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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顺着铁链梯子落到密道里,穿着长靴跑起来健步如飞,一刻不停地狂奔着。
他年纪不大,上一任教皇病逝时天启落在天赋异禀的红衣主教身上,他以31岁的年龄从红衣主教升为教皇已有2年,期间也不乏遇到危机,但这次的危机却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教皇跑到另一个密道时,越过了像狗一样被按在地上肏的神官、无视了某位主教的哭叫求救、不去看被掐着下巴为骑士口交的训诫主教,跑过一个个向他求助的同僚,径直奔向教廷外。
教廷化作可怕的无间奸狱,每一个神官都在被骑士侵犯。教皇曾歼灭过一个魅魔聚居地,魅魔群交的场景在脑中涌现,教皇甩了甩脑袋,踩过一个水洼,用圣能打开了门锁走到户外。
这不是逃亡,是拯救。教廷最后的希望系于自己一身,绝不能被骑士们捉到……至少现在不行。
雨势渐消,地上的泥洼弄脏了洁白的长靴和衣摆,教皇辨别了方向后往东边跑去。
前任教皇离世前曾告诉过他,当教廷陷入危机时可以询问光明神降下旨意,引导教廷走向更好的未来。每一任教皇只有一次询问机会,现任教皇想不到自己竟在就任第二年就使用了宝贵机会。
他来到一处小屋前,屋子上有教廷的标志,门被死死封着,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小教堂。
教皇长跑到这里耗费了不少力气,他不敢怠慢,跑到这里耗费了足足半小时。
可能已有神官被内射了……等光明神降下旨意拨乱反正,骑士们恢复理智,将那玩意从神官的双性生殖腔中拔出来,剩下的神官就有救了。
骑士们也不过是被控制了罢,按照不同程度给予逐出教廷或大记过处分吧。至于神官们……怀孕的生下孩子,按照被颠倒的常识送入育婴堂也不错,绝不能让他们见到孩子。
想好后续处理后,教皇将手放在门上,门发出一道金光,浮现出教廷图标应声打开。
屋内被圣灵术保护,到处一尘不染。六排长椅分布在两边,光明神的纹样在正中的墙上,镶嵌在墙壁上的光明神像慈和肃穆,正中央还有长方形祭坛,上面空无一物。
祭坛前方有一个软垫,教皇跪在上面,双手交握,认真地祷告。
“光明神啊,请您……”
雨已经停下了,路两旁的树叶随着微风淅沥沥地落下水底。
教廷密道不少,五位骑士找了好一阵才找到教皇踪迹一路寻来。
户外的泥地上有教皇的鞋印,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教皇。
教皇孤零零地站在路上,垂着头像幽灵一样慢慢走着,可能是好几次摔在泥洼上,他的衣服一片脏污。
听到骑士们的脚步声,教皇如梦初醒,连忙往反方向跑去,但骑士们很快就抓住了他,骑士长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教皇哽咽着说道:“不……这不是真的……”
他满脸泪痕,似乎已经哭了很久,和怀特黑德一样的绿眼睛噙满了泪珠。
刚才,教皇顺利和光明神取得了联系,得到的却不是帮助,而是对他而言难以置信的真相——那些被植入脑中的荒谬常识竟然是真的!
光明神拒绝了他的恳求,同时降下旨意——在日出时,所有人脑中的新常识都会被他肯定。
“教皇陛下,那边有个屋子,我们去那边吧?”一位骑士难耐地说道。
教皇听到这句话仿佛被踩到了尾巴,开始拼命挣扎。骑士长毫不费劲地夹着他,带队走进小教堂里。
教皇被放在长方形祭坛上,脏兮兮的衣服被扯成破布,长靴扣子解开脱掉扔在地上,不一会儿,他以仅穿一对白袜子的姿态被骑士们牢牢地按住。
教皇的身体白得发亮,锻炼过的胸口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四肢修长结实,肚脐眼是好看的细长型。
他宛若被献祭的羊羔,躺在祭坛上无措地看着光明神像,神像雕刻得栩栩如生,端庄的眉眼带着一丝悲悯,静静地注视着教皇。
教皇有着和怀特黑德一样的棕发和绿眼,他把头发剪得很短,干爽又英俊,很受教徒喜爱。哪怕被脱光了按住,他的脸上仍难掩高傲。
他狠狠地怒吼道:“你们这帮被龙吼蒙蔽双眼的骑士,你们还有一丝作为骑士的尊严和操守吗?”
骑士长彬彬有礼地弯腰:“教皇陛下,肏你确实是我们的职责。”
“滚,快放开我!”
“任性的陛下噢,”骑士长摇摇头,宠溺道,“这样不合作的态度,等会会很辛苦的。”
教皇不和他废话,狠狠瞪了眼天花板的装饰,高声念诵圣书发动圣术。
一片耀眼的白光闪过,显然没什么用。他不甘心又发动了几次,教堂内就像放了一盏一闪一闪的大灯,除了晃得人眼痛外没什么用。
待教皇再也没了力气,骑士长清了清嗓子开始吩咐各人就位。
两名骑士一左一右,每人按住一只脚和一只手,一名骑士在头部握住教皇的嘴巴口交,一名骑士在
', ' ')('教皇腿间舔女屄和阴茎。
5分钟后顺时针换人,口交的变成按右边手脚,按右边手脚的去舔,舔的按左边手脚,左边手脚可以享受教皇的口交。
“骑士长,你这个白痴!!”教皇骂道。
“哈哈哈好久没听过你骂我白痴了,”骑士长摸摸他的脸,“等教皇陛下潮吹喷水,我会负责给他开苞。肏开阴道后,按刚才的方法轮换,每人肏50下换人。”
教皇被气得头晕眼花,又再拼命挥舞手脚。骑士毫不费劲地制服了他,纷纷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大鸡巴。
首先享受教皇嘴巴的骑士掐住教皇的下颚,强迫他高仰着头嘴巴向后,拇指强行打开他的牙关,将散发热气的鸡巴塞入教皇的口腔里。
“唔唔唔!!呜咕!”
平日高声朗诵圣书、给予他人祝福的嘴巴被塞入了大鸡巴,教皇愤怒地想要咬下去,却因牙关被钳制而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龟头碾压舌根,引起一阵反胃。
骑士长是第一个品尝教皇女屄的人,他想个美食家一样低头嗅了嗅教皇胯下,用手指头拨开阴唇,指甲轻轻刮搓阴蒂。
“呜咕!!唔唔唔!啊啊唔唔咕!”
“颜色很漂亮,身体很敏感,就是入口窄了点,等会要好好舔开。”骑士长说道。
他左右拉开阴唇,凑近仔细观察里面蠕动的肉壁,又道:“教皇陛下的处子膜很近,用舌头应该可以触碰到,等会大家一定要尝试一下。”
骑士长的样子和平日对抗敌人制定战术没什么区别,在这副淫乱的环境下显得额外刺激。
另外四名骑士兴奋地应了,握住手脚的两名骑士挺着腰,用鸡巴戳教皇的侧腹。教皇左右摆动躲避,但腰腹还是被涂了雄性的粘液。
骑士长粗暴地摊开花唇,厚实的嘴唇像和情人亲吻一样温柔地吻住阴蒂,用嘴唇的力量夹着这个小豆子往外拉。
“呜咕!!”
教皇眼前一白,酥麻感从下身传遍脊椎,阴茎在五人注视下慢慢勃起。
骑士长受到鼓励,用嘴唇来回吻弄阴蒂,硬硬的小肉团也不甘落后地挺立起来。
“逐渐湿起来了,真棒。”
骑士长手握住教皇的阴茎,舌头伸入女屄,大幅度地搅动肉壁。内壁顿时亢奋地收缩起来,夹住舌头不放开。
固执的舌头径直往里伸,舌尖轻轻碰在薄膜上,来回戳弄试探处子膜的弹性。
身体深处被碰到的感觉特别难耐,酥麻的快意逐渐升高体温,教皇的呜咽顺着唾液和前列腺液一起咽入喉咙。
插在他嘴巴里的鸡巴正兴奋地来回抽插,骑士饱满的囊袋也跟着一下一下打在教皇发顶。
教皇带着警告瞪着这个平日特别内向的骑士,结果他不但不停下,鸡巴还胀大了一圈,更加兴奋了。
教皇陛下,平日只准骑士长接触,连碰一碰他穿着长靴的脚尖都会被踢被骂的教皇陛下,现在全身赤裸任由骑士侵犯,骑士们兴奋得鸡巴发痛,5分钟到时便催促骑士长换人。
换人过后,下一位骑士对教皇的菊穴更感兴趣,他用舌头绕着紧闭的小肉皱来回舔弄,把菊口舔得亮晶晶的,然后用手指头沾上女屄的爱液当润滑插入了他的体内。
让教皇口交的那名骑士把龟头顶在舌底下,来回搅动口腔,男人喉咙发出满足的喟叹,抚摸过教皇的锁骨,帮他把头发别在耳后。
骑士探索着菊穴,在一层层地皱褶中摩挲了片刻后,终于找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点,他笑了笑,用力按了下去!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教皇被电击一样弹跳起来,重重摔回祭坛上。
骑士兴奋道:“我摸到了他的弱点。”
骑士长命令报告。
“在进去后靠右边一点,我的食指摸不到,要用中指再往里一点点。”
骑士们共享了教皇的身体秘密情报后,菊穴内的敏感点被无情地按压,快感像一支射穿身体的长枪,搅动着全身的神经,以所有的能量去传递着快感。
教皇奋力用舌头推开鸡巴,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的阴茎还有一点就射出来了,抚摸一下。”
“好的,骑士长。”
骑士轻轻握上去,教皇的阴茎就射出来了,骑士们高声欢呼。
教皇羞愤得满脸通红,嘴里喷出各种文雅的骂人话。骑士又按了一下菊穴内的敏感点,教皇顿时窒声,唯恐张开嘴就吐出可耻的呻吟。
再次轮换,轮到骑士长将鸡巴插入教皇的口腔,他不慌不忙地低头吻了教皇的额头,捏着他的嘴将鸡巴深深探入喉咙里。
这一下进得极深,雄性的味道直入喉咙深处,引得一阵干呕。后仰着头的口交是安全的,教皇没有窒息,不过雄性味道钻入鼻腔惹他生气了,所以才发出“霍霍”的可爱气音。
为他舔女屄的骑士用手撸着教皇的阴茎,把剩余的精液都挤出来。手指蘸取粘稠的精液,以此为润滑开阔教皇的后穴,舌
', ' ')('头则是细致地舔吸每一个地方。
这是一位很细心的骑士,他很快就摸到了敏感点,一边揉搓菊穴的敏感点,一边吮吸着阴蒂,光滑的下巴顶着翕合的女屄入口。
阵阵快感要把教皇逼疯了,五个骑士就这样轮流将鸡巴插入他的嘴巴,他的舌头品尝了五个骑士的鸡巴味道,女屄也被五人一一品尝。
穿着白袜的脚蜷缩着,袜子没被雨水沾湿,反倒被汗水沾湿。
教皇的身体已经被情欲染上粉色,好似初熟的石榴。
最终,轮到骑士长时,教皇再也忍不住了,他浑身痉挛着,在光明神的注视下喷出大量爱液,从下身喷涌的爱液甚至沾在骑士长的头发上。
骑士长抬起头,自下而上地瞥着教皇。他的眼睛是通红的,浓厚的爱欲在一片血红的瞳孔中翻滚着,露出野兽扑杀猎物前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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