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利亚拐了个弯,识趣地把浓茶送进他们房间。
赛尔脚步发飘每一步像踩在棉花上,扶著墙还浑身乏力,达克瀚索性横抱起他,进了卧室把门关了。“苍,去休息吧,有达克瀚照顾,没事的。”斯利亚望了眼挂锺,“明天还要上班呢。”“唉……”苍幽幽叹了口气,“赛尔这小子,为工作那麽拼命啊……”喝酒伤身,过量的酒会导致酒精中毒,对身体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就在赛尔回来时,苍远远的就已经闻到了酒精味。白酒特有的酒精味。
虽然说,做销售常常会遇上应酬,吃饭喝酒很正常,可赛尔这次,确实喝得太多了。“明天弄点白粥给他吧。”苍交代,“粥里加点白糖。”
“好。”斯利亚答应著,瞄了眼紧闭的房门。
赛尔瘫在床上,达克瀚推推他:“喝点茶水。”
可能是洗澡的热气蒸发不少酒精,赛尔在浴室折腾完出来显得精神多了。他不动声色地瞄了眼杯子,又瞄了眼达克瀚,最後移开视线盯著天花板。“赛尔…来喝一口…”
“哼!”
“……”达克瀚苦笑,他知道这个皇子又在耍脾气了。
赛尔望著天花板走神的时候,达克瀚的清秀的面孔出现在视线中,慢慢接近,然後唇上传来暖暖的温度。赛尔闭著眼,贪婪地喝著达克瀚喂过来的水。
“还喝吗?”达克瀚微喘,摸摸赛尔的脸,“哈,你的脸真红。”“啊,对了。”赛尔忽然想起什麽,“把我的包拿来。”
达克瀚递过包,赛尔支著身子往里面翻,翻了半天,掏出个殷红的戒子递过去:“给你!”达克瀚接过戒子细细摸索。
戒子没有繁复的花纹,红红的像个玛瑙晶莹剔透,仔细看能发现有凝结的血丝,还有一些力量在里面流淌。赛尔捞过达克瀚的手,把戒子套了进去,可能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太清醒,赛尔歪著头想了想,又把戒子剥下来套进达克瀚另一只手上。左手,无名指。
赛尔借著酒劲唬道:“就这样,我们一人一个!嗝!”
“你用自己的血做的?”达克瀚眼里湿湿的。
“是啊,钱不够买,只好自己做了,咕。”
“你弄破手指放血?”
“是啊!不行吗?”
“哈,难怪这几天我感到手指疼。”
“哦?疼?哪疼?揉揉……”赛尔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奴隶能分担主人疼痛这事。达克瀚哽咽著把赛尔搂进怀里,赛尔也顺势搂上他。
俩人的手指上一个蓝一个红的戒子终於把一场婚姻勾勒出完整的模样。赛尔舔著达克瀚的泪,又霸道地吻上他的唇,然後一路往下吻上脖子。“呃……赛尔……”
赛尔借著酒劲,把达克瀚一把掀翻在床上,身子稳稳压上去,喷著酒气:“既然交换了戒子,嗝!那就该洞房了!”“啊?”达克瀚思维瞬间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