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情，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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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瑶的孕期反应格外严重，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水都会反胃。
她刚刚才扶着墙壁从浴室里出来，难受的趴在床上，有气无力。
电话连着响了三次，她才摸索着按下接听键。
“沐瑶，你过来一趟，我有事问你。”
蒋启明的口吻充斥着疏离，很明显。
沐瑶已经想不起她血缘上的父亲有多久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了，久到她都快忘记了这个声音。
翻了个身，淡淡道，“忙，没空，有事就在电话里说。”
电话那端的蒋启明眉头皱起，压着脾气沉声命令，“不是简单的事，我们当面谈，你现在就过来。”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不给沐瑶拒绝的机会。
他知道沐瑶一定会过去。
沐瑶最大的软肋，是蒋沐安，那个因为车祸躺在冰冷的医院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大男孩。
同样的，沐瑶也知道蒋启明为什么会在今天让她去蒋家。
一个军人就算伤痕累累，面对敌人的时候也要扛起枪。
对于沐瑶也是一样。
缓过那阵反胃的不适感之后，她换了身衣服，并且画了个淡妆，精致妥帖的去往蒋家。
佣人还没有开门，蒋希儿的眼泪就已经挤出来了。
柔柔的撒娇，“爸，你要帮我……”
蒋启明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
看向门口的时候，眼里的慈爱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来人只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