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328节</h1>
138、谁来了?
事到如今,我们面临着至少4个未知因素:
第一,我们不知道,在这个鬼地方到底有没有那个松涛观?如果没有,我们到哪里才能找到红棺?
第二,就算松涛观真的存在,那里会不会有许多恐怖的大辫子们在把守,我们如何才能避开他们?
第三,红棺真的还在吗?就算我们侥幸冲进了松涛观的凌霄宫,我们又能否找到它呢?
第四,红棺到底管不管用?它真的能把我们再送出去吗?要真是那样简单,为什么那些大辫子们不自己逃出去先?
由于以上这4个因素存在,所以一时半会儿,我们三个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行动计划。
在经过了一番研讨之后,我们也将我们想出来的对策方案归纳成了4条:
第一,我们就此躲进山林,先把这个地方的大致情况全都摸清之后再作打算;
第二,我们尝试着去寻找小道士那些人,看看他们还能不能再给我们一些帮助;
第三,冒险折回去,去寻找那个神秘的松涛观,以及凌霄宫里的红棺,看看那玩意儿到底管不管用?
第四,想个办法叫兰彩妍回复记忆,看看当初,她到底是怎么样逃出这里的!?
这4条归纳之后,仿佛除了最后一条强求不来以外,其他几条还是都可以尝试一番的。
兰彩妍果然够聪明,她很快就看出这4条对策之间的逻辑关系。她说:“既然我们拿不定主意,那我们现在完全可以把这4条对策连贯起来执行:我们先躲进山林,一面观察情况,一面寻找小道士;然后,等咱们实在找不到出路了,再去冒险寻找松涛观,去拼一拼运气!”
兰彩妍这么一说,我们都感到前途逐渐明朗清晰起来。也是,既然我们渴不死饿不死,那我们自然还有很多时间能用,倒不如再观察观察,看看还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注意打定,我们便打算先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再沿着小道士消失的方向,去寻找一下。就算找不到人家,至少也要找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才行。
可是,尽管我们已经身心俱疲,但陡然间遭遇到了这么多事情,我们却是一时间也根本没法安下心来的。
这不,连眼皮还没合上,兰彩妍就又朝着那石碑摸索了过去。我说待会儿咱们还得赶路,你最好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
兰彩妍说,她觉得这个石碑上应该还有我们没有注意到的隐秘所在,应该再仔细研究研究才对。
我说,你不是已经用手机照下来了吗?咱们还是回头再仔细研究吧!
兰彩妍则说,天知道咱们要在这里待多久,万一手机没电了怎么办?接着,不待我反驳,她就开始冲我招手,要我帮她将石碑底座那里的杂草拔掉,看看那里还有没有别的文字之类的东西。
我皱着眉说,叫我再歇一会儿行吗?
兰彩妍说行,就歇一秒,现在——时间到了!
我冷哼一声,将脸转过去不再理她。
谁知,脸一转过来,我就看到姜澜正在那里磨刀霍霍。她正在用匕首将一些坚硬而粗壮的树枝削尖。不用说,她这是在制作武器。尽管,我们就算拿着武器也不见得是那些大辫子们的对手,但关键时刻总比赤手空拳的去面对要好得多。
想到此,我便告诉姜澜,给我也弄一根出来。
姜澜点头,而兰彩妍却已经来到我的身边,用胳膊使劲拉拽于我,非要叫我过去帮忙不可。
这小妞儿!我暗自郁闷,心说话,有来拽我的这工夫,那几根草早就应该可以拔掉了吧?
唉!
可惜,我叹气也没用,最后还是被她拉去做了苦力。
谁知,正是兰彩妍这一个执意却不经意的举动,最后竟然是巧合般地救了我们四个人的——命!
那时候,我执拗不过,只好低头弯腰去拔石碑根部的荒草。我见那些草黑漆漆的,以为很难拔,所以拔的时候便多用了几分力气。可谁知,那些草却是早已枯萎,我这样用力一拔,当场就被狠狠地晃了一下。结果,我的整个身子就全都贴到了石碑之上。
噗嗤,兰彩妍被我的滑稽动作给逗乐了。
而我却惊得扑腾一下就蹲在了地上!倒不是我被石碑撞得有多么厉害,而是,当我的身体甫一接触到石碑的时候,我脑袋里竟然腾腾腾地就窜出了许多讯号来。
那些讯号也和其他一样,全都处在了同一个位置上,而且都是忽绿忽白地不断变换着的。
其实,石碑经常被人触摸,从上面感受到几个讯号本是无可厚非的,然而怪就怪在,新出现的这些个讯号里面,竟然有三四个讯号是异常清晰的。
这三四个讯号,不光清晰而且面积非常巨大,几乎能和兰彩妍等人的讯号相同了。按照我之前发现的理论来分析,那么这三四个讯号很明显就在我们的——附近!
想到此,我不禁暗暗心惊。不知道,这三四个讯号究竟是属于那种人的,若是小道士的同伴那还好说,可若是大辫子,那可就要遭殃了!
我赶紧朝土山下看去,然而山下都是茂密的树林,再加上光线暗淡,我哪里能看到什么人影?
在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我的目光再次定格到了小道童留下的那个篮筐上。我再不敢有片刻犹豫,赶紧跑过去把篮筐攥在手中,而后又飞奔了回来,就这么在兰彩妍不解眼神的注视下,一手拎筐,一手摸着石碑。
这一次,经过仔细的比对之后,我心头不禁嗖的就蒙上了一层阴影!
坏了!
只见篮筐上传来的所有讯号,和我从石碑上感受到的这三四个清晰的讯号并没有一个是吻合的!
也就是说,这三四个已经离我们很近的人曾经碰触过石碑,但是却没有接触过那个篮筐。
如此,事情已经相当明显,摸过篮筐的应该都是小道士那一帮的,而没有摸过的,则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