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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足以容纳五六个人的大床上,四周都是红色的帷幔,遮盖住了视线。
这里令他感到十分陌生,但四周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着,减缓了他内心的惴惴不安。
“司空阴?”
他坐起身,想去找司空阴,但腰臀间残留的酸软,令他一下子又跌坐了回去。
记忆一下子回笼,江晚想起他们在虚空境的那场疯狂性事,不禁红了脸。
恰在此时,帷幔被人揭开,一名身穿红色喜服的魔人站在床边,含笑望着刚醒来的江晚,正是司空阴。
江晚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了主心骨,扑过去把头扎进他怀里,“你刚刚去了哪里?”
司空阴将他抱起,低下头亲他柔软的唇瓣,粗大的舌头撬开樱桃小嘴,缠绕着里面的丁香软舌嬉戏,江晚被他亲得全身发软,小脸酡红,眼神迷离,嘴里发出猫叫一样的哼喘。
他的身体早已被司空阴调教得骚浪成熟,激烈的亲吻令他浑身都泛起了情潮,被司空阴大手托着的臀部不自觉款摆磨蹭,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哼,甚至还把发痒的胸部主动往前送,整个人都像是被精液养大的淫兽,诚实地被欲望所驱使着。
江晚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肉肉的小屁股难耐地在司空阴手掌上摩挲,“夫君哈啊~夫君……”
吐息如兰,媚眼如丝。
司空阴被他勾引得不行,拍了他的屁股一下,没忍住说了一句:“小骚货又发骚。”
江晚被骂得一愣,眼眶登时就红了,委屈地说:“我不是……不是骚货。”
司空阴单手将他抱在怀里,举起另一只手给他看,宽大的手掌上,水的痕迹清晰可见,司空阴故意逗他,“宝贝都流骚水了,不是骚货是什么?”
“你、你!”江晚震惊地瞪大眼睛,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下来,“不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我不是骚货。”
看他真的哭了,司空阴暗悔自己玩过头了,连忙不停地亲他的脸颊,“晚晚不哭,你越骚夫君越喜欢,只骚给夫君一个人看……”
江晚被他的吻安抚了,眨着湿红的眼睛,搂着司空阴的脖子,脆弱又诱惑地说:“只给夫君一个人……”
司空阴将他抱进床里,红色的帷幔垂下,只能看见一个高大健壮的黑影,伏在纤细的少年身影上,激烈地进出脔干。
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和可疑的水声响了许久,男人浑厚的粗吼和少年缠绵的呻吟,把守在殿外的两个魔人听得面红心跳。
三天后,紧闭的大门总算打开,扑面而来的浓重腥膻味,更容易便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江晚恼怒地瞪了司空阴一眼,这个满脑子只有那种事的魔人,明知道外面正等待着举行结契大典,却依旧按着他做个不停。
见魔尊和魔尊夫人总算完事了,魔人们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簇拥着二人走向高台,“恭喜魔尊大人与江晚真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江晚穿着与司空阴款式相近的嫁衣,被司空阴牵着手,一步步踏上高台。
他刚从床上下来,两腿都还有些合不拢,也软得厉害,刚上第一个台阶就踉跄了一下,司空阴轻笑一声,将他抱起,在无数魔人的注视中,走上高高的结契台。
上一世,因为司空阳的阻碍,他们没能成功结契,这一世则顺风顺水,在魔神的见证下,互相交换了一部分神魂,正式结为夫夫。
结契大典结束,交代魔界欢庆三天三夜后,司空阴带着新任魔尊夫人,回到了喜房。
江晚被他亲吻得再次迷醉起来,但过于酸痛的腰臀还是让他清醒了过来,把他推开,“不能再做了,再做就要坏掉了。”
从虚空境开始,江晚清醒的时间里便几乎都是被司空阴按着操弄,他虽然也喜欢和司空阴做这事,但身体也实在受不住了。
司空阴将他放到床上,压在他身上,肉体紧紧相贴,硬挺滚烫的性器戳在江晚柔嫩的腿心处,“晚晚难道忍心夫君这么难受吗?今夜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江晚被他戳得小脸泛粉,最终还是让步了,“用腿好不好?那处真的受不住了……”
司空阴接受了,便将他的红裙撩起来,让他背对自己,并紧双腿,扶着墙站着,布满黑色鳞片的性器,在白嫩的腿缝间来回抽插,偶尔会戳到那湿润的蜜穴,令江晚浑身战栗不已。
大手将嫁衣的盘扣解开,露出美人白皙的肩膀乳头,带着薄茧的手掌从他的肩头缓缓游移,停在粉嫩的乳头处,蹂躏抚摸,江晚全身泛粉,身体无力地倒在司空阴怀里,泪眼蒙蒙,散发着极致的吸引力,小嘴微张着,发出淫荡的呻吟。
司空阴将他转过身来,拉着他的手覆在那狰狞的肉棒上,“晚晚,帮夫君摸摸。”
江晚还是第一次用手摸到这总是将他脔弄得欲仙欲死的那处,湿漉漉的眼睛睁大,透着一股天真的意味,司空阴大手包裹着他的小手,教他如何用手取悦自己的夫君。
江晚正
', ' ')('认真帮夫君手淫时,胸前的红樱突然被包裹进湿热的口腔里,有力的舌头还在不定地顶弄碾压着他的乳头。
“啊哈……不要,夫君不要舔晚晚的那里……”江晚被弄得发出一声淫叫,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将平坦的胸口往前送,纯洁的小脸上布满淫荡的春情,“夫君~”
司空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那里,江晚当即浑身发颤,眼神都爽得放了空。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时,那被吮吸得烂红的乳头,突然喷出一股液体,司空阴被喷了一嘴,抿了抿,发现竟然是奶水!
江晚还沉浸在被吸奶的快感里,全然不知道自己刚刚喷奶了。
乳白的奶水慢慢在美人粉嫩的身体上流淌,江晚后知后觉地望过去,看见自己的乳头正小滴小滴地往外流着乳白色的液体,而司空阴也怔怔地盯着那里,面色有些奇怪,似乎是在努力压抑着喜悦一般。
“这是什么?”江晚指着自己的乳头问。
司空阴深吸一口气,尽量语气平缓地说,“晚晚,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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