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触到墙壁的一刹那,白墙倏然消失了,惯性使然,她继续向下摔了过去,趴在了地上。
周歆抬起头,对上一双冷眼旁观的眸子。
他神情冷漠,半点没有相扶的意思。
“真够绝情。”她坐起身来,拍了拍手。
“本就无情,何来绝情?”
沈既白移开视线,扫视一圈藏在墙后的密室。
从布局摆设上看,这里也是一间书库,只是被人硬生生用结界隔成了两半。
“凌云君是如何打破结界的?”
周歆站起身来,视线居高临下地看过去,“想知道?”
他仰头看过来,并未回答。
“偏不告诉你!”
周歆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地打量着密室。
这间屋子三面墙皆是书架,只正对着她的那面墙的正中央空出来两格,画着一副老道焚香图,下面的供桌上摆着祭品,香炉里满是灰烬,一看便知灵鹤真人时时进来拜祭。
书架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还有贴着封印符的封印灵皿。
她不禁泛起了嘀咕。
都是书,为何要特意藏起来?
身后一直安静无比,回头看去,却发现书库空无一人,沈既白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这人,肚子里怀着个灵胎,居然一点也不着急!
收回视线,她随意翻开了一本,应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符箓图,看起来有些眼熟。
凝眸思量半晌,她才想起来是什么符,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这半间屋子藏了起来,这里的书恐怕都是禁书!”
周歆干脆盘腿坐在地上细细通读。
房间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既白刚走进屋便停住了脚步,捂着肚子顿了一瞬,转身又往出走。
周歆没理他,低头继续看书。
须臾,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沈既白冷着脸走进密室,挨列书架找了找,拿起一本书坐回博古架前。
静谧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多久,这个人再次起身往出走。
周歆缓缓抬起头,道:“沈少卿。”
他回头看过来。
“解手频繁,食欲大增,嗜睡,都是孕期的症状。”
“凌云君的意思是……”
他眸光微动,不可置信道:“不可能,男人如何能生子?”
周歆道:“不论能与不能,它都已经在了。若只是这几种状况,那也还好,怕只怕会有其他更强烈的反应。”
话音未落,沈既白便一个趔趄倒在一旁的博古架上,撞出“咚!”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