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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恒不是故意听沈黎昕讲电话的,只是做杀手而残留下的习惯而已。乐恒的听力极好,沈黎昕坐的又近,所以连电话里面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喂?爸。”
“事情办完了?”
“嗯。”
“办完了怎么不回来?突然走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方灵还问起你了。”
“我有个病人需要照顾,不回去了。”
“什么病人,推掉,让其他人去照顾。”
“……”
“黎昕?你在听吗?”
“嗯。”
“没有重要的事情就先回来,方灵难得在咱们这住,你应该代表咱们沈家照顾照顾人家。”
“我,状态不太好。”
“嗯?看心理医生了吗?”
“没。”
“你姐夫只是担心你乱来,你别放在心上。”
“嗯。”
沈黎昕挂掉电话,继续面无表情,目光有些呆滞地给乐恒换药。
不是担心沈黎昕,只是沈黎昕两天以来一直不说话很不正常,这次打电话已经算是积极发言了,这种一反常态总是人不安心。
电话里面讲的病人应该是自己吧?为了照顾自己而不回家了?他的爱人应该还没走吧?
如果主动和沈黎昕说话,他会回答吧?说点什么呢?
“小航不在家吗?”乐恒找到了一个话题。
沈黎昕略带惊讶地抬头:“被赶走了。”
“赶走?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放走了自己?
“……”沈黎昕不答,只是继续手上的活。
以前如果沈黎昕不在家,都是小航帮忙把该死的贞操带拿下来的,如果小航不在了,万一沈黎昕晚上不回家……乐恒!你在想什么!
沈黎昕撑开乐恒的肠道观察,伤口已经愈合,新长出的肉颜色更浅一些,看起来……很敏感,很想欺负。
这样想着,沈黎昕忍不住用手刮肠道的内壁。肠道紧张地收缩,含住了沈黎昕的手指。
乐恒以为沈黎昕是不小心碰到的并没有在意,可是手指的骚扰再次袭来时他忍不住回头看沈黎昕。而沈黎昕嘴角微微扬起,正在坏笑。
感觉好久没有看见他笑了……不对!他!他是故意的!
乐恒的表情时而担忧,时而困惑,时而欣喜,时而愤怒,各种情绪的交替让沈黎昕忍不住笑出声来,真的很可爱。
“你在想什么?”沈黎昕问。
他终于主动说话了!
“没什么。”
怎么感觉乐恒变得老实了许多?沈黎昕疑惑,难道是被欺负怕了?不可能的,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难道是错觉?
为了确认乐恒是不是真的变老实了,沈黎昕的手指抽动起来。
“不要!疼。”乐恒的身体微微扭动。
“你变乖了,不会是打算跑吧?”沈黎昕的脸色变差了一些。
“没有。”乐恒连忙否认,沈黎昕刚刚有好转的迹象,不能刺激他。
“虽然这次做的太过分是我不好,但是你要记住这惩罚,逃跑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又过了两天,沈黎昕完全恢复正常,并且开始觊觎乐恒还没有完全康复的肠道,乐恒也终于清醒,开始计划下一次逃跑。
“你基本上已经好了……”
“滚开!还很疼。”
“……我没说要上你,你在紧张什么?欲擒故纵?”
“……”
“我明天开始就要准备一场大手术。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在家。”
手术?脑叶片切除手术吗?乐恒立即想到《禁闭岛》里面那个有点吓人的白发老婆婆,沈黎昕的神经病已经必须用手术解决了?
“不能用药物治疗吗?”乐恒问,根据电影的描述脑叶片切除手术很不好。
沈黎昕惊讶于乐恒关切的语气,认真回答:“她脊髓内存在血管瘤,保守治疗失败了,必须截肢。”
嗯?对了,他说自己是一个医生……
乐恒意识到自己想错了,窘迫地红了脸。
沈黎昕一头雾水,乐恒的表情越来越奇怪,要不带他去做个脑CT?
“说正事,因为我不能照看你,所以给你份礼物。”沈黎昕拿来一个盒子。
乐恒目光里带了凶狠,那种盒子里面装的绝对不是好东西。
果然,是一根阴经针。
“这根阴经针是根中空管,尾部带一个可伸缩的横向固定轴,”沈黎昕拿出阴经针一边摆弄一边讲解,“把它插入尿道后固定轴会伸展卡在膀胱内部,没有我的指纹密码就不会收回去,即使是手术也不能取出。头部有一个可以移动的小球……”
“我不想听。”
“不行,听完,这个阴经针绝对是杰作。头部的小球堵住中空管时不能排尿,移开时就可以,而小球的移动是由芯片程序控制的可以设置小球开放的时间。最重要
', ' ')('的,它有放电功能,我可以随时控制它放电对你进行惩罚,而且是遥控设置。”
沈黎昕搂住一言不发的乐恒,在他耳边说:“自己带上它。”
“不可能!”乐恒愤怒,沈黎昕,你个该杀的变态!
“自己带上,我有奖励。”沈黎昕说着拿出一张纸,“这是兰川公司珠宝设计师助理的面试通知。”
乐恒惊奇地睁大眼睛,沈黎昕要给自己一份工作?
“一个月前帮你投的简历。他们对你的设计比较感兴趣,加上有林老先生的推荐信,你去面试应该就可以拿到这份工作。”
“你会放我去工作?”
“带上这个阴经针,你在公司工作的八个小时会是完全自由的,当然,如果你下班不按时回家我会启动电流惩罚你。”
当着沈黎昕的面,把长长的阴经针一点点地推进自己的性器,真的是一种无情的羞辱,但是,为了拥有一份作为珠宝设计师助理的工作,很值得。
乐恒负责的设计师叫李大齐,是一个50几岁却还没有什么名气的小设计师,没有什么前途,但是人很好,对于经验尚浅的乐恒很有耐心。
同一个办公室的还有一个叫黄天佑的中年设计师,有点固执,很不喜欢别人对他的作品评头论足。黄天佑的助理叫刘胜杰,是名牌大学珠宝设计的专业生,很傲气,认为自己肯定会成为公司将来的支柱。
办公室里面最厉害的是金伟其,是一个很有名气的设计师,乐恒曾经看过他的作品。作为公司的支柱金伟其很少出现,他的三个美女助理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乐恒只知道她们的英文名字叫RAIN,JUDY,WEIWEIAN.
前台的小李也经常来设计部,是个笑起来很甜的女孩子,很招人喜欢。
和同事在一间办公室里一起工作,一起聊天,以前只出现在乐恒的梦里,如今竟然成真。
“乐恒,下月11号有一个参加欧洲珠宝展的机会你有兴趣没?”李大齐问。
“嗯?是那个展出海洋之心的四日展?”
“没错,你也听说啦。去那不仅能看到有名的珠宝还能结交一些富商和着名珠宝设计师,名额很宝贵,我是没有什么发展了,想想不如把机会留给你。”
乐恒内心一阵兴奋,不过沈黎昕会同意吗?
“谢谢您,不过……我能明天给你答复吗?我……可能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今天是答复期的最后一天了。”李大齐很不满意乐恒的反应。
“这么急?”
“他们给的时间没有这么紧,不过我是纠结了2天才忍痛割爱的,哪想到你会犹犹豫豫的。”
“对不起……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乐恒转身去打电话,李大齐不停抱怨起来:“你呀,很好的孩子,就是家里管得太多,明明已经成年了连一个手机都不带,好几次给你家里打电话还都是你哥哥接的,多不方便……”
“喂?你好。”沈黎昕接通了手机,乐恒不在听李大齐抱怨。
“……我是乐恒,”第一次给沈黎昕打电话乐恒竟然有点紧张,“下个月有个去欧洲展会的机会,机会很难得,我……想去……”
“这些事等回家仔细说可以吗?”沈黎昕声音很低。
沈黎昕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回家?你在给谁打电话?”
乐恒没在意另一个声音,解释道:“比较急,今天就要给消息。”
电话那头的另一个声音又响起:“你不是把小航赶走了吗?”
“可以吗?”乐恒听不到沈黎昕的声音,再次问。
“可能会付出一点代价呦。”沈黎昕不再压低声音,带上了调戏的口吻。
“好。”“沈黎昕!你个不要脸的混蛋!”电话那头传来怒吼。
沈黎昕同意了,但乐恒却有些在意那个背景音而不十分欢喜,这又引起了李大齐的一番抱怨。
下班的乐恒进门便感觉气氛不对,走进客厅果然有两个陌生人,是沈黎昕的父母吧?长得很像。
正在纠结怎么逃过沈黎昕父母的目光,沈年生却已经暴怒,砸碎了面前的茶几。
“沈黎昕!你个畜生!”沈年生怒吼着,一拳打在了沈黎昕脸上。
沈妈妈立即拉住沈年生:“年生,你冷静!”
“陈浩轩是你姐夫!你竟然对他有这种下流的想法!你对得起你姐姐吗!”
“年生!”沈妈妈劝阻,“孩子心里苦,也就是找个寄托……”
“无论什么都不是他变成人渣的借口!”
陈浩轩?沈黎昕爱的那个人是他姐夫,所以才找了替身?真的有这么像吗?他怎么会断定我是个替身而不是凑巧长得像?
“爸。”沈黎昕终于开口,“我哪里对不起我姐?只是想想都不行吗?”
沈黎昕至少应该辩白一下的,我只是凑巧长得像而已,不是替身……真是的,为
', ' ')('什么不说个谎呢。
“我就不该听那个心理医生对你用什么宣泄治疗,你看看你现在,同性恋,性虐狂,还不觉得自己有错!”
沈黎昕没有反驳,默默地流下泪来。
“沈年生!”沈妈妈抱住了儿子,气愤地反驳,“你想把他再逼疯一次吗!”
“疯子也比这样的变态好!给我们沈家丢人!”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黎昕我们一家子都死了!他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滚!你给我滚出去!”
沈年生狠狠地瞪了一眼乐恒后气愤地走了。
乐恒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沈黎昕从头到尾只说过那一句话,然后一直在流泪。沈妈妈心疼儿子,也陪着一起流泪,偶尔骂一骂沈年生来宽慰儿子。
过了半个多小时,沈黎昕仍旧哭着,沈妈妈看向乐恒,似乎是想让乐恒来安慰沈黎昕。
乐恒读懂了沈妈妈的表情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没错,他对沈黎昕一无所知。
“啊!”下体传来的疼痛打破了客厅的宁静。阴经针放出了强烈的电流,与沈黎昕曾经用的放电假阳具不同,阴经针放出的是纯粹的惩防性的电流,乐恒明显感觉到了阴经针温度的上升,脆弱的器官仿佛要被烧焦了。
“啊……啊……”乐恒受不了这份疼痛,捂住那个部位在地上痉挛。
沈妈妈不知发生了什么,沈黎昕与乐恒却明白,沈黎昕设置每天的七点一刻阴经针的电流自动启动,这样乐恒必须在七点一刻前回到家里在家里的固定电脑上关掉阴经针的开关。而今天两个人都忘记了关掉开关。
听见乐恒的呻吟沈黎昕立即清醒,飞速来到乐恒身边,解开乐恒的皮带伸入裤子关闭了阴经针上的开关。沈黎昕的指纹密码才是这个阴经针的最高指令。
乐恒刚刚痛苦的呻吟吓坏了沈黎昕,完全忘记了沈妈妈的存在。为了确认乐恒没有因为刚刚的电击而遭受不可逆的伤害沈黎昕拔下乐恒的裤子检查。
天啊,肌肉有些僵硬了,沈黎昕真想狠狠地打自己两个耳光,怎么可以在没有试验的情况下调到最大电流!
“放开我!”乐恒大吼,推开沈黎昕,迅速地穿上裤子躲进屋里。
“呵呵,我究竟在想什么。”乐恒坐在墙角嘲笑自己。
自己竟然在担心沈黎昕?竟然还想去安慰他!乐恒!你有什么资格!你不过是一个叫做陈浩轩的人的替身!不,连替身都不算,在他眼里你是一个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玩物,他可以随时当着别人的面脱下你的裤子,玩弄你的性器!
乐恒的眼泪落了下来,现实为什么如此可怕,哪怕可以为他自己解围他也不愿意说他喜欢的是自己,而自己呢,竟然喜欢上他了,在被他强上,被他撕碎后发现自己喜欢上他了。你在为沈黎昕的温柔而感动?那些温柔是给陈浩轩的,给你的不过是这个插在你身体里随时可以把你阉割的阴经针!
果然,你像那个女人说的是给喜欢被男人上的贱货!
“乐恒?没事吧?”沈黎昕走进屋子。
你真的在乎吗?
“别哭了,是我不好。”
不哭,哭有什么用呢,乐恒狠狠地摸干自己的眼泪问:“我下个月真的可以去欧洲吗?”
“嗯?”沈黎昕愣了一下。
果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今天打电话问过你的,我想在下个月11号去欧洲参加一个珠宝展,一共四天。”
“哦,”沈黎昕狡黠地笑起来,“我说过有代价吧?”
呵呵,恢复正常了,他还是那个残忍的施虐者,抓紧一切机会给人身心的伤害,竟然会以为他是一个脆弱的人需要自己的体贴与保护。
“什么代价都可以。”都可以,再残忍一些吧,让我断了那可怜的爱。
“真的?”沈黎昕凑近,吻住了乐恒的嘴。
吻?为什么是一个吻?乐恒绝望地张开嘴,任沈黎昕的舌头不停地拨弄自己的舌头。
沈黎昕坏笑:“不会没接过吻吧?好歹也回应一下呀。”
“没接过。”即使有也可以忽略了,叶磊也没有爱过我。
“哦?那更不可能会口交了。要不要我先教教你?”沈黎昕说着解开了乐恒的裤子伸手握住乐恒胯下的器官。
真不巧熟练的很呢。你计划这一天很久了吧?让我心甘情愿地含住你肮脏的器官,放下所有自尊来满足你的欲望。好啊,感谢你让我做了一个月的珠宝设计师,虽然只是个助理。
乐恒挣开沈黎昕的手,伏在沈黎昕的胯下解开他的拉链拿出他已经半硬的器官,淡淡的情欲味弥散开来。
沈黎昕有些紧张,他一向小心谨慎所以虽然想了很久却一直没有要求过乐恒,这只小老虎很有可能会咬断自己的命根。
不过今天他忍不住试一试,不知为什么他极度渴望乐恒的信任,渴望乐恒能毫无芥蒂地和自己进行一次性爱。
“呜……”沈黎昕忍不住呻吟
', ' ')('。只不过是被乐恒舔了一下根部而已,沈黎昕却感觉鼠蹊一阵酥麻,生殖器顿时粗壮了一圈。
沈黎昕一向把与受口交视为调教的终点,所以口交带有征服感的同时也会有一点点的倦怠,自己有暴力倾向所以享受的是调教过程而不是结果,正是这样床伴才会一个又一个地换,只有小航作为沈年生的眼线一直放在身边。
不过这次不同,乐恒真的是老天的礼物,他有着和陈浩轩极相近的脸让沈黎昕忍不住困住了他,困住之后才发现这个人的内心要比脸更加可爱。
“啊……啊……”乐恒将沈黎昕的睾丸含在嘴里吮吸,沈黎昕的呻吟声更大了。
沈黎昕忍不住笑起来,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射出来吧……乐恒……真的没有枉费对你的一番心机。
乐恒继续卖力地舔着,由根部一点点上移,在马眼处打个招呼后含住了已经坚挺的器官,沈黎昕的尺寸有些大不能一下完全吞入嘴中,乐恒小心地吞吐,不时用舌尖碰触马眼。
沈黎昕几乎失去了力气,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乐恒的嘴活怎么会如此好?
仔细地隐藏好牙齿,调整好姿势,乐恒一点一点地向底部推进,他准备把沈黎昕的分身全部吞下。
乐恒打算深喉?虽然快感越来越强烈,但是谨慎的本性还是让沈黎昕紧张起来,生殖器碰到喉咙时喉咙会本能地产生呕吐感,这个时候接受者很容易咬到攻入者。
无所谓,不会咬伤的,沈黎昕不想打断乐恒。
“呜……”“呜……”
乐恒的喉咙收缩,紧紧地包裹着沈黎昕的性器,一阵快感升腾而出。
不可能,沈黎昕的理智在极度的快感后突然重现,乐恒没有咬到自己,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口交技术,没有反复的实践是不可能克服本能的呕吐感不露出牙齿的。
怎么可能,乐恒的后面反应明明很青涩。
叶磊!一股愤怒冲入了沈黎昕大脑,他们在一起三年,可是乐恒后面的反应却很青涩,也就是说他们一直在口交!可恶的直男,接受不了男人却要让乐恒为他口交!
敏感的器官无比清晰地感受着乐恒舌头的灵活,刚刚这灵活给沈黎昕带了极大的快感,而此时,简直就是酷刑!乐恒刚刚还恶狠狠地推开了自己,怎么可能突然如此驯服!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出于一种身体的习惯,被叶磊训练出的习惯!
乐恒!你的清高呢!你怎么能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日日口交!
花费如此多的时间观察、讨好、利诱才敢开口要求的事情竟然早已经给了别人……
沈黎昕愤怒了,甚至不担心会伤到自己一把抓起了乐恒头把乐恒甩到地上。
“滚出去。”
滚出去?我连为你口交的资格都没有?乐恒的心脏仿佛被抓碎了。
“没听见吗!我叫你出去。”
“我能去欧洲吗?”乐恒收起所有的伤心,不能被沈黎昕看出伤心,这是最后的一点点尊严了。
沈黎昕冷笑,乐恒怎么会在意自己的愤怒,自己连那个利用他糟蹋他的混蛋都不如。乐恒你知道吗,我才是那个舍不得看见你伤心的人。
“可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