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扯了，太假…
总之，炮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跟她发生过负距离接触…
“还是应该对自己好点。”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大街上。
“这里到底还是比不上帝都，人太少了！”
“还好啦，西部大开发…”
“能不能聊点别的？谁要跟你聊经济？”
对，我们要看开炮！
“万芊，你以前唱过歌吧？”
“能不能别提这茬？”
“…我是说电影的推广曲找你唱！”
炮辉挺无辜的，他可真不是有意要提起人家的黑历史…
“推广曲？什么歌？”
“《刀剑如梦》啊，还有比这歌更合适的吗？”
“周化健的歌啊。”
万姑娘顿了顿足，似乎在思考什么。
“怎么，不行吗？”
“怎么可能，我就是有点担心唱的不好听。”
“还能有《爱的供养》更让人受不了吗？”
“…那是你写的歌吧！”
“对，是我写的…”
万姑娘听到这，突然来了兴趣，她问道：“那你跟杨蜜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啊，还能是什么关系！”
好盆友，差点拜了把子的那种！
“你对朋友还真好！”
万姑娘有点感慨。
前年，于征、许辉还有大幂幂聚在一起的照片还挂在微博上，很多人下意识的认为《宫锁心玉》之所以大幂幂，是因为许辉的劝说…
而且，辉文天下还是《宫锁心玉》的主要投资方。
不少许辉的粉丝还认定大幂幂会是炮辉的正派女友啥的…
不过，最近‘蜂蜜’cp炒的火热，这才让不少人清楚地认识到炮辉可能还真没有女朋友！
……
走的有点累了，两人找了家还在营业的奶茶店，走了进去，随便要了两杯东西，坐在靠窗的位置。
暂时没有说话的想法。
银*川偶尔会有风沙，但天气晴朗的时候，星星特别清晰，连横跨在天际的那条白色的银河都能看见！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当然，炮辉肯定不是那种锁在深宫里的小宫女，只是觉得这句词很美，也很适合当下的环境。
“导演，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呗。”
许辉收回了目光，看着面前的万芊。
“就是，你为什么要一直拍古装戏？不累吗？”
古装戏拍摄，不管是对演员，还是幕后，都是一件比较大的工作量。
首先就是取景地，然后就是服装、道具，等等都需要考量…
这玩意，需要历史功底的，跟现代戏不一样。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过，不过，我也拍了不少几部现代戏，比方说《那些年》、《阳光姐妹淘》…可能是因为这几年大家不怎么拍古装了，所以才显得我有点特立独行！你问这个干嘛？”
许辉吸了一口奶茶，随口反问了一句。
“…我以前也没想过，古装武打居然这么难！”
万芊解开自己的大衣，撸袖子，露出白嫩的胳膊：“你看，这全都是白天拍戏留下的淤青…”
“…等这部戏结束，我帮你接一部现代戏，没这么辛苦的！”
“…导演，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你说对了！我还真对你有点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