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那个时候还是我爷爷在当家,看来这个徐震彪和我爷爷应该还是熟人,我想知道他当年是怎么认识我爷爷的,不过徐震彪好像明显不愿和我聊起这件事情。
既然如此只得作罢,徐震彪把我和崩牙仔两个人带到一户小区的套房里。
进去一看好家伙,那一整套毛坯房里啥都没,只有墙壁上面挂着一整排的洛阳铲还有麻绳烛火之类的盗墓工具。
我们进去之后,一伙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大小伙子,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还是徐震彪轻轻地咳了一声,说明我们两个人的来路之后。
这些大小伙子,那才换了一个态度,简直是180度的大转变,和我们恭恭敬敬的笑一声,道:
“不知道原来是神鬼塑的传人,土太岁江湖上可有你这一号人物,可有失远迎了。”
徐震彪给我介绍说说话的这个人是他的大徒弟,徐知程,你管他叫二伢子就行。
这个人身高得有1米8往上,一张脸黑漆漆的,身上一身腱子肉,要是往远处看,就跟一座铁塔一般。看得出来应该是个盗墓搬山的好手。
二伢子和他师傅两个人在那嘀咕了好半天之后,从房间当中带出来的一个人。
这个人和二伢子比起来简直没法比,身形极为矮小,而且特别干瘦,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土耗子一样。
甚至我觉得和徐震彪长得都有些相像。
徐震彪看着她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脑袋道:
“这是我的二徒弟,外号叫做打地鼠,可惜啊,那件事情就是他做出来的。”
这个叫做打地鼠的一看到我之后,立刻就跪在地面一个劲的给我磕起了响头,口口声声的念叨着都是他的错,他不应该之类的话。
仔细一看,打地鼠这小子浑身上下都是淤青和伤疤,看样子应该是被徐震彪执行过了家法,那个样子看上去真有些惨不忍睹。
“这……这是不是太狠了一些。”我忍不住张口说了一句,徐震彪摇了摇脑袋,冷笑了一声,道:
“规矩就是规矩,人可以死,但是这规矩不能改,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就得应该接受他应该要有的惩罚。”
徐震彪让打地鼠自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这打地鼠咽了一口唾沫,竟然给自己狠狠的扇了两巴掌道:
“都怪我是被钱迷住了眼睛,鬼迷心窍,是一个老客让我吃的现席。”
徐震彪害怕我们不懂得什么叫做吃现席,还特意给我们解释了一番道:
这是我们发丘一行的黑话,就是买主和下地的人一起到坟头边,那买家等到水一出来之后,立刻就收购东西,这就叫做吃现席。
我明白这意思,就问了一句:
“既然如此的话,那为什么这也是引魂刀还会在你们的手上。”
打地鼠说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当时那个人给了他一笔特别高的钱,不过从里面挖出来的东西他只要了一把刀子,别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