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柏林沉思了一会儿,欣慰道:“你终于开始认真思考了吗?最近一直见你和大宝闹着玩,我还以为你完全没把大宝来这里当回事呢。”
封蔚得逞,心中得意大笑,面上则一副“我很认真”的表情:“谁和大宝闹着玩了?我这不是在观察吗?如果大宝还不够成熟,我可不会让大宝去,办砸了事岂不是反而不好?”
余柏林点头,对封蔚如此懂事十分高兴:“大宝最近学的很好,我也在想要不要让他处理些事。但除了陛下,谁能给大宝安排差事?我一直没想到要如何让大宝插手做事。你地位特殊,你出面的话的确比我出面好。若是你带着太子,太子无论做何事,旁观者都会认为有陛下给你密旨,不会多言多语。”
封蔚严肃点头:“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军队事情很多,大宝有的忙了。大宝,你有没有信心?要是没有信心吃苦,我就不带你去了。”
姜还是老的辣,大宝如此纯良,哪能发觉封蔚的险恶用意?他当然挺起胸脯道:“有信心!王叔别小瞧我!”
封蔚心里偷着乐:“之前让你和士兵同吃同住不是说笑话,我的确有意让你和边疆武将有更深的联系。若你决定,我将带你去拜访其他将领,特别是镇国公府。之后你便在镇国公府住一段时间,向镇国公多多请教。”
连余柏林都没有察觉,封蔚把让大宝去军营中历练办事,怎么和去镇国公府小住这两件完全不同的事联系起来了。大概是封蔚表情太严肃,余柏林被封蔚带进沟里,一点都没有怀疑。
他想了想,对大宝语重心长道:“镇国公一直在边疆,罕有入京。若是镇国公同意,大宝你要好好向镇国公多请教,机会难得,切莫错过。”
大宝板着小脸点头:“我一定会好好向镇国公请教。”
“若是镇国公府住得不舒服,暂且忍着,虽然你是太子,但是镇国公这种勋贵大将对你的好感,只会对你有好处。”
“大宝省得!”
“澈之。”
“怎么?”封蔚见计谋已经得逞,嘴角不由浮现得意的笑意,“放心放心,大宝可是我侄子,他肯定心里有数。”
大宝见到封蔚那对自己信任的笑容(大雾),对封蔚欺负余柏林的不满终于略微少了一些。
只好王叔和以前没改变,那么,他还是能信任林和王叔能好好的走下去吧?
不管怎样,等他长大了,就不怕王叔了,大宝心想。
事情决定之后,余柏林很不放心的又对大宝嘱咐了一堆事,并且亲自为大宝打点行礼,看得封蔚心里又是酸意阵阵。
不过一想到美好生活即将开始,小捣蛋包马上就要被他扔出门外,封蔚觉得,暂时的酸意,还是能忍受的。
当封蔚带着如同狼外婆一般的笑容,把大宝领走之时,余柏林突然有点担心。
封蔚这是真的为大宝着想,还是单纯想把天天和他斗嘴的大宝给支走啊?
余柏林摇摇头,觉得自己多想了。封蔚在大事上还是很靠谱的,这次肯定是为了大宝着想。作为长辈,哪能这么小气。
然而,第二天晚上,余柏林就有些坚持不住自己的想法了。
封蔚一回来,就往余柏林身上扑,大有白日宣淫的冲动。
虽然余柏林嫌太累拒绝了,但两人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黏糊了好久。
事后封蔚一直抱着余柏林抱怨,自从大宝来了,余柏林总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让大宝睡他隔壁,自己和余柏林分房睡了。
封蔚抱怨:“我两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大宝迟早得接受,你何必这么在意?你这么在意,我很有意见。”
余柏林推了推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的光溜溜的封蔚。唉,事后有些没力气,推不动。
他其实也知道这段时间有些委屈封蔚,也知道封蔚为了他们两的关系能堂堂正正的在封蔚的家人面前出现,做出了多少努力。
但是大宝还是个孩子,在大宝心里如此抵触的前提下,余柏林选择了委屈封蔚。
封蔚其实也心疼大宝,所以当余柏林做出这种决定的时候,他便毫无怨言的接受了。
不过现在看来,怨言大的很,只是没在大宝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封蔚蹭了蹭余柏林的脸颊,撒娇道:“现在都过了这么久了,大宝应该也能接受了。等大宝回来,你可不能再把我赶出门。”
“我又没犯错,你怎么能罚我睡书房,太残忍了。”封蔚可怜兮兮道。
余柏林不由轻笑:“谁让你睡书房?客房那么多,随便找个房间睡啊。”
“狡辩!”
“好好,我狡辩。”余柏林闭上眼睛,任封蔚在他脸上乱舔,“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封蔚低头咬了一下余柏林的喉结,嘴里含含糊糊道。
余柏林喉结动了动,痒的有些难受:“知道把你赶出去,睡书房了。”
“啊?”封蔚傻眼,为什么啊?怎么这样啊?
“噗。”余柏林侧过脸轻笑。
“你又逗我玩。”封蔚委屈,“我当真了!我很难过,要亲亲!”
余柏林手指穿过封蔚脑后的头发,轻轻按住封蔚的后脑勺,舌头慢慢伸入封蔚的嘴里。
亲亲就亲亲吧,只要亲亲就不生气,封蔚也真是好满足。
……大宝在镇国公府接受镇国公的严厉教导。
大宝在军营中为建设新军营忙得脚不沾地。
封蔚把许多杂事都丢给了大宝,让下属辅佐大宝干,自己开始每天猫着躲懒。
余柏林恰好也没多少事做。
两个大人在大宝走后,过上了没日没夜没羞没躁的生活。也亏得两人年轻,不然这么荒唐下去,很可能会精力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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