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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是血,鼻尖甚至能嗅到肉被烧焦的糊味,看来这渡劫雷果真不是吃素的,毕竟身为大乘期的大能,能截断我一根头发都需要天地之力,更别说将我重创。
紫金色的雷还在不停降落,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但慢慢的,视线却又逐渐清晰起来。
当看清视野里的那个青色的人影时,我的心狠狠震动了一下,因为我知道他是谁。
他转过身来,潋滟水眸注视着我,红唇开合,说:“司空阴,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师傅了。”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回忆。
事实上我拜他为师的那天,周遭都是闹哄哄的,不止我和他两个人。
但他叫我名字的声音,宛如一个终身无法摆脱的魔咒,紧紧套在我头上,既欢喜得甜蜜,又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我多么喜欢他,在拜他为师之前,我便喜欢他。
甚至于,我就是因为他才会来到这里。
不是那种修真界一般人对天才的敬仰,而是想亲他淡粉色的嘴唇,想抱他青色衣袍下纤细腰肢,想进入他的身体深处,让他属于自己的那种喜欢。
我记得当时旁人的目光,里面的嫉恨都快滴出黑水来了。
但被众人嫉恨的我,面上却一丝喜色也无。
在修真界,师徒关系是神圣的,是不可侵犯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关系比血缘关系还要难以颠覆。
如果有其他亲近他的机会,我不会选择这条路。
因为我成为了他的弟子,这就是一个紧箍,让我不得不停留在适当的距离外,看他被别的男人占有。
察觉到我没有跟上来,他停了下来,转身看我,眼睛里是纯粹的疑惑:“为什么不跟过来?”
我看见记忆里的那个我,恍然抬头,拱手对他说:“方才走神了,还请师父莫怪。”
他对外界一向淡漠,自然没有追究。
他是前任宗主的孩子,宗主渡劫失败时,弥留之际,似乎隐隐窥见了天机,把他叫到了面前,留下一句:“终身不得踏出宗门半步”便撒手人寰。
那年他八岁。
此后的几百年,他都没有出过宗门一步。
他虽然不出山门,但外界关于他的传说却从来不少。
传说他是百年难遇的修真天才,只用了几百年时间,就达到了一般人几千年都达不到的境界。
伴随他天才之名流传的,还有他出色的相貌。
传说他的母亲是上界落难的仙子,因为被前任宗主搭救,才委身下嫁,女修怀孕不易,生子更是风险巨大,他的母亲生下他之后没多久,就身死道消了。
母亲是落难仙子这样荒诞的传说,却有很多人深信不疑,大概是因为身为一个男子,他实在是长得过于美貌,再加上他筑基时正值少年,所以他的容貌会一直定格在最美的年纪。
每年宗门举办大会时,会有许多修真界有名的修士前来观礼,他们有男有女,其中的一大半都是慕名来看他的。
但他从小生活在真空一般的环境里,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所以那些男男女女的心意他非但丝毫感觉不到,反而只觉得他们吵闹,越来越少走出自己的青云巅。
这次若不是宗门长老陨落了几个,掌门也不会强迫他收徒。他对我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弟子,也是最后一个。
青云巅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对这一点我很满意。
山巅上,种满了繁茂的花草,刚开始时我以为是宗门里的弟子种的,后来我才知道,那都是他一株一株亲手种的。
他第一次收弟子,还是颇为负责的,常常主动问我有没有什么不懂的。
我一贯都是摇头。
两个月后,我的修为没有寸进,反而有倒退的趋势。
他看出来了,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翻来覆去还是那一句:“可有什么不懂?”
我还是摇头。
他似有些苦恼地咬了咬唇,雪白的贝齿压在粉色的唇上,神情诱人。
不可否认,他的神情让我想到了某些肮脏的东西,重重掩盖的弟子服下,某处也微微勃起,如铁滚烫。
“我不太懂小孩子的心思,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大可直接与我说。”他应该是费了很大的努力,才说出这句话的:“只要你说,为师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
他不通人情世故。
这段日子以来,我更加明白这一点。
突然,我心里燃起了一个念头。
我走过去,用我健壮的手臂,缓缓地、缓缓地搂住了他的腰。
他筑基时只是少年,身量要比我矮半个头,腰肢也又细又软,手感好得不像话。
我感受着手掌下柔韧的腰肢,慢慢摩挲,上方则将唇凑到他耳边,声音暗哑,已然动了欲望:“师父当真会帮我?”
他似乎有些被吓到,惊了一下,想要后退,却被我更加有力地扣进怀里,身体紧紧相贴。
“师
', ' ')('父不是说要帮我吗?后退什么?”
一句话,成功让他把已经凝聚好的法力散去,两手垂下,乖乖地任由我抱。
抱了一会儿之后,他出声问:“这样就能帮到你了?”他的语气很是疑惑。
我伏首,在他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概是他爱养花弄草的缘故,他衣领间满是花草馥郁的香气。我嗅了一会儿,抬头对上他懵懂的眸子时,莫名觉得自己的举止有些下流,终究还是不忍心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这样就可以了。”
我已经为他等待了几百年,再等待一点时日又算什么。
那天抱了他一下之后,我的修为果然提升了一些,他放下查探的手,脸上是压抑的喜色,看他端起师父的架子,正色道:
“试炼就要开始了,你必须在两个月内提升到金丹期,才能获得试炼资格。”
我盯着他说话时微启的红唇,那艳红的嫩舌像是在诱惑我去含住吮吸,我眼神直白,肆无忌惮。
如果是有经验的人,就会知道我是在视奸他,眼神若有实体,我恐怕已经将他浑身舔弄了一遍。
但他毫无所觉。
他甚至还天真地问:“我还能帮你吗?就像那天一样。”
我声音有些沙哑,“能。”
我将他放在床榻上,亲吻他的嘴角:“师父等会儿切莫反抗,相信徒儿,会很舒服的。”
他仰头看着我,眼神有些无措,脸庞微微发红,低低嗯了一声。
我开始深吻他,在我的舌头纠缠到他的舌头时,他有些羞怯,想要躲避,却被我不容置疑地强制吮了回来。
他呼吸渐渐粗重,眼神迷离,我趁机将他的衣衫尽数剥下,两手贴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抚摸,游移。
他乖乖的任由我动作,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我。
但这还不够。
我的手绕到他身后,揉捏着他饱满的臀部,使小穴周围的臀肉松软,过了一会儿,才把手指插进去。手指进入他体内的瞬间,他浑身战栗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反抗。
我用身体压住他,亲着他的嘴唇安抚他:“师父乖,等会儿就舒服了。”
他眼角发红,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桃花成了精,美艳绝伦,他不能反抗我,就只好咬牙忍受。
等到他身后的蜜穴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以后,我扶住他的腰,慢慢地将我的硬挺送了进去。
“啊哈——”他短促地叫了一声,很快被他自己捂住了。
我将他的手拉开:“师父不要忍,叫出来,好不好?”
他还是不肯叫。
我身下用力一挺,他终于软软地叫了一声疼。
我伸出一只手,绕到他身前抚慰他软软的分身,好叫他分心。
“师父乖,肏开了就不疼了。”
他被撞得脸色发白,咬着唇不肯出声,我知道现在不能停下来,将他的腿往两边再分开些,一次又一次地往蜜穴里冲撞。
“嗯啊~”
终于在撞到某一点时,他娇媚地长长叫了一声。
我内心激动,心想终于找到了。
我对准那一点不断地冲撞,他嘴边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媚,眼睛里不断落下生理性的泪水,眼神朦胧地看着我。
我抱紧他,贴近他语气感慨地说:“晚晚,夫君好爱你。”
江晚,是他的名字。
他迷茫地看着我,白皙的脸上是绯色的情潮。
我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体里冲击,开始趁他意乱情迷之时,在口头上谋取福利,“叫夫君。”
“哈啊……不要撞那里,不要了……”他初尝情欲,受不住地摇头,也不愿意叫我夫君。
他这幅淫乱的模样,像一剂烈性春药,让我一下子激动得无法自持,身下的粗壮陡然间变得更加硬挺。
他没想到会换来我更有力的抽插,难以承受地抵住我的胸,想把我推开:“嗯啊——司空阴……不要了,太深了……停下啊”
我更加用力抱紧他,不断往他身体深处开拓占有,“叫夫君,乖。”
“呜……夫君……”他被干出了眼泪,朦胧地望着我,丰满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红艳艳的,勾引人去品尝,这纯情又放荡的模样,宛如俗世里倚楼揽客的雏妓,还未开苞,便骚在了骨子里。
我顿时红了眼睛,疯了一样在他刚刚开苞的小穴里拼命抽插肏干,暧昧水声不断,他被我掐住腰,两腿大大分开,任由我奸淫他的身子,纯洁的小脸布满情欲的红晕,嘴里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高亢尖叫。
幸亏青云峰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否则他叫得这样大声,任谁都知道他正在吃男人的阳物,被自己的徒弟按在床上奸淫。
再往后,他的唇被我堵住吮弄,连娇喘也叫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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