洞深处,放在一处石台上。
宁则的情趣,已经被岳不群挑开,甚是方便。
宁则狠狠瞪了一眼小贼,自己都要死了,他还来痴缠。但看到岳灵珊,美人少妇眼光转柔,反正一次两次没甚分别。他救活了珊儿,要乱搞也由得他。
谁想到,杜预一旦与宁则试炼起这(轩辕采补法)的龟息之术,徐徐掀动间,那剑伤出血,便慢慢减少。
宁则困倦至极,便要昏昏睡去,但杜预怕她香消玉殒,便花样翻新,又是舌吻,又是掀动,速度渐渐加快。
宁则真是又羞又气,女儿岳灵珊就在一旁,自己却跟一个相识不过的小贼,在山洞做这苟且之事。
杜预看宁则的出血渐渐减少,神智也不那么昏睡,便哈哈一笑,全力发动···
山洞,女侠的喘息呵斥,直到高亢凤鸣。
宁则带着哭腔道:“算我求你,带我出去,别让珊儿看见,否则我便做不成人哩。”
杜预趁机狮大开口:“若是如此,便要将(轩辕采补法)式都演练一遍。”
宁则被他气得不轻,美腿夹住他的腰,恶狠狠道:“你还敢抬价?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
她心却是大奇:“难道我昨夜做得那个怪梦,他也做了?”
杜预顿时点头哈腰,双手托起华山女侠的羊脂软玉,一溜烟抱了出去。
外面蝉叫林愈静,鸟鸣山更幽,杜预将宁则抱到一块水溪旁大石上,便再次开始努力与又羞又气的女侠练功。
宁则只感到,随着这小贼的精气注入,自己的身体已经停止了生机流失,开始渐渐恢复。虽然这速度慢的几乎看不出来,但她练气之人,采阴补阳,以阳滋阴的秘法,也并未没听说过。
“这小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坏水?”宁则动弹不得,被抱在溪石上,听得泉水潺潺,被龟息法一抛向霄云外。美人娇嗔薄怒,真是煞是动人。
这一波练功,杜预唯恐宁则昏睡过去,再不醒来,便一再缠着练功。宁则反抗无力,只能辗转身下,承欢,一波又一波,当真是无穷无尽。小贼与女侠在溪石上的香艳情事,翻云覆雨,蜜里调油,练功欢爱,伴随着竹涛溪汩,月华风影,竹飘落,落英缤纷,简直如同仙境与玉女仙妃姐姐的试炼一般,充满了梦幻的香艳旖旎。
宁则羞不可抑,却无法抵挡这明明是小贼的青年,人妻的矜持和女侠的羞耻,让她将臻首深深埋入男怀,美人认主的体质和霄云外药力,却让她近距离呼吸着杜预的男气息,更加意迷情乱,星眸迷离,身体的火热无法抗拒,忍不住终于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