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
小盐巴急道:“应该找她过来问问。”
“天黑了,明天再去吧。”
白盼侧过脸看了小盐巴一眼,发现他黑亮的眸子红红的,像是要哭了,便宽慰道:“是人都有私心,为了活命把自己应承担的命数转嫁给他人很正常。”
“我懂的……”小盐巴捏着手指,无措地说:“但我更怕这件事是村里人做的,你不知道,王嫂平时待人特别好,哪家有困难第一个站出来帮忙的都是她,这么多年,谁家没受过她的恩惠?这么做,忍心吗?”
白盼沉默片刻,才问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村里人做的?”
“因为王大伯得病的那一个月前后,顶香人就没有来过。”
第8章
白盼跟着小盐巴走到一栋简陋的土坯房前。
深黄色的土墙已经斑斑驳驳,裂开小小的缝隙,还好及时被稻草堵上了,屋顶上的瓦片刚刚修补过,至少没有呈现出东一块西一块的惨状,门口围着栅栏,搭了个鸡棚,里头时不时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太破了,小盐巴自己都觉得丑,还好白盼没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这也一度程度上缓解了他的尴尬。
“我……我先去收拾收拾!”他冲进屋子,“啪”地一下把门给合上了,没过几分钟,木门再次打开,探出毛茸茸的脑袋:“好了,进来吧。”
屋里干净又简陋。
除了一台很小的电视和老旧的DVD机,就剩下一张床,床上的毯子被叠成了小型豆腐块,还有几把凳子和一个吃饭的木桌,零零散散的家居用品。
安顿好白盼,小盐巴又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杀鸡。
场面有点血腥,他紧张兮兮地喊道:“你千万别出来哦!”
白盼把背上用白布包裹着的剑放到桌上,然后托着下巴,从门缝欣赏小男孩忙前忙后的身影。
大概弯着腰的缘故,洗得泛白的中裤牢牢贴在臀部,把圆润饱满的形状完完整整地勾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