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般地立即站了起来。
叶博蕙虽然不满却也只撅了撅嘴没说什么。
等了十多分钟,也不见他们下来,乔夜雪的心情有点差,反正今天也不用给叶博蕙讲题了,便和她说了一声准备拿包离去。
叶博蕙心里只惦记着蒙政,早就忘了哥哥交待给她的拖住乔夜雪的任务,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夜雪的包在楼上的书房里,隔壁就是叶博良的卧室,他的门没关严,她便无意中听到了他和蒙政的对话。
“你答应了要帮我的,就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儿。好事做了一半儿就停手比不做还坏!”
“我不想和她看电影,逛公园!她才上初中,比我小那么多,我一见她看我的眼神儿就觉得自己在诱拐无知少女。”
“也没小多少,不就六岁吗。你要是带她出去,以后我帮你去徐欣瑶的学校侦查怎么样!”叶博良继续纠缠道。
“不需要!人家理都不理我还侦查什么啊,我真得走了。下次让你跟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约次会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跟带小孩过家家似的,让他们看到了不得笑话死我。”
叶博良终于忍痛下了血本:“我知道你为难,你不是早就看上我那匹纯种马了吗,只要你带她去公园马就归你了。”
蒙政思虑了一刻才说:“成交!”
隔壁早已收拾好包的乔夜雪愣了许久才跟下楼去,怪不得以前每次和陈越东上街,遇到熟人时他的反应都是那样,那时他也是这么烦自己吧,毕竟他们之间相差了整整七岁,可是她却会兴奋好几天。
“我送你回去吧。”好不容易将叶博蕙塞给了蒙政的叶博良对正欲出门的乔夜雪说。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乘地铁就行。”
“那哪行,我肯定得把你安全的送回家。对了,你明天在家吧?”
“哪个家?”
“你有几个家啊,就是中山路上的那个”看她一脸的疑惑,叶博良此地无银地解释道:“我是听我伯父说你住在那儿的。”
乔夜雪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家的房子:“哦,你有事儿吗?”
叶博良神秘地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明天上午如果没什么事儿就呆在家里好了,我大概十点到。”
和叶博良道别的时候,完全不知道他逼蒙政带着妹妹出去玩是另有所图的乔夜雪忍不住说:“不好意思,我刚刚听到了你在隔壁对蒙政说的话,你真是个好哥哥。只不过,还是不要让你妹妹这样活在自己编织的梦中比较好,等她长大了明白了,会难过的。”
叶博良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微笑着对她招了招手:“明天见!”
10、钢琴
陈越东刚谈成了个大项目,心情正好,进了门就叫道:“雪雪,人呢。”
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乔夜雪只回头看了他一眼,勉强扯出了个笑。陈越东见了,心里不由的一沉,从昨天回家起她就不对劲儿,问她怎么了又不肯说,怎么这会儿还这样。
陈越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电视上正在放一部特煽情的电视剧,乔夜雪看得眼圈红红的,他走了过去,揽过她笑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的头发还没干,应该是刚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好闻的味道,皮肤白的几近透明,微红的眼圈和鼻子给她美丽的脸上平添了一种别样的风情,陈越东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便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我还没看完呢。”乔夜雪撅起了嘴。
“电视剧什么时候不能看,我想你了,现在就想要你。”
夜雪怔了一下:“你不是说以后再说的吗。”
“我改变主意了。”陈越东边说边解开了她的衣服。
任由他忙活了半天,乔夜雪却别说回应了,连挣扎都不挣扎,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陈越东兴趣全无地坐了起来,颇为烦躁地说:“你这两天怎么回事?我这样耐下性子哄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乔夜雪自尊心极强,自然不会说是因为不希望他只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这在她看来无疑是自取其辱。一个“哄”字更触动了她心中最敏感的地方,她本以为当初的越东哥哥多少还是喜欢她的,即使不像她想的那样会为了自己和张忠伟划清界限,却还是有情意在的,所以才会有如今的纠缠。
可今天在叶家看到了叶博蕙和蒙政之后她才彻底的明白了,过去的种种不过是自己的幻想,而现在的他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她并不是想和陈越东使性子,只是不会掩饰自己。如果逼她做情妇的是别人而不是陈越东,恐怕她还会好受一点,至少不会对男女之间的感情更加的绝望了。
陈越东见她不说话,火气更大,抬起了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乔夜雪,你没完了是吧?你倒是说说我哪儿委屈着你了,总这么不死不活的!我对你够好的了,你要是这么不知好歹,那这些日子就权当我犯贱吧!”
乔夜雪却仍是不开口,他彻底烦了,拿起衣服就摔门走了出去。
陈越东实在觉得窝火,他这辈子从没这么耐心地对过哪个女人。那天晚上看到乔夜雪受伤,他十分心疼,决心今后好好待她,可是她的态度刚转变了几天却又莫名其妙地成这样了。他们果然说得没错,多大年龄的女人都不能惯,一样的喜欢蹬鼻子上脸。
换作别的女人,见自己这样的对她,早就感激涕零地死抱着他不肯松手了。唯独这个乔夜雪!他简直就是在费心费力地给自己找罪受,明天一早就让她收拾了东西赶紧滚!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闹出生理问题不可。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在一串女名中随手点了一个,电话很快就通了。
“东少,您不是按错号了吧,您可有日子没理我了,上个星期我给您打电话您没接我还伤心着呢!”一个受宠若惊、半嗔半娇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是忙吗。你有空吗,去凯撒开个房间等我。”陈越东简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