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就快生了。
赛尔和Aaron不约而同地请了几天假。
大家都等著那一刻。
那一刻来得很快,就在第二天的下午,苍开始阵痛了。
这是苍那麽多天来第一次清醒,浑身是汗地捂著肚子哀嚎。
正当众人忙进忙出的时候,斯利亚也捂著肚子倒下了。
“斯利亚?你怎麽了?”Aaron扶起他。
“好疼……好疼啊……”斯利亚满头冷汗,弓著腰脸都白了。达克瀚脸色一变:“差点忘了,刻印奴隶会分担主人的痛苦,苍在疼,他也在疼啊。”公寓里一下子躺倒俩男人。
赛尔和达克瀚在卧室里照顾斯利亚。
另一个房间,Aaron和冥王正忙著接生。
阵痛越来越厉害,苍裸著身子,哀嚎得越来越大声。胚胎急著寻找一个出口,直往胯下挪,苍的腹腔被挤压,有尿液排出污染了床单,阴茎受到体内的刺激,收到指令般渐渐硬挺,通红的龟头张开口,决心要吐出肚子里的东西。“好疼……好疼啊……”苍满头汗地呻吟。
胚胎又动了一下,硬挺的肉棒毫无预兆地喷射出一股精液。苍开始扭著身子,用力要把胚胎生出来。肉棒膨胀得厉害,龟头红红的,像是哭泣一样分泌出大量粘液,无论怎样润滑,胚胎始终没办法出来,出来的只有精液。男人又如何能生孩子呢?
办法只有一个。
冥王咬破手指,以血为墨在苍的胸膛上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咒文,等最後一笔勾勒完,哀嚎的苍彻底安静下来。“你对他做了什麽?”Aaron实在不放心。
“封了他的感官。”冥王解释,“麻醉而已,要不然你怎麽动刀子?”Aaron长叹一声,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些手术用具。
这是从科学院借来的,他曾经想过很多种办法,希望能用一些不痛苦的办法解决肚子里的麻烦,可冥王确实说得对,要等生的一刻那东西才会实体化。现在,那实体化的胚胎,似乎感觉到来自外界的威胁,动得更厉害了……另一房间的斯利亚也不好受。
苍被麻醉了,不知道痛,可斯利亚没有。
斯利亚作为刻印奴隶硬生生地分担了苍的痛苦,苍安安静静昏睡的时候,他却哀嚎得越来越大声,就像自己在生孩子一样。床单凌乱,被子早已汗湿。
斯利亚也赤裸著身子,斜靠在赛尔怀里。
胚胎在苍的肚子里运动,内脏产生的挤压分担到斯利亚身上,斯利亚胯间的肉棒也硬挺著,小口开开合合地射出一股尿液,尿液排干净後是精液,毫无快感的射精让斯利亚痛苦不堪,阴茎通红地抽搐,龟头粉嫩的小口大开,企图要把不存在的胎儿吐出来。达克瀚忙进忙出地换床单,打热水给斯利亚清理身子。
“他的身子好冷……怎麽办……”赛尔不知所措地望著达克瀚。空气里弥漫著浓烈的腥,斯利亚捂著肚子,闷哼一声又射出一股精液,精液越来越清,到最後龟头只吐著粘液,什麽都射不出了。达克瀚也想过喂镇定剂或者止痛药,但斯利亚的痛楚来自苍,无论吃什麽药怎麽治疗都完全没用,他身上根本就没有伤,只是单纯地承担痛楚罢了。达克瀚把干毛巾垫在斯利亚胯下,包上硬挺湿滑的肉棒,捞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电暖袋的灯终於灭了,达克瀚拔下电源,摸摸袋子,温度很暖,这大热天用电暖袋确实有点诡异,不过除了电暖袋,又有谁可以给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