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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如同一道黑风一般向前卷去。
那金色的狼一爪向着红发女子的玉颈抓了过去,眼看极要抓到颈动脉。
“呼呼呼呼。”突然一道风声卷过,那红发女子身子向着远方快速的飘去。
那金色的狼扑了一个空,在地面上大声的咆哮了起来,一双猩红的眼向着远处望去。
唐邪放下手中惊魂未定的红发女子,向着狼群大步走去。
红发女子望着唐邪高大伟岸的背影,心中出现了一抹难以言表的情绪。
“滚。”
对着狼群冷哼一声,那些狼却是仗着数量多的优势围了过来,那围着的圈子快速的缩小,终于这些狼一个个安耐不住,向着唐邪飞扑过去。
“咻咻咻。”
望着狼群冷笑一声,手中出现了十多根银针,身子一闪再此如同鬼魅一般消失,而狼群却是发出了凄惨的声音。
一只狼眼睛波的一声破裂,血如泪水一般涌了出来,紧接着每一只狼的眼睛都被刺破
唐邪身子再次飘逸的出现在一颗大树下,而狼群性子暴躁,双眼失明后向着四处乱撞,很快都撞死在大树上,或者大石上。
“这里狼群较多,我带你们走出这里吧。”望着红发女子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红发女子紧紧的跟在唐邪身后,内心有些忐忑,时不时偷偷望一下唐邪,面色有些紧张,她从小都是被人当成女神一般追捧,而眼前的男子对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树林中唯一能听见的就是脚踩在枯枝落叶上所发出的沙沙声。
“青年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红发女子终于安耐不住心情,小心的抬起头望着唐邪的面颊。
然而唐邪却如同一根木头一般,一句话也不说,面色依然冷冰冰的向着前方走去。
望着这木头一般的人,她面上出现了淡淡的嗔怒之色,玉指紧紧的交叉在一起。
“这男子也太礼了吧。”
转眼走出树林,来到了盘旋而上的青色石梯上,唐邪回头望着红发女子淡淡的说道:“我就送你到这里了。”
说完他转过身子大步向着石梯走去,他行走的速度很快,就如同一条黑影一般,转眼就消失在山路的转角处。
“相信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红发女子微微一笑,转过头向着山脚下走去。
灵通寺处于灵通山最高的两座山峰之间的山谷中,西北的寒风吹不过来来,烈日也照不进来,所以这里四季如春。
现在虽已是深秋,然而这里依然是鸟语花香,蝴蝶飞舞,绿意茵茵,一片春色。
花草丛中出现了一座朱红色的古寺,寺庙外长着几颗挺拔粗壮的青松,松下围满了人,这些人都是来看索取消息的。
不过寺庙的那一道朱红色的大铁门却是重重的关着,铁门前站着一位穿着淡青色衣衫,手握长剑的女子。
那女子头顶上高高的盘着长发,腰间扎着一条紫色的布带。
“菇凉我们要如何才能进去?”一位猪头猪脑的男子摊开双手道。
“我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青衣女子看了看手中的剑,面色面冷,似乎没有半点儿感情。
唐邪就站在青松下,暗道:“灵通寺居然可以收集天下的情报,那么想必功夫秘籍自然不会缺,金钱更是不会缺,要知道百度这样的搜索网站一年可要赚好几百亿呢?那么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硬闯进去,或者走后门了。”
扫视了人群一眼,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硬闯似乎不妙,唐邪踩着青石板,沿着环屋小道走去。
很快就来到后门的地方,不过像唐邪这种走后门的人依然有五六个。
后门站着一位穿着淡黄色衣衫的女子,那女子看起来很是纤弱,似乎遇见风就要倒一般,满脸的愁容。
“菇凉你就让我们进去吧,如果能放我进去,我给你三千万怎么样?”一位平头男子笑颜如花的望着女子,面上满是讨好之色。
“你们要进去可以,不过有条件,那就是说说你们过得有多挫,我会选择你们中最挫的一位进去。”黄衣女子红唇轻启,一双眼向着人群扫去。
“这倒挺有意思。”唐邪微微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平头男一身混的风生水起,一时想不起混的挫的事儿来。
一位衣衫褴褛,头发如同鸟窝约莫六十岁的男子走了上去,他望着黄衣的女子的胸口道:“普天之下,数我最挫,我八岁就开始当乞丐,追了一个女孩子十八年可是没有追到,我打了一辈子的光棍。”
“我在事业上一无所成,努力养猪十年,可是却亏得我一无所有,我努力挖地十年,却没有存到一分钱,我打工十年却倒欠工厂的钱。”
黄衣女子略有感触,望着如此挫的男子,她红唇微微一动道:“好,你跟我来吧。”
“慢,我觉得我比他混的更挫。”一位瘦得像个怪物,身形如同一只弯弯的龙虾子的男子苦声说了一句。
“你有
', ' ')('什么混的挫的,你说说吧。”黄衣女子犹豫了一下,向着那怪物望了过去。
“我从小都是倒数第一,我父母说我是废物垃圾,后来长大以后,我开始创业,我养过鸡,种过地,可是每一次创业都失败了,现在我已经年过半百,还倒欠别人三百万,我已经无颜回家见父母了。”
“而且我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从来都只能站在街上看美女,更挫的是,一旦我站在街头看美女,街头便再也不会出现一个美女,我好挫啊。”
“是的,你很挫。”黄衣女子说完就要开门。
唐邪望了这些人一眼,见普天之下唯有此人最挫,若是比他还挫,那胜利的就属于那人。
“慢,其实我比他更挫。”唐邪大手一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吗,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混的挫的?”黄衣女子伸出双手,做了一个让唐邪畅所欲言的动作。
“我才八岁的时候,全家都被灭了门,后来我上山学医,可是我苦学十年,连一味中药都记不住,后来被师傅赶下来,赶下山以后我还得了肿瘤,心肝都被切了,我才是混的最挫的,现在我连走路都走不动了。”唐邪努力迈出一步,身子一晃向着地上倒了下去。
“对,你最挫了,你跟我来吧。”黄衣女子淡淡一笑,拿出钥匙轻轻的推开了门。
唐邪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向着屋子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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