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丁汝峰冲刘医师递过去一个眼色。
眼下可都是指着丁小当赚钱,可不能得罪他,让他找到由头说不干,只要带来的医师能够把他的本事学到手,到时候对付一个没有修为的废物,还不是一根指头的事情。
刘医师虽然看懂了丁汝峰的眼色,也明白对方话里隐含的道理,但还是被丁小当气得一双手如筛糠一般抖动着。
在丁家他也是老供奉了,人都大半截埋进土里,谁在丁家不拿他供着,谁敢对他呼来喝去,更别提给人倒茶水了,上次给人倒水是什么时候,他自己都忘了,今天是生平第一遭!
可是形势逼人,刘医师治好咬牙切齿着起身,去给丁小当倒了杯水,随手重重往丁小当明确一放,掉头就走。
“混账!”丁小当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勃然大怒,“你个老杂毛发哪门子脾气,你把本少爷当什么人了?这什么态度,你条老狗不想混了!”
刘医师顿然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颤抖着,一根指头哆哆嗦嗦指着丁小当,两个浑浊的眼珠子,几乎快要瞪出眼眶,“你,你……”
“你什么你!”丁小当一瞪眼,“你这条老狗还敢不服?你别仗着自己一大把年纪,老子就不舍得骂你,你特么又不是我儿子,瞅瞅你这德行,还有没有点规矩?”
“都已经在我丁家当了一辈子够了,咋地,真把自己当主人,反过头来就想着咬主人了?瞎了你的狗眼,谁给你的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