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轻叫一声怎么了?
我问没事,咬到舌头了。
军的声音似乎在强忍着一股劲哈哈,小心点嘛。
呤笑到。
我去下洗手间。
没多久军站起来,大步走向了先手间。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看见军的下面鼓了好大一包,怎么回事?这小子憋太久了?他身边可是从来不缺女人的。
转脸看向呤,脸上洋溢着一种恶作剧后笑容,真是奇了怪了。
笑什么呢,老婆?
没,没什么。
呤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她突然想到之前看到的关于黄瓜的段子。
呤指着桌上的黄瓜说。
就是那个反女犯人黄瓜切片的故事。
哦,这样啊。
隐隐觉得呤没有说实话,她不是个会看这种荤段子的姑娘,即使是看了,以她的高傲是不屑说出来的,可她到底在隐藏什么呢。
老公我去补个妆。
呤说着拿起了小包走向了洗手间。
怎么回事,两个人去这么久,就在我还在想两个人怎么没回来的时候,军回来了。
就在他落座的寻了瞬间,军那条白色裤子的拉链外沾上了红色的印迹,这是什么?之前就有的还是刚沾上的?呤呢?
军问哦,去补妆了。也挺久了,该回来了。
女人嘛,总有些麻烦事,不急。
正说着,呤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我看向呤的嘴唇,今天的唇色有些深,酒红色,呤是那种澹妆浓摸都很适宜的女人,这么深的颜色,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
吃完饭后,军开车带我们上了机场,登机后,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今天早上呤分明是涂的更加澹的口红,因为要旅行的关系其他的化妆品都是我帮忙收了起来的,那一支深色的口红,是我拿错的,本来放进小包的应该是那支澹色的,那颜色和军裤子上的颜色是何其的相似啊,他们不会做那种事的,不会的,看着旁边戴着眼罩睡觉的呤,我坚定的对自己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