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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性器带着惊人的热度在安若明的体内进进出出,发出咕叽的水声。一开始的钝痛也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消失,灼人的快感从下身如电流般一拥而上,在他的脑海中劈啪的刺激着神经。
身上的人因为自己特殊的能力而逐渐变暖的身体,无不提醒着他这是因为自己一时的错误决定所造成的后果。巨大的屈辱、悔恨在他的心中汇聚成一团,从未体验过的莫名情绪几乎要将他整颗心灼烧。
冯空察觉到了他的走神,腰部一个用力,硕大的龟头狠狠擦过内壁,碾过一个柔软的凸起,狠狠干入最深处。“啊!什么……”比刚才更为汹涌的感受如针刺般在他的神经上跳动,过强的快感使他无法控制的向上拱起腰,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穴肉如同另一张嘴一样狠狠咂吮着入侵者,爽的冯空倒吸一口气,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快了,次次都向着最骚的那一点撞去,看着那双包含屈辱却依旧亮的惊人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汽,心情前所未有的轻盈,不禁想要看到更多,看这双眸子彻底被欲望所主宰,被眼泪所填满化成水。
他恶劣的俯下身在青年耳边低语:“这里,只要干这里你上下两张嘴都会发出好听的声音,红楼的女人都比不上你骚。”语毕,恶意的朝着那处狠狠撞上,感受青年骤然缩紧的下身,但不满于因为被牙齿咬住唇瓣而含糊不清的呻吟。
“你他妈要干就干,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啊!”安若明被骤然暴起的操干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本以为无法再快的性器,此时正以一种令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在他的体内驰骋,次次划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意一点点的积累,如同水流般汇聚,最终凝聚成一股令他无法承受的巨大的力量,白光在他的眼前划过,高潮来的猝不及防。
冯空看着身下修长而暗藏力量的精瘦身躯,在高潮的巨大快感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那张好看的脸上一片潮红,只是那双眸子依旧亮的惊人。不够,还不够,他不再压抑自己变态的心理一一点点收紧握着手腕的手,让青年双腿大开的跪坐在在自己身上,眼里透漏着疯狂。
安若明惊恐的感受着在自己体外摩擦着的硕大,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让我们来看看,今晚你能射几回?”
自己的屁股被一双手掰的极开,露出微肿的穴口。坚挺的性器如同利剑般凶猛的直贯而入,因为姿势的变化进的极深,甚至给他一种那两颗卵袋也要顶进来的错觉。这样的快感是粗暴的,也是最直接的,对于还未做好准备的他来讲快感如同利剑般刺进心脏,激的他发不出一声声音来。
纤细的脖颈无力的向后仰去,无法管理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确实如同男人所说骚的令人心尖发颤。显然冯空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舒服成这样,被刺激的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小狗,你该不会是那种体质吧?”
“妈的,闭嘴。”安若明对于自己的身体感到羞愧,也确实被这个操蛋的男人说对了,因为这没有一点屁用的被动技能,自己的身体比普通人敏感不少,而在治愈他人的过程中伤口越严重,他的敏感程度也越高。不过这一点打死都不会告诉这个男人,保不准他会干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
显然冯空只猜出了一半,但这一半也足够他兴奋了。怎么自己早点没有发现这点,早点没有操了他。腰发狠的顶着,朝着最为敏感的那一点猛烈地撞击,另外两只手则悄然摸上青年翘起的性器,朝他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别……我警告你……啊啊……”
男人一手将性器向下撸动,暴露出细嫩的软肉,一手张开用掌心抵住那处转着圈挤压,过多的快感顺着腰椎向上,安若明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到头发丝都被酥麻感所包围,高潮又一次来临。
“两次了。”冯空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抵住他的骚点射了出来,安若明高潮后的身体被迫承受着滚烫的精液发着抖,感觉整个人都被泡在快意里,稍稍一动就舒服的发颤。连被解开了镣铐也不知道。
可男人根本没有体谅他的意思,硬起来的性器再一次将他贯穿,“啊啊啊!啊啊……”安若明无力的发出呻吟,无止息的肉体撞击声,水声在狱房中回响。
“六次了。”冯空看着青年被欲望占据的双眼,低沉的笑了出来。
六次?安若明早已没有了对于外界的概念,骨头都是酥麻的,身后的菊穴本应当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知觉,却因为自己该死的身体,带给他的是清晰噬骨的快感。
“不要……不要了……呜……”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变得破碎,听见的却是那人冰冷的言语:“不行哦,小狗,你看,还是可以出来的。”
与他相反,冯空身上的伤在这一场疯狂的性爱中全好了,身体和心里都是前所未有的轻盈,他忽视了青年的话,又一次套弄起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指尖刮搔着马眼,直到它又一次颤颤巍巍的挺立,撸下外面包着的皮,刺激着被他玩的已经有些发肿的红色软肉,下身次次都干弄到最深处。
为什么还是这么好看,即便此时青年的双眼如他所想,载
', ' ')('满了欲望,却依然像最绚丽的黑色宝石般闪着光,真好看,真想破坏掉……
第七次高潮来临时,精液淡薄的几乎透明,一滴一滴的从龟头的缝隙中滚落,再后来只有马眼一开一合,再无半点东西涌出。
就像被自己欺负哭了一般,冯空不合时宜的想到,穴肉早就被自己操的软烂极了,软软的裹着自己的肉棍,吞吐着,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挤压着那根肉棒,激的他也射了出来。
安若明无力的感受着自己又一次被男人精液浇灌着的肉穴,终于陷入了昏迷。冯空长舒一口气,这才感觉心里的邪火下去了,将自己的性器从青年体内抽出,盯着他看。
陷入昏迷的青年全身布满骇人的痕迹,被精液射满的肚皮微微鼓起,又因为压力,顺着穴口一点点向外流出,淫靡极了,这样看着只感觉自己身下的东西又有了想要抬头的趋势。
他用手指在青年的后穴搅动片刻后,彻底再次硬了起来,却也不打算再做下去,只是插入后穴,堵住了还在不断向外流出的精水,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将青年整个人揽在怀中,意味深长的抚摸着被顶的鼓起的肚子。
不应当叫他小狗的,这人像妖精般食人精水,要把自己榨干了。
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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