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话的同时,伸手够了我一把,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眯缝着眼睛笑了一声道:
“我看过你爷爷的照片,你和他长得很像。”
“到底有什么事,直说就成了,不必绕这么多弯子。”
经过一场搏斗,我现在压根就不想和别人费太多的话,只想躺床上舒舒坦坦的,安安静静的睡上一觉。
可是这个人似乎压根就没有这个意思,把我拦了一把,摇了摇脑袋道:
“你这人可真有些意思,我就好好和你说话,又何苦这么着急呢?我来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和你好好交个朋友。”
我一听到这话苦笑了一声,就交朋友归交朋友,那又何必,只等今天。
“行,改明有空的时候我一定亲自拜访。”
说话的同时,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已经被潮水打得稀烂的名片,递到了他的手中。
这名片是我在保利俱乐部时候用的名片,上面并没有写,我是做什么的,只有我的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外带一行烫金的保利俱乐部五个字。
按照道理来说,这5个字的名头还是很响的,至少来说可以黑白通吃,但是这个来自汪汪的小伙,一见到这个骗子不由得失笑了一声,摇了摇脑袋道: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哪里的黄土不埋人,哪里不是个吃饭的地方。”我很随意的回了一句,这人也没有再多说别的,只是从口袋里面也掏出一张名片。
我低头一看,片子上写着郭立本三个大字,清鉴事务局理事。
那名片印得古色古香淡黄色硬质牛皮纸卡纸配深咖啡色的字迹,旁边还有各式各样的道教所用的图案。
看得出来这个人所从事的工作应该和阴阳二字有关,不过我也没多说别的,把这东西给塞进口袋里面,扭头就走。
这人只是在我身背后很沉闷的说了一句道:
“我刚来你们这儿来,就是为了找你的,希望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咱们可以好好聊聊。”
“妈的,神经病。”
我吐了一口唾沫,往前走着。
没过多久就找到张天罡停直升飞机的地方,这小子那是神采奕奕的靠在直升飞机旁,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看到我这一脸落魄的样子过来了,不由得哈哈笑了一声道:
“秦哥,你今天可威武了,要不是你撑了这半个小时,说不定这今天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一听到他这么轻描淡写的从口中说出这几句话来,我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面暗自骂了一句妈卖批,开口说道:
“你小子下回把话说的清楚些,这要不是老子福大命大造化大,尽量可就真死在这水里了,你可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危难之时,幸好是老子是身手不凡,要不然的话那今天你见到的可不是我,那就是过几天去停尸房认领我的尸体了。”
张天罡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没多做什么表情,只是连连点头,过了良久之后,这才开口说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