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鸢朋友的朋友,”纪以城抢过了话,“来给她修水管的,除了‘哥们儿’关系别的什么都没有,顾总可千万别误会。”
沈鸢,“……”
这都什么屁话?
“你……”
纪以城伸手捂住沈鸢的嘴,把她拽到一旁。
借着错位间隙拍了拍她的肩,笑着低语,“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你很可以啊大兄弟。”
这个时候的沈鸢根本不懂纪以城这话什么意思,之觉得莫名其妙,并且想翻白眼。
纪以城拿起桌上的手机和车钥匙,朗声笑着对顾时南说,“顾总多坐一会儿,沈鸢还给你煮了碗面,虽然她做菜难吃但煮的面还行,你如果没吃晚饭可以尝尝,不吃她可能会气死,那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急以城离开的风风火火,连鞋都是去外面穿的。
寂静,只剩寂静。
顾时南扣着女人的手腕把她拽回来,“想干什么去?”
“……找刀,抹脖子。”
沈鸢头都抬不起来,如果让她想,她现在只想把纪以城踩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
让他一张嘴在哪儿吧吧吧吧!
“羞愤?”顾时南半眯着眸,不急不缓的嗓音染了几分淡薄的笑,“我说沈小姐今天怎么一开门脸就红了,原来是在家里藏了人。”
说话还能再难听一点吗?
沈鸢把手往外抽,失败了,手腕疼,还费劲。
“麻烦顾总把您高贵的手拿开,拉拉扯扯有辱斯文。”
顾时南不仅没有松开握在女人手腕的力道,然而把她逼到了墙角,再没有退路。
“最近总听人提起青城纪家的小少爷在江城找人,我当是为了哪家的姑娘呢,原来是沈小姐。”
顾时南稍稍低头,唇角的弧度恰好处,世家公子的风度翩翩完美诠释,并不会显得轻佻。
“我打扰到你们了?”
男人含着不明笑意的目光仿佛是一张网,将沈鸢圈在狭小的空间里。
淡淡的檀木香浮动在她面颊,以一种潜移默化的速度侵占着她的呼吸。
又是难以控制的心跳加速。
沈鸢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男人握在她手腕的手传来的热度更加无法忽视。
她侧过头,内心呼唤狗儿子能赶紧扑过来解救她,故作镇定,“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时南禁锢着女人的手腕压在她腰后,推再胸口的阻力就消失了,左脚往前,更靠近了一步。
“你都亲手给他煮面了,还装听不懂?”
沈鸢几乎都踮起了脚尖,但依旧无济于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怕。
沈鸢屏住呼吸,憋了几十秒就不行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没错,我的魅力无处安放勾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前仆后继堕入温柔乡,纪以城就是我的新欢,顾总有意见?”
顾时南勾唇,“呵——”
嘲笑她什么?
沈鸢抬腿就想踹顾时南,然而还没有行动就已经被扼杀在摇篮里。
她整个人都被顾时南轻而易举的钉在墙上,就像是一根待烤的串串。
“顾时南我跟你讲,我家的狗一旦咬起人来连我都拉不住,你如果再不让开,等它扑过来的时候可就晚了。”
顾时南以前也是养狗的,狗会不会咬人他看两眼就知道了。
“你到底长没长脑子?”顾时南唇角勾起的弧度泠冽着讥诮,“随随便便让一个男人进你的浴室,是打算借机发展男女感情?”
沈鸢脑壳疼。
话都没过脑子就出了口,“那你呢,你都亲我了,我是不是应该死缠着你不放,母凭子贵成功上位?”
公寓里的空气陷入了冰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