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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魔王萨x魅魔云(不点亮Y纹无法出去的房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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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改造战士的顶点,最强剑士,坚守人类对抗魔物第一防线、斩杀无数魔物的英雄萨菲罗斯,于星历2002年10月屠戮西方大陆随即堕魔,后被随行普通兵斩杀,后方人类哗然震惊。

神罗生物能源公司在民怨沸腾中难以承受生物改造兵器失控的后果,一时间所有前线生物改造战士都要进行检验回收处理。

克劳德·斯特莱夫,普通士兵,星历2000年3月通过神罗士兵选拔,星历2001年6月未通过生物改造战士选拔淘汰原因:魔晄不耐受,同月参与机密资料护送任务,10月随行扎克斯·菲尔被派遣梅德里奥溪谷调查魔晄开采设施,星历2002年5月被派遣救助朱诺居民,9月随行萨菲罗斯、扎克斯·菲尔被派遣调查西方大陆尼布尔海姆村产生大量魔物的魔晄炉,10月于西大陆惨案发生后斩杀萨菲罗斯,自身重伤昏迷五年。

星历2007年10月,魔物有序迁徙盘踞北方大陆,据最新消息,萨菲罗斯沉睡于北方大空洞即将复活。

谁也没想到堕魔的英雄竟然没死,而是随着生命之流汇聚漂流至北方大空洞,当英雄站在人类的对立面时,人类才感受到曾经被英雄支配的魔物所承受的恐惧,无处不在的阴霾压抑在心头。

这一次,人类真的能胜利吗?

危难之际神罗生物能源公司宣布,五年前打败萨菲罗斯的人类英雄苏醒过来,将赶往北方大空洞对抗萨菲罗斯。

克劳德那双昭示经过改造的瑰丽瞳眸盯住神罗负责改造项目的宝条博士,“你要保证爱丽丝的安全。”

狂热的科学家发出乌鸦般令人不适的刺耳笑声,“我可爱的夏娃……还是莉莉丝?”

完美融入萨菲罗斯细胞的复制体,本应沦为傀儡却找回意识拒绝主体的支配,本该对应肋骨创造的夏娃,却成为让人不可置信的莉莉丝,与主体平等的存在。

“放心,我保证,只要你去见他。”

克劳德不管他的疯言疯语,“我会去找他做个了断。”

背负所有人类的希冀,样貌过于稚嫩,可以说得上只是少年的男孩,踏上拯救人类的旅途。

但在这之前,他需要了却一桩心事。

人类后方的中心神罗大厦,无数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魔物在大厦肆虐,它们从地底一路向上攀爬破坏,警报没来得及触发就已经沦陷。

星历2007年11月,神罗公司豢养研究魔物,用魔物母本制造生物改造战士曝光,神罗走向没落。

星历2007年12月,人类英雄克劳德失踪,疑似被萨菲罗斯打败。

星历2008年1月,人类英雄克劳德再次出现,于北方大空洞打败萨菲罗斯。

不甘回归生命之流的萨菲罗斯丢弃所有无意义的记忆,将克劳德作为精神核心,只要克劳德记得他,他就能永远存在。就算缺了什么也不用担心,克劳德会使他变得完整。

此后盘踞北方大陆的魔物四散奔逃,逐渐被人类消灭。

星历2009年9月,高等人形魔物复活萨菲罗斯,人类英雄克劳德再次与其决战,将其送回生命之流。

纯白空间,除了一张床没有别的东西。

克劳德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明白为什么宿敌萨菲罗斯也在这里,但身体比脑子更快提剑就砍了过去。

锵——

金属剧烈碰撞,蓝色中环绕一圈绿色的眼睛与幽绿猫瞳对视,金发钉子头的青年虽然面容一直没有改变,但成长使他看起来不再像假装大人的少年。

“萨菲罗斯!你做了什么?”

萨菲罗斯游刃有余地回答,“显然这不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两人在陌生地方都没有动真格,试探几招后避免两败俱伤默契收手。

“你应该在生命之流。”

“或许是你的思念召唤了我。”

克劳德已经不会对萨菲罗斯总是让人误会的话感到吃惊,冷漠着美丽的脸,“我没有思念你。”

萨菲罗斯从床上找到一张纸条,慢慢念出来,“不点亮淫纹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克劳德像金色小鸟突然炸毛,劈手夺过纸条,撕了个粉碎,冷静下来后看起来很尴尬地沉默了。

萨菲罗斯若有所思,“试试联手劈开这里?”

克劳德答应得十分迅速,“嗯!”

一顿输出空间完好无损,甚至未知源头的光线明亮了几分。

“看来只能遵照之前的提示了。”

克劳德攥紧握大剑的手,“不可能!”

萨菲罗斯带着莫名的笑意,“或许……你该跟我解释一下,什么是淫纹。”

克劳德表情一片空白,看起来很像一个被骚扰的无辜少女,“不……”

“你突然失踪的消息多久会被那些人类收到?他们会很担心你吧。”

萨菲罗斯与他的距离过近,春樱的香气从头发扩散到鼻尖,“我困在这里没关系,但若是不受理智支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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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失控,人类会不会憎恶英雄没有出现?”

克劳德没能抗住银发男人的语言艺术,冷着脸解释完宝条的改造,明明用的萨菲罗斯的细胞,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魅魔。

作为完全支配魔物母本的存在,萨菲罗斯知道只要他的意志一直存在,就不可能有同样魔化为堕天使的人。

传说神创造大天使路西法的时候,也创造了第一个女人莉莉丝,神宠爱她,允许她在天国自由玩耍,神又创造男人亚当,使莉莉丝与亚当繁衍后代,莉莉丝违逆神的意志与路西法一同堕落地狱,从此只能行走于永夜,堕天使路西法将自身血肉分予莉莉丝,莉莉丝获得沐浴白昼的同时将永远成为路西法的妻子。

完美适配接受他细胞的克劳德,在命运的指引下,也将成为他永远的妻子。

银发男人诱哄着他对命运一无所知的可爱妻子,青年动作生硬地掀起衣服。

柔韧的腰腹线条分明,肚脐之下粉色的桃心轮廓线条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两边环绕翅膀似的小叶片,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看够了没有?”

忍耐羞窘,克劳德红着脸把衣服拉下去。

“要怎么点亮?”

克劳德觉得萨菲罗斯现在的眼神好可怕,明明没有杀气,却让他觉得自己要被吃下去一样。

这个问题也让他很不自在,这种话题……为什么会跟宿敌一起讨论?

“我知道了。”

萨菲罗斯示意他坐到床上,“我确认一下,必须完全射进子宫对吧?”

克劳德羞恼地反驳,“我刚刚没有说完全!”

萨菲罗斯:“为了人类的安危,你应该不想在这里停留过久对吧?”

克劳德破罐子破摔地解下裤子,随意蹬两下顺便脱了鞋,岔开腿往床上一躺,闭眼道,“快点!”

热源凑近让他腿根绷紧,紧张地屏住呼吸。

“唔……你在做什么?”

克劳德下意识想躲,没能躲开,银发男人掐住他的腿,低头用舌头舔了舔那条粉白的肉缝。

克劳德一直没有理会多出来的器官,此时突然被舔得一哆嗦,太敏感了,细细小小的很快被舔得湿漉漉。

眼角沁了些红,克劳德张了张嘴,舌头又钻进被舔开的粉白缝隙,卷起俏生生探出头的肉豆吸了吸。

“呃啊——怎、怎么回事?”

克劳德情不自禁腰一弹,更是把嫰屄往男人嘴里送了送。

银发男人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事,对那涉世未深的阴蒂又舔又吸,克劳德想逃的时候就轻轻咬住。

金发青年并不拢腿,逃不开嘴,抖着屁股小声啜泣初次获得阴蒂高潮。

红润生嫩的屄沁出水,男人把舌头插进湿糊糊的屄,窄得有些插不开,又很浅,如果像克劳德以为的那样阴茎肯定插不进去,即使插进去也会血肉模糊,两人都不会好受。

萨菲罗斯抬起头,嘴唇很透亮,表情坦然得仿佛舔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他用指尖勾开还在发抖的小屄,很容易就插到底,摸到小小的子宫——对于魅魔来说严重发育不良的大小。

装模作样可怜了一番要更辛苦才能吃进去的克劳德,银发男人把早已勃起的阴茎抵在翕张的屄口。

克劳德被吓得快要魂飞魄散,怎么会那么大?都有他脚腕粗了,真的能进去吗?

或许是因为魅魔的身体十分适应交配,即使尺寸不太匹配,也没有发生撕裂流血的惨案。

不过胀痛难以避免,贝肉被撑得圆圆的泛白,滑腻肉道尽可能舒展肉褶也仍然过浅,不过吃进三分之一就顶到了宫口。

“别、等等!”

克劳德发出几声颤抖的轻喘,“好了……”

他微微皱眉,却抓住床单柔顺地选择接纳。

萨菲罗斯的阴茎顿时插到底,一次次凿过宫口,稚嫩的子宫却紧闭着完全没有打开的意思。

克劳德压抑沉闷地喘息,嫰屄红肿流水,抽插的水声越来越黏腻。

“放松。”

克劳德晕晕乎乎反应了一会儿,断断续续道,“我呜……放、放松不了……”

插得一次比一次用力,谁能放松得了?

小子宫浅浅的凹痕已经张开一条缝隙,克劳德本能想要拒绝,可是魅魔的身体十分期待优质食粮的灌入。

层层叠叠的肉褶黏膜快速收缩,邀请男人更深地侵犯。

“呜啊啊啊——!!!”

子宫被毫不留情地顶入撑开,娇小的肉袋紧紧吸附着圆钝龟头,也只能含住龟头部分而已。

“不、不——我不要了!不要……”

克劳德没有想到被插入子宫会是这么恐怖的感觉,肚脐下的淫纹被顶得扭曲变形,一阵阵发烫,无穷无尽的快感在催促身体的主人获得食粮,前面阴茎已经射精,快感却没有放过他,子宫已经成为情欲的源头。

萨菲罗斯按住乱扑腾的青年,阴茎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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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青年潮吹的吸裹,然后捣得小子宫痉挛缩绞。

克劳德半张着嘴唇,喊不出声音,生理泪水濡湿大半张脸。

脑子……快要不能思考了……

宫腔被填得太满,撑得厉害,小腹鼓出明显的弧度,粉色桃心形淫纹线条变形。

潮红的脸颊稍稍仰起,“呜呜……呜啊!”

萨菲罗斯凝视那张湿润的脸,阴茎次次浅浅往外磨,又重重凿入。

克劳德无力敞开两条腿,青涩的小屄色情地被撑开可怕的圆洞,湿黏的水液拍打成绵密泡沫裹在红润过头的屄口。

作为魅魔进食的贪婪肉袋不断催促主人尽快榨出食粮,反馈出的连续潮吹快感迫使甬道不停歇地收缩,滑腻软肉费力吞吐粗长阴茎。

坏掉了……好舒服……

“啊啊啊——萨菲……呜啊!!!”

克劳德凄惨地哀叫,小腹瞬间胀大,隆起圆润饱满的弧度,身体主人被快感冲刷得舌头都要含不住的时候,小子宫欢天喜地接受顶级食粮地灌入,在阴茎拔出后,宫口瞬间闭合,一口精液也不舍得吐出,肚脐下桃心淫纹微微亮起浅浅的底部线条。

魅魔的消化通常在三到五分钟,不过由于克劳德并非天生就是魅魔,食袋小得可怜,只灌一次精液就被装得圆鼓鼓的,还消化得十分缓慢。

萨菲罗斯把克劳德的上衣堆在胸口,仔细观察淫纹的变化,“亮了不到十分之一,看来要完全点亮才能出去。”

克劳德低头看着自己还没消下去的鼓起,桃心形繁复线条只有底端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光芒,萨菲罗斯说得没错,那也就是说至少还要进食十次。

快刀斩乱麻,为了早点结束,克劳德咬牙道,“继续。”

萨菲罗斯揉了揉他的淫纹,“还能接受吗?”

“呜……”陌生的快感在头皮炸开,“别、别动那里!”

萨菲罗斯解开他的衣服,樱粉的乳头不知什么时候硬得像石榴籽,渴望着被摸一摸,揉一揉,舔一舔。

薄薄乳肉虽不丰腴,却也不贫瘠,像微微发育的少女,能够一掌包住贴满手心。

怎么会……胸也被揉得很舒服……身体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克劳德的疑惑一闪而过,小屄又被进入了。

“呃啊啊啊——!!!”

小子宫为了牢牢守护来之不易的顶级食粮,宫口锁得紧紧的,阴茎比初次还要难以进入。

银发男人呼出一口浊气,俯首叼住充血的乳尖,舌头按压吸嘬,诡异的电流般的酥麻让克劳德腰身发软。

白皙的胸乳很快变得斑驳起来,牙印和吸吮的紫红淤痕像白纸上刺目的污迹,淫靡色情。

阴茎缓慢温和地浅磨宫口,让经验不足的魅魔放松警惕,舒服地沁出拉丝的水液。

男人的手掌按住淫纹用力揉了两下,克劳德惊喘挣扎,“不……不、啊啊啊啊——!!!”

贪心的肉袋为避免吐出精液加快速度消化,潮吹的水液从宫口喷出,就这宫口翕张的瞬间,阴茎抓住机会埋入宫腔。

魅魔眼神涣散地呻吟流泪,桃心淫纹又被插变形了,还没进食完的肉袋贪得无厌地想要再次获取食粮,不顾身体的主人是否能够承受,子宫猛烈痉挛,水嫩肉道强烈吞嘬。

“呜呜……呜……”

软红的舌头若隐若现伸出,犬齿拉长变得尖锐,无意识更靠拢魅魔的形态。

萨菲罗斯含住微微张开的两片唇,探入舌尖品尝毫无抵抗力的柔软舌头,阴茎虽然没能完全没入,但看在克劳德已经足够努力讨要精液的份上,萨菲罗斯没有过于苛刻,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宫腔肏。

银色长发垂落在克劳德的肩头、锁骨,一颤一颤的奶尖被磨得发痒,原本白嫩的两瓣阴唇因长时间的摩擦翻成熟红的两片,堆积着一些白沫。

缓过刺激的痴态之后,克劳德以为又结束了一次,迷迷糊糊地说:“射完了就出去。噫?呜啊啊啊——!!!”

刚说完稚嫩的小子宫就被顶变了形,在屄里抽送的阴茎又进去几分,欲壑难填的小肉袋努力了那么久迟迟没有迎来第二波顶级食粮。

魅魔屁股后面冒出不可思议的黑色细长尾巴,有着桃心形状的尾巴尖贴了贴男人的手臂。

萨菲罗斯捏住可爱的尾巴尖搓了搓,激得克劳德又吐着舌头呜呜发抖。

好敏感的小妻子。

粉色桃心淫纹又点亮一部分,虽然亮起的部分仍然少得可怜,但消化精液的小肉袋已经十分努力吞下丈夫灌溉的顶级精液了。

“还要继续吗?”

萨菲罗斯十分尊重克劳德的意见。

恍恍惚惚的克劳德忆及自己刚才的淫乱和那时候萨菲罗斯莫名其妙的亲吻,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想说话,两只耳朵红得发烫。

“克劳德,回答我。”

萨菲罗斯的声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讨厌,虽然很好听。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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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按住萨菲罗斯摸他淫纹的手,尾巴不服从主人的意志非要往萨菲罗斯的腹肌上贴贴,克劳德黑着脸又把尾巴抓回去压在屁股下面。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挤压到圆润的小腹,胀得他哽咽一声,小肉袋非常努力守护来之不易的食粮,一点也没有让精液漏出去。

“看来是暂时不能继续了,按照这样的方式收集精液太慢,我有一个建议。”

萨菲罗斯凑在克劳德耳边讲话,温热的呼吸和他说的内容让金色小鸟有些炸毛。

克劳德盯着萨菲罗斯看了半天,没有从宿敌的表情中观摩出不正经的痕迹,但他仍有些半信半疑,“真的比之前快吗?”

萨菲罗斯应该没有理由骗他……吧?

克劳德纠结着看向宿敌腿间的阴茎,磨磨蹭蹭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

“含进去,克劳德。”

克劳德努力张嘴含住,但宿敌的阴茎实在尺寸夸张,把他的嘴都塞满了还有那么多没有吃下。

他含了半天,没听到萨菲罗斯的声音,也没有听到什么喘息,想要退出来歇口气,金色脑袋后就按上了宿敌的手。

萨菲罗斯的声音低哑,“别走。”

性感得他好像流水了?

克劳德没空思考别的,萨菲罗斯按着他的头在他嘴里插了起来。

“唔……唔唔……”

舌头被压住动不了,龟头次次插进喉咙让他抑制不住干呕。

该死的萨菲罗斯!

被迫咽下大量腥浓的精液后,克劳德掐着萨菲罗斯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你说好的射进子宫,而不是……”嘴里!

萨菲罗斯捏着他的屁股,阴茎在他屄口下流地磨,“你再口一次,我保证不射在你嘴里。”

也许会射在脸上。

很可惜克劳德没有上当,愤愤不平地骑在他身上用小屄强奸他的阴茎,好不容易把阴茎吃进子宫,骑了许久一边哭一边问他为什么这次这么慢。

距离淫纹完全点亮仍然遥遥无期。

米德加新开的酒吧每晚客人络绎不绝,即使看板郎总是冷脸,前仆后继的男女也争相花钱点酒博美人一笑。

“对客人温柔一点嘛!”

老板的女儿上下打量他一番后点点头,“这身衣服果然很适合你,对了,千万别再殴打客人了,虽然你收到的小费和酒水提成足够赔偿,但在米德加很多大人物我们是惹不起的。”

克劳德冷着脸站在吧台里,特殊的气质与闪烁霓虹灯光伴随劲爆音乐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头戴蓝白兔耳发箍的金发青年红着脸,“说好的,穿一次我可以提前半个月结束工作。”

鼻头有些雀斑的少女嘻嘻一笑,“当然,我不会骗你的。”

克劳德气闷,他能站在这里,不就是被骗了吗?

“别生气啊,每天的工资我都是按时发给你了。”

克劳德不想理她,少女笑着跳下吧台椅,游鱼一样钻进舞池融入其中。

作为看板郎,克劳德只需要开酒调酒——仅限1000gil以上酒水,然后等待工作时间结束,其余杂事另有别人代劳。

“请给我一杯冰水。”

低沉的嗓音莫名熟悉,克劳德抬眼见到意料之外的人,他的直系学长兼任生物细胞学选修课老师——萨菲罗斯。

希望他不会记得自己这号人,克劳德默默给他倒了杯冰水,低头试图蒙混过去。

透明的玻璃杯,泛白冰块轻轻浮动,银色长发男人用指尖勾住玻璃壁身,悄然凝结的沁凉水露沾湿指腹。

黑金卡递到他面前,“我记得服务费1000gil。”

克劳德猛地抬头,正对上男人幽绿竖瞳,视线像森冷的蛇黏腻攀附他的皮肤。

他不禁打个寒颤,刷完卡,“多谢惠顾。”

萨菲罗斯从他的手心取走这张黑卡,左手干燥的指尖温度微凉,一触即离。

男人端起冰水,嘴唇轻触玻璃壁沿,猩红舌尖若隐若现,喉结上下滚动,简单的白衬衫包裹挺拔上身,袖口整齐,苍白腕骨透出青绿色血管。

“这身衣服很合适。”

音响播放震耳欲聋的音乐,意味不明的话清晰落入克劳德耳中,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耳蜗直窜颈后,以至于脊柱僵直,同手同脚。

无言以对的沉默漫延。

暗中观察的客人们打赌看板郎今夜是否会提前下班,毕竟银色长发男人姿容堪称当世罕见,恐怕整个盖亚都找不出与之相比拟的。

男人说完这句话以后,静静坐在吧台椅上,眸光银蛇吐信一般,点触脖颈蓝白相间的蝴蝶结,结口金属铃铛清脆地响,上臂与手腕箍起可爱绒环,布料稀少的蓝白服饰勉强遮住胸乳的位置,腰侧开漏,兜裆包不住半个屁股,白丝只衔接到大腿中部,勒出丰盈肉感。

这般侵略性的目光让克劳德不适地并拢双腿,腿根软肉挤压到一起,裆部夹成一根蓝色线条隐入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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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办法底气十足地对萨菲罗斯说出“移开你的眼睛”这样命令的话,上下嘴唇只能焦躁地抿起,故意捡起褐色毛巾转身擦拭吧台。

但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如有实质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放肆,明目张胆窥视他的背影。

毛绒绒的白色兔尾巴僵住,没有穿鞋只裹住白色丝袜的脚原地轻轻摩擦底板,脚底已经沾上一层灰尘。

克劳德反复思索萨菲罗斯有没有认出每次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他,还是说随意视奸别人就是萨菲罗斯工作课后的私生活呢?

“克劳德。”

男人准确叫出他的名字,令人羞耻的隐秘欢喜自胸腔中踊跃而出。

“转过来。”

兔男郎面向银发男人,星星一样明亮的蓝眸露出不易察觉的期待。

不太像兔子,男人细细品味,像一只眼中满是他的puppy。

“先生,需要什么服务?”

兔男郎硬邦邦地讲话,萨菲罗斯非常体谅他的紧张。

“下班吗?”

克劳德惊讶地睁圆了眼睛,他本想说提前下班会扣工资,但面对萨菲罗斯蛊惑般的微笑,却鬼使神差点头答应下来。

走出大门的时候,打赌输了的客人们伤心地望着看板郎被美人蛇钓走,赢了的客人们用赌注请大家买醉,一时间碰杯声不绝于耳。

丢下身后的喧嚣,迎来微凉夜风,清新空气使人头脑也为之一轻。

克劳德站在门口台阶上终于想起来,“我还没换衣服。”

他的衣服还在员工休息室。

萨菲罗斯嗓音异常迷人,“很好看。”

克劳德有些脸红心跳,却很坚持道,“这样穿不合适。”

“我很喜欢。”

霎时,脑中嗡鸣,耳边风声也无,什、什么意思?

萨菲罗斯走到他前面两步台阶下,屈膝背对他扭头,“上来。”

克劳德愣头呆脑站在原地,“不、不用了吧……”

萨菲罗斯轻声道,“地面危险。”

谁也不确定会不会有碎玻璃或是其它尖锐物品的存在,没有穿鞋踩上去是很不妥的行为。

克劳德环住萨菲罗斯的肩颈,鼻尖嗅到发丝散发的花香,“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闷闷的笑声让克劳德有些羞恼,在小狗彻底炸毛之前,颇有些缱绻地承诺,“只有你。”

克劳德腾地脸红,一言不发挂在萨菲罗斯身上。

穿行于寂静无人街巷,惨白老旧路灯噼啪作响,黏在一起的影子时而蜷在脚边,时而拉出长长一条。

车停得不远,中规中矩的型号。

克劳德钻进后座,发动机轰鸣,摇开的车窗送来呼啸风声。

“去哪里?酒店吗?”

车载香薰没有萨菲罗斯的头发好闻,克劳德忍着作呕的感觉,盯着路边飞速倒退的树影头脑放空。

“晕车就闭眼。”

克劳德往后靠住闭眼,心里想的全是果然是去酒店吧,这算约炮一夜情吗?他靠那张脸哄骗了多少人?

“到了。”

萨菲罗斯拉开车门,把晕头转向的puppy抱出来,从车库电梯直上卧室。

克劳德回过神,羞窘地小声说:“放我下来。”

屁股被拍了一把,“别动。”

克劳德登时变成木头人,有什么硬热的东西硌着他的屁股,于是轻薄的一巴掌也不算什么了。

走出电梯转过走道,主卧简洁色彩微暗,克劳德被放在床上,床垫被褥干净柔软,隐约可以嗅到属于萨菲罗斯身上的香气。

“喝点什么吗?”

“都行。”

萨菲罗斯解开黑玛瑙袖扣,露出结实小臂肌肉,从水吧台调制一杯绿薄荷。

克劳德尝了一口,薄荷青柠和橙汁的味道很好压制了反胃的感觉,回味有些苦涩,幽绿色彩让他微妙联想到那双蛇一样的眼睛。

酸甜又凉丝丝的,不知不觉就喝得一滴不剩。

手中的杯子被拿走,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动来动去的影子,忽然说:“不要晃,看不清。”

“醉了?不会喝酒?”模糊的影子走近,他的下巴被抬起来,“我是谁?”

克劳德有些疑惑,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问我?

酒精让他的反应变慢了许多,看清眼前以后,他点点头表示认识,“是萨菲罗斯。”

金色头发尖晃了晃,一本正经地宣布,“我最喜欢萨菲罗斯。”

嘴唇覆上温软,又舔又吸让他嘴巴有些麻麻的。

银发男人摸着白丝和光裸的大腿,“最喜欢是多喜欢?”

克劳德趁机捂住自己的嘴,“不要吃了。”

萨菲罗斯有些好奇,“为什么?”

克劳德思考了一下,“有电,在打我嘴巴。”

萨菲罗斯亲了亲他的手背,隔着并不厚实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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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阴茎所在的位置。

“呜……”

颤颤的呻吟溢出,克劳德想并拢腿,但做不到。

萨菲罗斯卡在中间,哄着克劳德把手拿开,嘴张开,伸舌头。

低胸的兔男郎装很容易拉下胸口的布料露出白皙可爱的小奶子,微微鼓起的弧度,乳晕浅浅,樱粉乳头已经翘起尖尖。

指腹毫不留情按下凸起的乳头,再残忍拧起搓揉,艳红指痕很快遍布白净胸乳,奶尖充血肿大到两倍,乳晕扩大变深。

被叼住舌头舔吃的克劳德只能从喉咙里哼出细碎呜咽,疼的时候眼眶蓄起泪,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下巴淌下一片晶莹。

阴茎在兔男郎服饰里挤得难受,克劳德无意识顶胯往萨菲罗斯手心蹭,脖子上的铃铛不断震动叮叮铛铛。

萨菲罗斯解开兔尾巴,勒紧肉里的兜裆松开,浮现出深深勒痕红印。骨节分明的手指毫无阻隔握住干净嫩红阴茎,掌心指腹绕着圈手淫。

“萨菲罗斯……呜啊……”

红肿奶头被含进湿热唇腔,猩红舌尖用力拨弄,牙齿碾磨拉扯,给本就不堪重负的奶肉雪上加霜。

克劳德醉眼浑沌难以思考,像挨打的小狗一样蹬着腿就往后缩试图逃跑。

腿弯握上来一只手,虎口卡住上抬压在胸前,髂骨力道往下拖到面前。

克劳德仰倒在床上,脸颊升起潮晕,松松垮垮的蓝白布料遮不住任何一处私密的部位,水渍覆盖被亵玩吃吮得乱七八糟的奶肉,色情暴露在空气中,随凌乱呼吸胸腔起伏乳肉颤颤。

“啊啊啊——呜呃……嗯唔……”

蓦然瞪大的眼睛滑落一道水痕,银色长发垂下扫过腿根,规律起伏。

克劳德晕晕乎乎捂着嘴,胯骨不受控制地弹起,腿根绷紧脚背绷直,不断大口吸气。

热汗湿黏使得皮肤微亮,蒸腾出活色生香的肉欲。

水声响亮,深吞数次后,克劳德像小狗一样呜呜想要蜷起,却被摊开肚皮赐予极致快乐。

萨菲罗斯抬起头,喉结做出吞咽的动作,解开吵得扰人的铃铛蝴蝶结随手扔到地上,沾满润滑的手指送入紧涩后穴。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克劳德后知后觉抬起头,天花板上的夜灯有些刺眼,一圈又一圈的彩色光晕让他更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好像在做梦一样。

“唔……”

有些胀……好像、什么东西在往后面钻?

“不、唔……”不行……

硬热的棍子完全不理会他的拒绝,烫得他肚子都热起来了。

“怎么就吃得下这么点?”

微鼓的小腹被轻轻揉了下,酸胀感泛开,克劳德的腿被捞起来挂在男人腰间,腹中硬物慢慢抽出去一些,穴口褶皱绷平张成恐怖肉圆,泛红软肉被带出去一点,又猛地被送进去,凿得克劳德短促惊叫一声。

萨菲罗斯松开皱巴巴的衬衫领口,锁骨微湿,单手掐住一截细窄腰身提起,慢条斯理浅浅抽送。

克劳德视线向下,白衬衫下摆盖住的部分让他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后面被那根棍子撑得很开,小腹鼓起形状,哼哼唧唧叫着难受。

萨菲罗斯不紧不慢换着角度,直到克劳德哼出一声变调地喘,便有意对着刚才的角度碾过去。

“呜、呃啊……好奇怪……”

克劳德前面一甩一甩的阴茎硬起来,屁股好像通了电一样麻得全身都开始发抖。

幽绿蛇瞳闪烁笑意,感受到穴里逐渐插出黏腻水声,食髓知味顺着插干力道一缩一阖。

“好孩子。”

萨菲罗斯夸奖他诚实直白的反应,伸手握住硬得流水的阴茎上下撸动,腺液打湿手心,包裹龟头冠沟涂抹。

克劳德被甘美快感包裹得头眩眼花,高潮来得汹涌澎湃,手指揪住被子精液一股股释放在萨菲罗斯掌心。

热过头的脑子在两次高潮后总算清醒了一些,克劳德看到萨菲罗斯完全解开衬衫擦了擦手扔到地上,肌肉线条出乎意料的明显,赤裸相对时,他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

那根东西又插进他的屁股,这一次他看清了,只插进去一半不到,即便如此也胀得过头了。

克劳德小幅度地吸气,腰上的力道提得他下半身腾空,简直是被迫用屁股去撞那根阴茎。

萨菲罗斯单膝跪在床边,由于眼窝很深,顶光落下会凹出森冷阴影,幽绿竖瞳一眨不眨盯着人的时候有种非人的专注。

克劳德已经无心分辨萨菲罗斯脸上的表情,肚子里的阴茎越撞越深,忽然好像破开了什么地方,霍然插进腹腔深处。

他瞬间带哭腔抽泣一声,胀热酸麻的异样感过于陌生可怖,呼吸颤抖着,“不要……”

萨菲罗斯竟然勾起几分笑意,停下来仔细欣赏了一遍他的表情,意味不明道,“现在哭还早了点。”

什么、意思?

克劳德泪眼迷蒙望着萨菲罗斯昭然翘起的唇珠,他的上唇很薄,笑起来唇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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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

男人伸手盖住他的嘴唇,一股腥膻味儿涌入鼻腔,刚才就是这只手让他高潮射精。

腹中阴茎浅退一点,再不加克制地狠厉插到底。

“唔——!!”

尖叫被捂在掌心,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发抖,肚子被撑得几乎想吐,身体为了自保不得不分泌出更多汁水,湿热裹住滚烫阴茎。

萨菲罗斯甚至关心地说了句,“小心嗓子。”

克劳德好像被什么阴风吹了一阵,浑身毛骨悚然,但已经来不及想太多,男人不再满足于热身般的前戏,胯骨次次跟臀肉贴合,阴茎深处浅出,力道又重又快。

由于嘴唇被捂住,克劳德只能抱着手臂发出闷闷的似哭非哭的腔调,眼泪因为酸痛、快感和惊恐情不自禁沾满潮红脸颊。

肉体拍打的响声变得清晰可闻,克劳德不住发抖,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小腹明显鼓起阴茎的形状。

萨菲罗斯愉悦弯起眼睛,阴茎完全贯穿软烂肉穴,肉口红肿湿得滴水拉丝,他的puppy真是天赋异禀。

精液灌入时,克劳德只是哽咽一下就驯顺接受,小腹被撑得圆润可怜,滑到膝盖的白丝湿漉漉粘贴在皮肤上,大腿被勒出的红印漂亮又暧昧。

萨菲罗斯松开他嘴上的手,俯身含住痴迷微张的唇勾起舌头吸吮,阴茎抽出,满腹精液黏糊糊混合淫水往外流,腿根白浊滴滴答答,肉口微微外翻艳红熟透。

松垮得挂不住的衣服被撕开,头顶的兔耳朵早已掉在床上,毛绒绒的臂环和腕圈有意留下,不成样的白丝仍然堆在膝盖。

克劳德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萨菲罗斯屈膝分开他的腿,低头咬住他左侧的金属圆形耳钉,“这次让你叫。”

克劳德腿肚都在抖,“够了、萨菲罗斯……我不、呜啊啊啊——!!!”

粗硬阴茎毫不留情挤开肉口,埋入湿滑软穴,力道太重撞得克劳德手肘撑不稳整张脸埋进柔软的被子中,噗叽插入挤出身体残留的精液,湿哒哒的穴又被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肉体摩擦穴口翻起圈圈白沫,肠肉被插得抽搐热烫,含着哭腔都无法连贯的支离破碎呻吟,恍惚感受濒死的错觉。

克劳德神志不清地强迫自己支起手肘往前膝行两步,“不要了呜……呜呜、真的不要了……”

以为这样就能逃开身后让人崩溃地奸弄,可惜事与愿违。

银发男人微笑着,残忍将他拖拽坐到怀里,串在阴茎上吃到底。

克劳德仰头失神地张嘴有一瞬间失声,舌尖半吐,一副完全被透傻了的模样。

萨菲罗斯漫不经心玩着克劳德柔软熟红奶肉等他回神,不需要太久。

“呜嗯……”

克劳德小声抽噎,大概是真的懵了,在低头看到小腹鼓到肚脐之上的痕迹时,还用手去比划了一下。

怎么会这么深?

萨菲罗斯似乎吸了口气,托着克劳德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再次猛烈地撞击抽送。

克劳德的脑子又变成了浆糊,这般激烈情事也并非没有一点快感,相反,前面的阴茎把被子射得乱七八糟。

只是太超过了,过头的无边快感与痛苦没有分别,哭泣不再只是一种求饶手段,更是一切感知累积到极限的唯一表达方式。

断断续续的哭声持续到肚子再次被灌满也没有停下,盛满泪水的蓝眸是潮湿的美丽天空,萨菲罗斯侵占了这片天空的晴日。

生物钟迫使克劳德睁开红肿疲惫的双眼,早上七点,光还不能透过窗帘的时间。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勉强支起身开灯,揭下床头便签:今日已代你请假,药膏一日三次,已使用一次,早餐在保温盒。

克劳德睡得死沉一点也没发现萨菲罗斯什么时候给自己涂了药,但是后面确实有些黏腻的感觉。

木着脸呆了一会儿,克劳德起身去洗了个脸,然后从萨菲罗斯的衣柜翻出衬衫和长裤穿上,袖口脚腕卷了好几圈,吃完早饭踩着拖鞋打车回宿舍。

头一次庆幸最好的学校有最好的单人宿舍,克劳德换上自己的衣裤鞋子之后,沉默一会儿,把萨菲罗斯的衣裤塞进自己的衣柜。

克劳德没有请假的习惯,自从十六岁重伤以后也没有生过病,即使再困再累上课都不会缺勤,是所有老师都喜欢的好学生。

由于专业是生物机械工程,上午的课通常会排满,唯一没有满课的周五最后一节还主动加了一门选修课。

克劳德盯着日期上的星期五,嘴唇不自觉抿起。

熬过前三节,克劳德坐在选修课大教室最后的角落,慢慢趴到了桌子上。

本来想趁着下课时间眯一会儿,没想到再次醒来是听到下课铃响。

“这节课学号尾号07在后面睡觉的同学来我办公室。”

萨菲罗斯拎着书,衬衫齐整,嘴角上扬。

近两百人的目光聚集到克劳德身上,全是充满对“勇士”的惊叹,竟然敢在萨菲罗斯老师的课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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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睡得这么香,从来不笑的萨菲罗斯老师竟然笑了?!

好恐怖!

克劳德表情僵硬,脸上趴出的红印显得有些呆,像小企鹅同手同脚地跟在萨菲罗斯身后走出教室。

咔哒。

锁门的声音让克劳德回过神,手指无意识揪着裤子侧缝摩擦。

萨菲罗斯神色自若把他拉到腿上抱着,“怎么不在家休息?”

克劳德结结巴巴地按住萨菲罗斯往衣服里伸的手,“还、还没好……”

萨菲罗斯从他口袋里掏出药膏,“衣服掀起来。”

克劳德跟他对视半晌败下阵,撩起衣摆移开视线。

微凉的药膏和温热指腹让克劳德缩了缩,萨菲罗斯摸遍两只奶子才顺带给腰侧指印也上药。

“裤子脱了。”

克劳德憋红了脸,“我自己来!”

萨菲罗斯搂着他的腰,“你在怕什么?”

克劳德感受到顶在屁股上的东西一阵沉默,“我晚上还要工作。”

“为什么不离职。”

“违约金5000gil。”

本来想减轻妈妈的负担打工赚点钱,结果被骗到酒吧当看板郎,虽然薪酬优厚还是日结,但是提前离职要扣很多钱。

克劳德已经赔了不少打人的医药费,实在不想再赔出去那么多违约金,反正只剩一个星期了。

萨菲罗斯道,“酒吧倒闭了。”

克劳德吃惊,“什么时候?”

“刚才。”

“……”

“来做我的助手,每个月5000gil。”

“好。”

“不怕被骗?”

“不会。”

克劳德后来收到老板的消息和最后一天的工资,她说以后不开酒吧了,带女儿开个女装店,有机会继续合作。

克劳德冷漠地按下删除联系人,女装是不可能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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