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吧,你刚从医院出来,先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出去吃午饭。晚上市音乐厅有场音乐会,是你最喜欢的那个乐团。”
乔夜雪选了件嫩粉色的连衣裙和一双奶白色的高跟鞋,她不习惯化妆,只涂了睫毛膏和淡粉色的唇彩。
陈越东看到之后眼前一亮,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只不过三四年,漂亮的洋娃娃竟然就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如此动人的小女人,他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果然没有白费。
粉色的荷叶领将她的脖子衬得更加修长雪白,他忍不住吻了上去。乔夜雪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想推开他,理智上却觉得应该顺从。殊不知,她犹犹豫豫,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神态让陈越东更有兴致。
他顺着她的脖子往上吻,嘴唇只在乔夜雪小巧的下巴上停留了一刻,便覆上了她粉嫩柔软的薄唇。她果然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嘴巴紧抿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陈越东心中更是得意,轻松地撬开了她的齿贝,捉住了她的舌头。
乔夜雪的确从未和哪个男人如此亲密过,陈越东还是她的越东哥哥的时候也曾亲过她,只不过是轻轻地点一下额头的那种。她的个子只有一六二,陈越东却足足有一八五,总低着头脖子有些难受,他便索性横抱起她去了卧室。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乔夜雪才真的害怕了,她边用手推着压上来的陈越东边说:“我们不,不是要去吃午饭吗?”
陈越东单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呵呵一笑地说:“吃什么饭啊,我现在只想吃了你。”
知道这一关终究是躲不过的,夜雪放下了推他的手,不再挣扎。
她没有别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气息清新而甜腻。身材瘦小,极富有弹性的胸部却不大不小,一只手握起来刚刚好,皮肤光滑细腻、还透着丝丝凉意。陈越东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看到她的身体时却仍然觉得目眩神迷。他在心中庆幸,幸好自己及时的又遇到了她,不然不就便宜了别人。
他正要扯下她仅剩的底裤的时候,原本一动不动的乔夜雪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嗯啊了半天,想说的话却还是没有说出口,陈越东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雪雪别怕,我会尽量轻的,不会太疼的,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儿,你以后就懂了。”
乔夜雪只好松了手,闭上了眼睛,不再出声儿。怕她会痛,陈越东的动作十分轻柔,她却仍然止不住地发抖,下身也干涩异常。看了眼快要哭出来的她,他的心中忽得生出了怜惜,叹了口气,就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了。还是等到她不再抗拒自己的时候再说吧,反正也不急这一时。
“收拾收拾出去吃饭吧。”陈越东边穿衣服边说。
乔夜雪蜷缩着坐在床的一角,红着脸小声地问:“对不起,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原本有些烦躁,看到她脸上那酷似刚受过惊吓的小兔子的委屈模样儿,心中的不快顿时就消失了,捏了捏她的小脸儿笑道:“不是,吃过午饭去带你去挑点儿首饰吧。”
6、打赌(改错别字)
“你看看喜欢哪个,我觉得这条项链挺适合你的。”陈越东指着柜台说。
乔夜雪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钻石倒是挺大的,但是款式很老气,妈妈就有一条差不多的。为了筹钱,她陆续卖了家里的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过都是自己的,外公收集的字画,外婆和妈妈的首饰她一样也没动。
最后,她挑了一朵镶着碎钻的五瓣花项坠和一枚用四颗小钻石拼成蝴蝶形状的暗金色尾戒,两样都不怎么值钱。陈越东见了在心里暗笑,到底还是小女孩儿心性,和他认识的其他女人的眼光都不一样。
吃完晚饭才不过六点,音乐会是七点半才开始,陈越东却早早地带着乔夜雪进了场,这次来的意大利交响乐团相当出名,不管能不能欣赏得了,城里的显贵大半都会来,对他们来说,附庸风雅还是很必要的。
这种场合陈越东本不应该带乔夜雪来,但他记得她曾经说过最喜欢这个乐团,为了博佳人一笑,冒点险也不算什么。何况他的票是VIP包间的,只要进退场的时候不被人看到就没事儿。其实被一般的熟人看到也无妨,只会以为这是他新换的女伴儿。可要是被认识他和乔夜雪的,或是张家的人看到就有一点麻烦了。
张念清昨天还打电话缠过他,要他陪她一起来,被陈越东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掉了。她又不懂艺术,一个人应该不会来的吧,陈越东想。
乔夜雪并不知道陈越东心中的想法,一踏入这个音乐厅她便觉得恍若隔世。这个位于全市唯一的自然湖东面的市属音乐厅,还是当年外公在位的时候建的。妈妈是学音乐的,自然喜欢这些,以前几乎每周都带她来这儿。
华美的建筑、柔软的红毯、璀璨的灯光、衣冠楚楚的来宾……只不过三年,这些就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记忆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陈越东还以为她是被音乐感动的,揽过夜雪,在她的耳边悄声笑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那么多愁善感啊。”
陈越东对音乐毫无兴趣,三个小时的音乐会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场漫长的煎熬。无聊之时他扫了一眼楼下的观众席,看到了坐在第二排中间的那个人,眉头不由地皱了一下,张念清?
VIP包间的出口只有一个,按张念清坐的位置看来,她八成也会走那一个。思虑了片刻,他便对身边的乔夜雪说:“雪雪,大概还有半小时就结束了,我有点事儿出去打个电话,呆会儿在车里等你,散场了你就立刻过来找我。”
乔夜雪乖巧地点了点头,陈越东对她笑了一下就走了。
乔夜雪退场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张念清,她正兴奋地大声跟旁边的女朋友炫耀着什么,毫不在意周围人的侧目,一脸穷人乍富的小家子气。夜雪不禁有些鄙夷,想尽量躲开她。谁知刚出了音乐厅,正要去陈越东的车那儿,张念清就还是发现了她。
“呵呵,瞧瞧这是谁啊,我是不是看花了眼了,乔家大小姐?你怎么也会来这儿”张念清假笑着转头对身边的女朋友说“她就是我爸爸和死了的那位的女儿。”
乔夜雪本不想和她计较,见她这样说自己的妈妈便忍不住回道:“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是这样没教养,到底是私生子。给你个建议,想装名媛的话你还是闭上嘴比较好。”
“你!”出身是张念清最大禁忌,她正要发作,看到乔夜雪身后那个熟悉的身影,便立刻换了副模样。
“越东哥哥”她扭捏到不能再扭捏地叫道“你不是说忙,不能陪人家来的吗?”
陈越东没看乔夜雪,笑着对张念清说:“是啊,不过演唱会结束得太晚了,怕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就特地来接你了,咱们走吧。”
张念清受宠若惊地说:“好啊,你带我们去吃哈根达斯吧,这个是我的好朋友。”说着她还挑衅地瞟了乔夜雪一眼,亲昵地挽上了她的越东哥哥,就扬长而去了。
张念清当然知道陈越东和乔夜雪以前订过婚,她还知道乔夜雪很喜欢他。不然当初也不会闹着让爸爸去找陈越东的父母说他们的婚事。她从懂事起就恨乔夜雪,要不是乔静敏那个傻女人自己去死,她就得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