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陈逼王!”
叶云峰这话一出来,在场的所有叶家的人都沉默了。
虽然龙景山上的事情才过去一天,但陈逼王的名号,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传言陈逼王不仅是风水界的天师,更是武道界的宗师级别。
在龙景山上大败化气宗师,而且还是十分的轻松。
对于化气宗师,叶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清楚一点,这可是挥手间改天变地,弹指间便可杀一人,就连枪械都奈何不了啊。
这样的高手,绝不是他们叶家可以得罪的。
“叶云峰,你明知道是陈逼王,你竟然还拿出一半的资产,现在又声称要和我们商量,你这有给我们商量的余地么?”老大叶云顶怒不可遏。
可以说,在明知道对方是陈逼王的情况下,答应叶家一半资产作为代价,这根本就是先斩后奏啊。
“就算是陈逼王,想要叶家一半的资产,那就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叶韵雅冷冷的说道。
“二哥,想要给出一半的资产,想都别想!”
“即便对方是陈逼王,又没有欠条,只是口头承诺,大不了就陪他打官司,我还不信了,我们叶家打不赢陈逼王的官司!”
“没错,就算他是陈逼王又如何,还能冲上我们叶家抢钱不成?”
“……”
在场的人都很怕陈逼王,但比起要他们交出一半的资产,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些人可都是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六亲不认啊。
“就连海岛市首富都对陈逼王客客气气的,我们不能得罪他。”也有人觉得不能得罪陈逼王。
“哼哼,那也是老二得罪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有人冷哼道。
“我听说这个陈逼王是青云市那边的?”叶巅峰忽然问道。
“是的,父亲,当初还没有获得陈逼王这个称号的时候,他是在青云市自封天师。”叶云峰对于陈逼王的事情还是比较清楚,而且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
“既然并非我们海岛市土生土长的,我们叶家又何须惧他陈逼王?”叶巅峰语气中有一丝不屑,“霍发会对他客客气气,那是因为他解决了龙景山上的阴气,更何况,龙景山上的事情,我们又没有亲眼所见,一切都是道听途手,我看八成就是以讹传讹,这陈逼王不过是被神话罢了。”
“没错,我看那个霍家就是想借助陈逼王这个名头,来打击我们叶家。”叶云顶哼道。
“我看就是这样,那陈逼王压根就没有那么强大,这些消息都是霍家发布出来的。”叶韵雅觉得也是如此。
其实陈逼王的名号,传遍整个南方,或许多多少少有些夸张成分,但陈逼王的能力是肯定有的,只是叶家的人不愿意将一半的资产交出去,这才刻意贬低陈逼王,觉得陈逼王并没有那么可怕。
就算真有那么可怕又如何?偌大的叶家还会怕一个陈逼王?
“父亲,这可是连唐市长,还有庄天师都承认的陈逼王啊。”叶云峰哪里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他主要担心的是陈逼王的能耐,真的是太过强大了。
这可是让一盆花逆生长的人物啊,更是让一个植物人苏醒,试问偌大的华夏,又有谁有这般手段?
“无需多言,我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叶巅峰摆摆手,眼眸中闪过了两道寒芒,“我叶巅峰纵横海岛市的商场几十年,即便是海岛市的首富,都无法动摇叶家的根基,何况一个陈逼王,他就算是武道的宗师又如何,难道还能逃脱法律不成?”
“云峰,你所给陈逼王的代价,不过是口头承诺而已,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到时候打起官司来,法律是绝对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至于陈逼王,如果他愿意打官司,我叶家自然也愿意陪他打下去,如若他不愿意打官司……”
说到这里,叶巅峰冷笑了两声:“说起武道宗师,我也认识一个,我打算花高价将他请来,让陈逼王知道知道,这偌大的华夏,可不是只有他一个武道宗师。”
“父亲,您所说的可是雷师傅?”叶云顶问道。
“不错。”叶巅峰点点头,“雷师傅乃是老牌武道宗师,更是雷家拳馆的馆主,在我们海岛市极为有名气,曾经连国家的一个高层都亲自接见过雷师傅,可见雷师傅的地位之高。”
“雷师傅的能耐确实是很强大,只是像雷师傅这样的武道宗师,要请动他,可不容易吧?”叶云峰忍不住道。
“别人自然请不动,但我和雷师傅有点交情,只要给出足够的诚意,他会看在我和他点交情上,出山对付这个陈逼王的。”叶巅峰十分子信道。
“没错,如果雷师傅肯出山的话,那陈逼王算个屁啊,还武道宗师呢,人家雷师傅才是真正的武道宗师。”
“雷师傅可是我们海岛市第一高手,也是市里最大拳馆的馆主,区区一个陈逼王,算个屁啊。”
“有雷师傅在,那就什么都不用怕了,他陈逼王再强,终归是风水界的,就算他逾越到了武道界,成为了宗师,我估计也才刚进入宗师不久,完全不能与雷师傅这样的老牌宗师相提并论。”
“而且陈逼王有没有真本事,还是一个疑问呢。”
“……”
提出了雷师傅,整个叶家顿时信心满满,丝毫不把陈轩放在眼里。
虽说化气宗师屈指可数,但也并不是没有,这个雷师傅也是名声在外多年了,还被国家高层接见过,相对而言,叶家的人自然是觉得雷师傅更强。
“父亲,我担心……”叶云峰有些担忧,只是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打断了。
“云峰,这次就是你惹出来的事情,如若不是你,我叶家何必去招惹陈逼王?”叶巅峰冷哼道:“不过我给你一个将功抵过的机会,明日我会摆上宴席,专门请雷师傅和陈逼王,雷师傅那边,我会亲自过去,陈逼王交给你了。”
事已成定然,叶云峰也只能苦涩的点头:“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