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左右的富家子一路听着排队之人的议论,皱了下眉,道:“去酒楼。”
两人信步来到一家酒楼,时间已到午时末刻,酒楼挤满了喝酒用餐的食客,两人只好在大唐和一名游侠儿剑客模样的拼了一张桌子。
富家子过酒菜,堂倌热情地介绍道:“客官可是刚从四海钱庄兑换大唐金银币来?”
富家子头:“怎么?”
堂倌大声道:“是这样,我们这里如果用大唐银币付账,每枚银币可当钱五百七十文。客官你的餐费共是七百三十文,若客官用大唐银币付账,只需要付一个银币三个银豆子,我们再找你十一文。”
富家子轻轻笑道:“涨得倒快,昨日还是一枚银币当钱五百五十文,现在就五百七十文了。”
堂倌欣喜道:“可不是?这银币用着多方便啊,又轻巧又简便,而且还有信用保证,不担心有假。相比铜钱和绢帛又重又麻烦,自然谁都愿意收银币了。客官你是?”
“我用银币。”
堂倌高兴而去,那壮汉跟班连忙道:“阿郎,刚才我在路上可是听到有人议论,现在一枚银币的黑市价已经快到五百八十文了。”
“无妨,不差这一钱。”富家子笑着道,他耳聪目明,当然也早就听到了的。
两人开始低头喝酒吃菜,富家子显然对仆役下人很好,那壮汉和他吃一样的酒食不,吃的还特别多,富家子也不在意,口口地吃着,细心听酒楼里的谈话。
作为西市最热闹的一家酒楼,花月楼一向是各种消息的集散地,那些得到最新消息的人,也爱在花月楼向人卖弄。
这段时间,长安城内谈的最多的自然就是大唐金银币的发行了,其次便是元日大朝会上的新闻了,但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有关萧去病的事情,富家子特意来花月楼,要听的就是关于萧去病的消息。
“听了,黑市大唐银币的价钱还在涨,起来我们现在能有方便的银钱用,还不都是多亏了安西军还梁国公。
特别是梁国公,若不是他,只怕这银币还不是会像开元通宝那样,恶钱泛滥。梁国公为我们商户做了件大好事,可现在他却倒霉了。”一名胖胖的富商大声地在为萧去病鸣不平。
“你们还不知道?他现在已经不是梁国公了,昨天假期结束后第一天,他身上的差使就被皇帝撸了个干净。
就连梁国公的爵位也没能保住,一下从从一品的国公被降为从五品上的寿昌县男,差事也变成从五品上的殿中丞。
从统领长安所有禁军的大将军,变成一个负责照顾皇帝饮食起居的不入流官。”一名世家子模样的道。
一名学子模样的忧心道:“你们,这次他还能起得来吗?上次他不是也被陛下禁足,被王鉷欺负,结果一天之内就突然逆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