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知道姜沅衣没有给他戴绿帽子的胆子,恐怕如今看都这香囊的那一刻他就该是提剑杀了她了。
他虽是对姜沅衣无感,她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干系,可她到底是他后院的人,要是她敢与人苟合,打脸的依旧是他!
这是他绝对不会允许的。
姜沅衣见此,顿时慌了。
“求王爷明察,妾身也不知道这香囊为何会在这贱奴的手上!求王爷明察啊,妾身和他当真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妾身清清白白!”
说罢,姜沅衣便以头抢地,悲愤的开口,句句喊冤。
而帝炆却是不住的冷笑。
“即便你们二人没有干什么龌龊事,那你又能怎么解释,他为何有机会拿到你的贴身的物件儿呢?他一个账房的下人,你是本王的侧妃,你俩又怎么可能有交际?恩?”
帝炆阴寒的声音在这刑房中响起,伴着这阴冷的气氛更加的让人心底发寒,姜沅衣不住的颤-抖着,到嘴边的借口顿时凝住了。
“这,妾身,妾身……”
姜沅衣慌乱的开口,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妨让本王来替你说。”
帝炆不耐的打断了她的话。
“这奴才就是你安插在这账房的内鬼,你利用他为你自己谋私利,甚至可能还在不断的窃取我王府的消息,因为他是你的眼线,所以你们之间交际频繁,这自然而然的,他也就有机会盗取你的香囊了,你说是吧?”
说罢,帝炆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妾身冤枉啊,王爷!”
姜沅衣心中此时已经慌乱了一片,可还是在不住的喊着冤枉。
可这一声声的冤枉却是格外的苍白无力。
“你身为玄商的公主,嫁入我王府安分守己也便罢了,竟然还敢暗地里动手脚,说,在这王府里还有你多少的眼线,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大顶帽子扣下来,姜沅衣顿时就慌了。
“求王爷明察,妾身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妾身嫁入燕王府就是为了两国的和平,为了和天元,和王爷永修安好!”
这一顶帽子要是扣下来了,她就成了玄商的罪人,而她自己也是难逃一死!
她是断然不能认这罪名的!
“呵,你觉得本王会信吗?”
帝炆嗤笑。
“当初玄商硬要将你塞进我燕王府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必定是不怀好意,可是本王给过你们机会的,是你们不珍惜,那就莫要怪本王无情了。你们这玄商小国,本王势必要收归囊中,踏平国都!”
“来人啊。”
帝炆高呼一声,顿时从暗处出现了好几位黑衣人,恭敬的单膝跪在一侧,听候帝炆的命令。
而帝炆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将这贱妇带下去,关押在地牢里,任何人不准探望!是生亦是死,皆让她自生自灭罢。”
说罢,便厌烦的挥了挥手,似乎多看她一眼都不愿。
“不,不要!王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妾身当真没有异心啊王爷!”
她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能在这王府里能有安身立命的本事罢了,她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玄商的内线啊!
此时的她早已经悔不当初了,早知如此她就应该安安分分的。
可在姜沅衣心中悔恨自己不该因为一时贪念而犯下大错的时候,王青璇却只是淡淡的瞥了帝炆一眼。
今日的事情他们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姜沅衣断然到不了死罪的地步。
那唯一的原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