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815
第四集
本集简介:
许平假藉为朱威权续命之名,要朱威权为他安排个在世俗中行走的身分,之后朱威权更派贾旭尧陪同许平进京,岂料途中却遇到飙车族,当朝公主朱曼儿赫然在其中……
得知许平对朱曼儿的行为举止有点不悦,朱威权便命陆吟雪带着朱曼儿登门道歉,岂料洛研也同前往,更抛弃矜持,与陆吟雪起服侍许平,让许平大享齐人之福。
第章、威胁
若大的京城在晨曦中分外的美丽,虽然天空只露出鱼肚白,不过有不少民众已经顶着露水早早的醒了过来,为天的生计开始奔波劳碌着。
即使是四百年历史的强大帝国,不过民众的生活除了质量上的飞升之外似乎些质的东西永远不会改变,地位有高下之分也有贫富的差距,有的人正搂着娇柔万千的美女睡着懒觉,有的人或许早上就来了个软玉温香的晨炮,不过有的人依旧睁开眼就必须为了生即而奔波。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所谓的公平是不可能实现的,个国家能保障所有民众的温饱已经不容易了,如果能做到真正的平衡那就是欺骗,因为人性有贪婪的欲望,这种欲望永远不可能得到满足。
除了古色古香的老城区外,若大的新城区已经把老城彻底的包围起来。京城的现代化建设比起任何个地方都更先进,在繁华的京城难得有个比较偏僻的村庄,说是偏僻不过是山高林密而已些而已,实际上也是人声鼎沸十分的热闹,作为帝国权利的中心这里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掏梦者。
皇族住在皇宫,旧城区是禁军的驻扎之地,新城区的地价可谓寸土寸金,有钱有势者倒是住得很是舒服。不过无数四面八方来京城寻梦的人就没这个条件了,他们囊中羞涩只能住在这种未被开发的村装,事实上还有不少是住在京城城门外偏僻的小镇上,这也是贫富差距的种体现。
山顶高高的松树上,许平侧躺在树枝上伸着懒腰,在白天的时候犯困是件庸懒而又惬意的事,居高临下的看着浮萍众生的景象,也有种心境上说不出的放松。
来到京城了,不过许平尴尬的发现自己似乎不适合进城去,因为鬼谷派给的那个临时证件已经丢在酒店里了。而京城这里入城就得盘查证件,以帝都之尊肯定在这方面的管制很是森严,没个合法的身份进城肯定是寸步难行。
既然是现代化的社会,那在天子脚下肯定有严格到惊人的监管,估计真进去了连找个住的地方都难,到时候无所事事的就算了,徒惹些没必要的麻烦就比较操蛋,许平现在还没闲到想惹事生非的地步。
当然了,并不是说许平没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潜入,问题是进去以后许平也不知道该去哪。反正皇宫肯定是不去了,这趟来目的性很明显不过还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所以在没计划好之前许平不想招惹麻烦,就在城外老实的呆着。
在山上窝了天,脑海里不停的琢磨着这事,阴谋诡计和各种算计是上辈子许平最擅长的,世帝王熬到那份上早就是九孔玲珑心,说难听点就是老狐狸来了都会自愧不如,很快许平就想到了最关键的地方,也围绕着这件事展开了深入的分析。
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皇帝稳住,让他没空或许没心思去继续那个丧尽天良的实验。眼下必须想个石二鸟之计,让他暂时不对自己的皇子下手,又让自己有个可以合法在现世行走的身份,而这切都必须建立在他是否信任自己的基础上。
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许平有的是手段让他五体投地的信服自己,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深信不疑,哪怕是拿块屎让他吃他都会当仙丹样毫不犹豫的咽下去。
不过当皇帝的肯定有疑心病这职业病,爹妈子女都不信,骨头手足随时可以相残,就冲这职业病许平就感觉有些头疼。毕竟从风闻来的讯息而言这也不个庸君,相反还是个聪明绝顶又特别有主见的人杰,早年登基的时候就是手足相残的情况,这样的人不想个完美点的计划是骗不了他的,而且每步都不能疏忽大意。
本身这家伙求自己救他命看起来占据了主动,可事实上他才是这代的皇帝,许平虽然不怕他不过也不想搞得天下大乱,没个合适的理由皇帝就死于非命的话也不靠谱。
更何况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说近是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宗,说远的话那简直和陌生人没区别,想取得他的信任肯定不容易。就算是他现在生命垂危应该是六神无主的状态,不过据说这也是个有职业道德的皇帝,不管他面对生命再怎么恐惧遇事肯定先怀疑下再说,这职业病真让人头疼啊。
想到这许平突然是灵光闪,与其躲躲闪闪的惹他的猜忌,那还不如来个剑做偏锋,继续以居高临下的态度接近他。虽然早就有不可见面的借口,不过这切都是凭自己张嘴说的,自己可以继续步步的引他入套,让他放松警惕的同时设法保住那些皇子皇孙,再静观事态的发展看到底要除掉他还是有别的办法。
念至此,许平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拿出劫来的另部手机又按下了那个已
经劳记于心的号码。
计划大概都心里有数了,许平眼里的狡猾之色闪而过,这个计划步接步的肯定能唬弄住他。
乾明宫内,御用拱卫司的正司长张圣阳面色肃然,身为张家的后人他们已经忠诚了皇家四百年了。祖上出过张虎和张丛甲两位名震天下的大供奉,切似乎从他们那开始就直流传下来,即使四百年过去了因为历史的改变职位不同,但他们依旧以别样的方式忠诚着皇家。
贾旭尧和其他几位副司长站在旁,亦是副聆听天命的模样。而门外其他的六部大臣都在门外,现在皇上龙体不安根本不能主持朝政,就算是病床上能处理政务的时间也不多,他们也快忘了有多久没得见天颜了。
“此事,朝廷六部已经开过会了。”病床上,靠着药物强撑精神的朱威权咳了下,有气无力的说:“虽是外交事宜,不过两国之间的过节也不是天两天了,现在有主战者亦……”
他话还没说完,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虽然是现代化的社会,不过般帝皇的手机响肯定是那种绝顶的秘密,如果是能公之于世的事有的是人替他处理。
在场的人纷纷愕然,而这时候朱威权拿起手机看了眼,脸色瞬间激动得有些红润,果然是挥了挥手说:“你们先退下,此事交由兵部,礼部和内政阁磋商,重点是看民意所向,若是要战的话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必须雷霆之势拿下不能失了国家的体统。”
“是!”朝野大臣们退下了,御用拱卫司的人在张圣阳是带领下也退到了门外。
颤抖的手指,干枯得和骷髅似的,似乎点力气都没有但却很坚决的按下了接听键。朱威权眼含血丝就如是个渴望毒品的瘾君子样,哪还有刚才指点天下的气魄,着急的问:“是,是老祖宗么?”
“威权,听你的声音,中气满足的,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吧。”许平的声音带着调侃性,当这些事心里有数后心态反而自然的放松下来了。
“老祖宗您别吓威权了。”朱威权确实是吓到了,赶紧苦笑说:“今早有紧急的军务要处理,事关国体所以不得已威权就用了些注射药物强打精神来处理国政,虽然是有病在身在江山社稷的事也不能落下,大明朝看似强大但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国事,最近又不太平了,哎。”
许平沉吟了下,如果不是因为这病的话,以朱威权的心术他也会是个好皇帝。可惜的是他太丧心病狂了,他不只是害怕死亡更是贪恋权利,想牢牢的抓住手里的权利不放手,或许有机会让他活下去的话有不只想和正常人样匆匆光阴数十年,甚至想长生不老直君临天下。
如果没这样的想法,他不会不顾切的想延续生命,哪怕是断子绝孙也无所谓,因为如果范围人道的科技真能让他永生的话,他有自己迷恋的权利可以陪伴,根本就不需要所谓的子孙后裔。
许平绝不容许皇家嫡系落到断子绝孙的地步,所以心里的不忍只是闪而过,马上开口:“朕知道,昨晚朕就到了京城了,而且也去宫里走了圈,确定你是否无恙。”
“老,老祖宗,您来过啊。”朱威权本想问那你为何不现身不见,不过想起许平那些让人惊悚的话他也不敢问出口,那样显得太惊慌太愚蠢了。
他现在迫切的想在许平心里营造个好皇帝的形象,刚才许平短暂的沉吟在他看来是种邀功成功的表现,因为实验终究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进行,而且能挽救他生命的纪律微乎其微,比起这简直九死生的试验,他更希望这位已经不知道是神是鬼的老祖宗能有救他命的大神通。
“是啊,物是人非。”许平的语气故作感慨,老气横秋的说:“现在你们穿的衣服都不是朝服了,我早就说过佩带朝珠和官帽之类的没必要,好在还有文官仙鹤武官猛兽的绣图,不然看那个个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官职。宫里有不少的变化,不过很多东西都维持得和四百年前样,看了总让人感觉有些时过境迁的惆怅。”
“老祖宗来了可以和不孝子孙说声啊。”朱威权有些焦急:“就算您不能和威权见面,但威权也必须奉国礼相迎,您不愿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有您的顾虑,但最少在威权的身上流着您的骨血,您终究是我大明皇朝的列祖列宗,该有的礼数万不能少。”
想到老妖怪来过,朱威权就感觉不寒而栗,因为他复活以后走得本来就无声无息的。
若说那时候是自己时大意也就算了,可现在宫内的警戒比之前更加的森严,所有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和自己麾下身手最强的人都回来了。而且到处还加布了些现代化的防御措施,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可以来去自如,这样的感觉让朱威权感觉到深深的恐惧。
许平当然不会和他见面了,虽然是信口雌黄不过做戏必须做全套,说去过皇宫不过是吓吓他而已。
“威权,朕有法,或许可以为你逆天改命。”许平沉吟了下,说:“自古以来阎王要你三更死不许留人到五更,生死有命历来是凡人难以逾越的定数。当年朕的母后服毒想追随先皇而去,师兄陈道子以秘法舍去身的修为为她逆天改命。这事你应
该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当年这切都是真的。”
“威权相信,陈道子仙长的神通威权不敢怀疑……”朱威权激动得语气都有些发颤了,这虽然是宫里密不外传的密闻,但皇家内宗上有记载,当然了就算已经外传了但大多数人都是把这当成神话故事来看。
能吹牛吹得如此清新脱俗,没个好心态是不行的,许平现在切了然于胸,表现得很是自然几乎连自己都能骗了。
许平继续低沉的说:“那切在当年朕都不敢相信,陈道子师兄舍去身的修为,请来龙九子镇压住地府来人,强行为母后逆天改命才救得她命。而陈道子师兄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身的逆天神通,开鬼门夺命千里的修为就这样没了,那是朕欠着他也无法还清的恩情,所以朕后立鬼谷为国教,是感激师兄陈道子的出手相救和布下了保五百年运程的逆天大阵,二也是因为鬼谷派有着你难以想象的神通。”
其他的说来话长,那时候鬼谷四圣其他三人都帮了许平太多,道来的话鬼谷立国教也是实至名归。
“这,这些威权知道!”朱威权以为许平是在责怪他,慌忙说:“当时威权也是因为心急时糊涂,并非是有意冒犯鬼谷山门,请老祖宗恕罪。”
“算了,这个我就不提了,日后等你痊愈了再登门谢罪。”许平语气不善的说:“鬼谷四圣,除了我以外其他三人都号称圆寂,不过事实上他们死没死连我都不知道,所以为了你的小命起见等你能下床行走之时必须亲拜山门知道么?”
这也是种威胁,事实上其他三人都葬在了鬼谷派的无人区里,为的是不让人打扰他们的长眠。而说死而复生的话应该不太可能,陈道子身修为都没了,其他二人也达不到许平这样的颠峰境界,要是圣品颠峰就能死而复生的话,那大街上不是时不时的蹦出来两个刚新鲜出土的玩意。
“威,威权明白。”朱威权现在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短短几句话已经把他刺激得要晕过去了。
鬼谷四圣若是全复活人间的话那还了得,圣皇是皇家的老祖宗,他应该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子孙后代。其他二位高手,妙音师太,血手魔君,哪个不是当时立了圣品站于人寰颠峰的狠角色,再加上个活人时期就已经神鬼莫测的陈道子,他们要真来找自己晦气的话那大罗金仙下凡都没用。
这年头虽然是热兵器年代,可问题是你没找到目标将他剿灭的话除非24小时调十万大军保护自己,不然面对那些妖怪级的高手还是个死字。更何况也不知道热兵器对这些妖怪有没有用,恐怕不调集大批的导弹来个无差别轰炸都炸不死这群妖怪。
现在武风不盛行了,张圣阳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也是地品上阶的颠峰,天赋号称百年难得见可在瓶颈期挣扎了那么久还是没突破的可能,就算正面迎敌也根本没人能挡得住这些变态。
京城重兵驻扎,外围九门戒严遍地监控,旧皇城里布满了暗哨明岗。最中心的皇城那更是戒备森严,三步岗五步哨,更有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和禁军里的好手把守,更有许多现代化的防御系统和监控设备。
可就是这样插翅难飞的情况下老妖怪还是来去自如,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般,而且点蛛丝马迹都找不着,老祖宗有这样的能耐不稀奇,老祖宗是自己的祖宗他来就来了,反正他应该没理由伤害自己,可问题那二位要是来找自己的晦气的话估计他们杀了人还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京城。
那可是两个圣品之境的妖怪啊,老祖宗能办到的事恐怕他们也能,这看似世界上最铜墙铁壁的防御在他们眼里简直视若无物,就算不和你正面冲突但这种来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朱威权不能不忌惮,因为这样更有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更何况还有个能夺命于千里之外的陈道子,你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分分钟就被人家弄死,而且死了就算了据说这家伙还有办法折磨你的魂魄。在这样的情况下热兵器有什么用,就算杀得了他们也没有目标可寻,军队有什么用,子弹又不能把鬼什么的都干掉吧。
这帮妖怪,个个都有在皇宫里来去自如的本事,他们只要杀念起的话自己小命就玩完了。
想到这朱威权身的冷汗,原本听要他这九五之尊登山门道歉心里就有些不爽,但联想起如果那些妖怪真的都活在世上的威胁,九五之尊也必须能屈能伸,哪怕是心里再不甘但也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
这就是许平想要的效果,无形中不知有或没有却不得不在意的威胁,像朱威权这种惜命的人肯定最怕这个了。像他这样的人为小命杀妻灭子都干得出,断子绝孙也在所不惜,区区个祖宗算什么。
摆场面的时候拜拜也就算了,较真的话还真是十万八千里的亲戚,这样的人许平也不能不防,万露出什么破绽他狗急了跳墙怎么办,所以得多压个筹码没准能镇住他。
在五味杂陈以后朱威权才想起许平的话,那就是这切都是在身体痊愈之后,现在的他连下床都难,想要出京那自然是不可能了更别提去鬼谷山门,老祖宗这简直是在拿他逗乐。
身体痊愈?朱威权瞬间个机灵,压抑着心里的兴奋,立刻颤着声说:“不孝子孙遵命,倘若此次能逃过鬼门关的话,威权定当亲赴鬼谷山门,叩首于四圣像前谢罪。”
“哼,真是有心才好。”许平冷声说:“其他三人是否存于世间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你是我后世子孙他们也不会取你性命吧,倘若他们真的去找你了,那你可以把朕复活人世的消息告诉他们,想来他们也不会为难你的。”
这就是典型的危言耸听,制造无形中的威胁,不过已经被连番的刺激弄得头晕脑涨的朱威权不敢怀疑。老祖宗个就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利无处可用,因为倘若其他三圣真的还在人世的话那必定是人力难以抗拒的存在,他本就在病魔的折磨下丧心病狂的只想求点寿元,倘若因为得罪了这些妖怪而惨死的话那切就失去了意义。
“威权明白,谢谢老祖宗提点。”朱威权小心翼翼的答应着,越想越觉得心寒,第次觉得自己君临天下的权利是那么的无用。
半人半仙,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说难听点他们藏起来你找不到。他们找你晦气你无可奈何,朱威权从来不曾觉得这样无奈过。帝王的疑心病在信心受到打击的情况下当然无存,同时许平又给了他希望,又看似无意的带来莫大的威胁,这切都让自负城府极深的他心生无力。
许平恩威并施的威胁了顿,见他语气发软了这才说:“算了,朕也不想太苛责于你,毕竟子孙自有子孙福。像我这样早就作古的人本不该管那么多,你们有你们的世界,生死有明其他并不是我该左右的,更何况你位极九五乃是当朝皇帝,就算是我的子孙我也不该这样不顾你的颜面严加训斥。”
俗话说不痴不聋,不做家翁,道家讲究的是道法自然的无为之境。朱威权瞬间就吓坏了,以为许平是说了那么多后心境有所变化打算不管他了,真这样的话他的命谁来救啊。
“老祖宗这是折煞威权了。”朱威权听着急了,赶紧说:“大明江山是列祖列宗留下的,寸江山寸血,哪寸的国土没老祖宗们的浴血奋战,没你们的开朝之功哪有这四百年的盛世。威权不过是命好沾了祖宗们的光而已,真论起治国之才的话连老祖宗万分之都不及,老祖宗能耳提面命教我帝王之道那是威权的福气。”
“倒满会说话的。”许平沉吟了下,嘱咐说:“威权,朕和你说过是可以逆天改命,不过必须等到临死的那刻,即是在地府来索魂的时候才可进行,逆天改命这事若不得地府恩准的话不管你有何办法都是难逃死。”
“这,老祖宗,也懂得陈道子仙长的奇术?”朱威权有些犹豫,当然也不敢问许平有几成把握,逆天改命这事到底保不保险。
不保险的话他就头疼了,因为失败就就得举国大丧,可同时那个实验的成功率肯定低得惊人,说九死生都是好兆头,所以他更希望许平这边的办法能更有把握些。
“你小子,圆滑过头也是不老实。”许平呵呵的笑,倒是副温慈的口吻说:“你不就是想问下我有几成把握嘛,实话说的话最少在九成以上,现在我的修为远在当年的陈道子师兄之上。当然了如果师兄在世的话他肯定比我强,毕竟他穷极生学天地玄术也天赋过人,如果是现在来比的话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许平这话再次强调了陈道子有可能还活着,而且他但活着的话不知道会强到什么样的地步。这样会形成种暗示那就是其他两个懂武功的妖怪存在的可能性更高,这是心理上的暗示并没有刻意的提醒。
这些上古老妖怪的威胁固然吓人,不过朱威权更在意的是那句最少九成的把握,立刻激动得声线都在颤抖了:“老祖宗,您,您的造诣真的那么高么,当年的陈道子仙长那在您的嘴里可是半人半仙之能,难道您在以无武入道的修行中还能静心的修习仙术。”
“小滑头,你就别探我口风了,不相信我么?”许平的语气瞬间有些不悦。
“不不,威权不敢,老祖宗当年通天彻地之能亦是人间颠峰,威权不敢怀疑。”朱威权赶紧道歉着,心里此时激动得如翻江倒海样,但语气上还是小心翼翼的问着:“老祖宗,行此等逆天之术想必也是凶险无比,不知道威权这孱弱之躯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言外之意,玄门奇术这些他不懂不过好歹他是君临天下的皇帝,位高权重富有四海,有些物质上或是权利上的事他来办的话肯定比许平有效率。就算是做邪法,要多少颗人头或是什么童男童女之类的只需要他声令下就能办妥,或者需要什么法器之类的他都可以派人大肆搜寻。
总之许平再强但在世俗方面的事不方便,有皇帝出面的话这些事都好办,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朱威权肯定会不惜切代佳去找。不管任何的东西都要物求极尽要最好的,因为这事关着他的生命,半点都不能马虎。
他话外之音许平倒听得出来,马上笑咪咪的说:“威权啊,有时候做这种法事不定有多繁琐,重要的是命理的问题,还有就是合适的时机和施法者的修为。这些事我能处理,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逆天改命不难办到,不过朕也该琢磨下改命以后如何续命的问题。”
“续命?”朱威权楞了下,难道不是逆天改命以后就能改变命数继续活下去么?
“是啊,续命那步才是最为难的。”许平副沉重的口吻说:“当年陈道子师兄为母后逆天改命之后,为了帮母后续命你可知如何艰难么,当年圣品三绝其中二位,妙音师太再加上朕,合四人之力才为母后续命成功,改命以后能不能活下去还得看续命,那才是关键。”
“这,那该怎么做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尽力的保持着声线的平稳,可这连番的刺激之下他已经感觉有些头晕眼花了,靠着药物支撑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了。
逆天改命,还得续命,九成的把握让他欣喜若狂,可接下来的条件苛刻得让他近乎绝望。
圣品三绝之二,加之还有个妙音师太和老祖宗起出手,这在现代的社会根本办不到。
因为这年代连天品高手都是稀缺动物,更何况是所谓的圣品之境,眼下的老祖宗是圣品的颠峰修为高到何等地步他也不清楚,但他明白如果条件这么苛刻除非是鬼谷四圣真的还在人世并且肯起出手救他,否则的话就算逆天改命也没用。
念至此,朱威权感觉眼前黑,瞬间就胸口发闷进入了窒息的状态。他慌乱的按响了床头的按扭,呼吸急促间也没办法再接听电话了,因为药物的效用已经慢慢的消耗殆尽。
松树之上,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许平阴森的笑,看来目的是达到了。皇帝被自己吓得不轻,而且看来他的身体真的很是孱弱,而且在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没敢怀疑自己的话。
威胁么,对付这种居心叵测之人无形中的威胁最是有效,看似是自己无心又关切的话,可实际上在别有用心的人听来信息量太大了,有时候这就是疑心病太重的坏处。
乾明宫内,推门而入的御医们忙碌了阵,好不容易才把朱威权的血压和心跳控制平稳。又接连的注册了几次药物后这才松了口大气,张圣阳等人直等在门外,御医走的时候难掩责怪的说:“我知道圣上日理万机有忙不完的政务,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刺激,你们这些当臣子的不管天大的事都得琢情秉报才是,早上的累到现在圣上的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
“就是,那么多的大臣将军的,就不能为皇上分忧么?”其他的御医也忍不住抱怨着:“皇上现在的身体就算用药物支撑顶多就能精神两个小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向勤政,人批接批的过来请示他肯定不懂节制。”
“就是,劳心费神的代价多高你们知道么,要是圣上的龙体因此再有劳损的话你们担当得起么,真是荒唐。”
“是!”张圣阳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被这么劈头盖脸的通训也不敢发脾气,是因为对于皇帝的忠诚,二也是明白这些世界上最顶尖的御医在皇上的心里可比他们重要多了,此时此刻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御医们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张圣阳等人守在侵宫的门口不敢走开,而病床上的朱威权则是在机器的辅助之下昏沉入睡,已经病入膏肓的身体难以承受这通电话带来的刺激。
御医们还在不断的进出着,为朱威权检查着身体,以进步确定圣上的龙体无恙。
第二章、洗脑成功
朱威权直昏睡了天夜,不过醒来时表现得很慌张很歇斯底里,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位帝王虽然身体孱弱但也是个泰山蹦于眼前也巍然不动之人,从未有人见过他如此的慌乱。
哪怕是他登基时也伴随着腥风血雨,哪怕他也手足相残过,但他在大军打入皇宫的时候依旧是面不改色,手起刀落之时亦不曾眨过眼。
死亡,对于肉体凡胎的人而言终究是种不敢直视的恐惧,当你畏惧它的时候,往往心志就会紊乱成为求生本能的奴隶。他是这类人里最偏激的,为了生命什么都可以牺牲,如果没有生命的话家人,子嗣,乃至江山社稷对他而言都没意义。
他现在不是君临天下的君王,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可怜虫罢了。
朱威权醒来的第件事就是找那部手机,找到以后惶恐得面色苍白:“完,完了。老祖宗肯定以为我是故意挂他电话给他脸色看的,完了,这,怎么办啊。”
朱威权醒来的第时间御医们已经开始为朱威权检查着身体,朱威权却顾不得这些了,立刻命令道:“快,立刻给朕注视可以提神的药物,朕有重要的事要处理,绝不能耽误的事。”
“皇上,那种药不能再用了。”御医苦口婆心的说:“那是狼虎之药虽然有用但用之对身体是大损,寻常人或许三五天可以用次。可您的身体底子已经虚空了,十天用次还须斟酌用量,若是连续两天注射的话更是大损。万万使不得啊。”
“少费话,斟酌药量,朕必须注射。”朱威权咬起了牙,想起许平说过的那个死期至什么办法都没用的话,反正要是老祖宗救不了自己的话也活不久了,现在他自然顾不了那么多。
御医们无奈,只能为朱威权注射了可以维持个小时精神的药物后就退了下去。这时候朱威权忐忑的拨通了那个号码,很庆幸的是这次的通话成功,很快就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威权,你是怎么了?”
“老祖宗,威权昨日处理朝务,体力不支最后晕厥过去。”朱威权听许平的语气没有生气,松了口大气慌忙的解释着,这次他也不敢隐瞒什么:“现在威权的身体精神全靠着药物支撑着,昨天没想到老祖宗会突然联系威权,结果因为药效过了就晕睡了天夜。”
“是这样啊,那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先算算看到底怎么样。”许平也没多想,直接延续昨天的话题。
朱威权还是把希望放在许平的身上,立刻把生辰八字如实相告,电话那边沉吟了下,疑惑的问:“威权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卦相显示你今天命理有变故,突然短命了几个时辰,这事倒够怪的。”
“啊,老祖宗,神机妙算,您可千万得救救威权啊。”朱威权先是楞,随即激动的把药物的副作用说出来,不用说短命的这几个时辰肯定是注射药物的效果。他更惊喜的是许平随便算都能把这算出来,心里默默的相信了许平昨天所言非虚,这个老祖宗真的也深谙玄门奇术。
“慌什么,你这八字,真够弱的,命理又那么虚。”许平那边不满的哼了声:“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不要干这种冲动的事了,死期这可是会变化的,你那种药物是什么我不管,不过你想活命的话不要再注射了,再来几次的话估计神仙都难救。”
在朱威权看来这种道法很是高深,可事实上却特别的简单,会算命是回事其实会观星像的人也能算到。天上那么大颗紫薇帝星瞎子都看得到,不过不同的是能不能推演得出来,像这种肤浅的天像别说许平了,就算是李道然那个家伙也有好几种演算的办法。
当然了,世间的奇人被鬼谷派追杀了四百年基本不剩多少,当年八仙过海般的各种奇术也失传得差不多了,于普通人而言这肤浅的手段已经高深得足够震惊天下。
“是是,威权谨记老祖宗教诲,断不会再用那种药物了。”朱威权是心悦诚服了,彻底相信这老妖怪真有那个能力也有救自己的心,否则的话这话他不会用责怪的口吻说出来。
“朕已经隐隐有个想法,应该可以为你续命成功。”许平沉吟了下,说:“你有二字二女,先将他们的生辰八字告诉朕,制造个机缘让朕有机会接近他们,看看他的骨骼命理如何。”
“这,老祖宗,能否告诉威权您想到的是什么办法?”朱威权心里咯噔了下,毕竟还有另个计划的存在,虽然不稳妥但那是最后放手搏的机会,这二子二女也是他最后活命的机会,尽管现在他开始觉得依靠这个老妖怪的话可能机会更大些。
“这办法阴毒了些,可眼下借以武入道之力不现实,所以只能剑行偏锋了!”许平的语气有些不忍,但还是阴森的说:“在逆天改命之后朕可以做个大法,夺取他们身上的寿元给你,只是这样阴损得很又不划算,夺他们十年寿元只可以为你增寿五年,就算是我亲自做法也无法改变这个数术的定律,这种天道不容的阴毒之法能取二补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这,不好吧,他们可是您的皇子皇孙,虎毒尚且不食子。”朱威权听激动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呼吸急促但说话的时候还是副不舍的语气。
“哼,皇家是有亲情,不过也有冷血的面。”许平的语气有些激动,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说:“威权,朕风闻你当年君临天下的时候也是血雨腥风,何故现在自己都要死了却这样心慈手软。你想活命要的只是他们的十年光阴,又不是要他们的命,作为个帝皇却如此的妇人之仁断不可取。”
“可是,威权,终究不忍啊,那可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朱威权高兴得有些脑充血,但语气已经带着哭呛了,哀求说:“老祖宗,可有其他的办法,就算活的时间短些也无所谓,威权不是追求长生不老,只想要点光阴为我大明培养出位合格的后世之君。”
恩,倒是会演戏,若不是老子早就知道你的计划恐怕真会被你这片慈父之言蒙骗过去。
许平心里冷笑了声,但嘴上却是有些怒意:“你是病糊涂了吧,你千方百计的求朕不就是为了活久点,现在却这样的妇人之仁。皇子又怎么了,当朕晚年的时候多少皇子巴不得朕死好继承皇位,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你不懂么,我看你真是糊涂了,死了也罢了。”
“这,老祖宗您别生气,威权并非有意顶撞您。”朱威权的声音是惶恐的,但他苍白发青的脸上已经带着阴谋得逞的笑意,许平恼怒的语气是他最期待的。
“为父亲减寿十年又如何,这是为人子之孝道。”许平的火气很大,又有些忧伤:“当年朕登基的时候太弱小了,倘若当年朕有这等修为也愿意为父皇减寿十年换他些光阴,这是为人子之孝,如果你养的孩子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无孝则不忠,要之何用。”
“老祖宗息怒,威权听你的就是了。”朱威权见好就说,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毕竟面对的是百年老妖怪,他也怕演过头了会被这城府极深的老妖怪察觉。
“这就对了,点魄力都没有,怎么当皇帝的。”许平不悦的训斥道:“江山社稷是你的,可同样你也是江山社稷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子女妻妾,有必要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牺牲,说难听皇家恨事何其多,骨头相残父子反目的事还少么。看来大明是和平太久了,你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怎么当的皇帝,真是让人恼火。”
“老祖宗,毕竟威权是为人父者,心中终有不忍。”朱威权唯唯诺诺的说着,当许平把话都说得这么绝了他心里更加的窃喜。
因为他觉得许平的性格是爱之深责之切,最讨厌的就是皇家的人优柔寡断,也讨厌生在帝王之家皇子皇孙没有应有的气魄。刚才自己表现得那样优柔寡断果然激怒了他,这老妖怪是真的有心救自己命,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发这样的雷霆之怒。
和老子玩心眼,许平生完气后心里冷笑了,作为世帝王自然许平也是心机深沉。有时候表露的切和习惯全都是假相,为的是迷惑世人,迷惑朝野上的群臣和居心叵测之人。因为只有当个人信心满满自以为是的时候才最容易上当,以为切自己都了然于胸,以为切都在自己的算计中反而更容易被迷惑,眼下的朱威权就是这样的状态。
“你不忍那是你的事。”许平的语气不善,继续怒斥道:“不过你都说了,你的两个皇子都还没成材,倘若你就这么死了他们登基以后有治理天下的能力么。生死有命早有天数,按理说你死不死我不会过问,不过这涉及大明王朝的千秋百代,如果真出什么事的话那你我都将是大明的罪人,死了也没脸去见九泉下的祖皇。”
“是,威权,仅遵老祖宗法令,不敢再有违。”朱威不敢再演了,生怕适得其反惹得这老妖怪怒之下拂袖而去。
“真混帐!”许平副余怒未消的口吻:“威权,朕没办法站在你的面前,否则这时候朕真想打你巴掌清醒清醒,这样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你怎么当的皇帝。”
“是,是威权的不是,老祖宗训斥得是。”朱威权赶紧低声下气的认着错,灵机动间依旧是副不忍的语气问道:“老祖宗,为什么定要在皇子皇孙的身上夺寿元,难道别人不行么,如果可以的话朕真不希望牵连到自己的孩子。”
“你个混帐,朕的话你都没听进去么,这时候还妇人之仁。”许平副暴怒的口吻,怒骂了几声后语气在稍微的停滞后缓和了下:“你以为这些玄门奇术无所不能么,事实上再能逆天的人都有无法违背的规则。夺取寿元这事必须是至亲血脉之人,上不能夺父,唯可选的对象只能是子女,就算是孙辈的都办不到。如果是个人都能随便夺他寿元的话,朕有办法君临天下千秋万代了。”
“这,老祖宗息怒,威权卤莽了。”朱威权听也是,如果真能随便夺取的话,别说是不相干的人了,圣皇那么多的皇子皇孙绵延不尽,人夺个十年就可以永生不死。
“我没当你是傻子,你就别问傻话了。”许平的语气似乎略有些失望:“威权啊,你该庆幸是在这年代降生在皇家,如果当年你是我的子嗣,就以你这样的心智朕宁可把你流放了也不会让你有指染皇权的机会。”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几乎是在蔑视朱威权,身为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曾听过这样的狠话。不过朱威权此时不怒反喜,立刻唯唯诺诺的道歉了番小心翼翼的说:“老祖宗,您的训斥如雷灌耳,醍醐灌顶般让威权矛塞顿开,威权不会再问那些愚蠢的问题了,请老祖宗示下,威权现在该干什么?”“”恩,你知道就好,你是当世的皇帝,别总在朕面前说蠢话。“许平沉吟了下,吩咐说:”先帮朕弄个可以在俗世行走的身份,虽然朕想隐瞒身份但也不想屈尊于任何人,还有就是这个身份朕不必对任何人行礼,并且有足够的权利让朕这段时间四下行走,为你的逆天改命做些准备。“
“威权,明白。”朱威权瞬间感觉到有些头疼,合法的身份,位高权重这些他都可以给,可问题是如果自己身边的人不小心冒犯到这位老妖怪的话怎么办。他怒起杀意就算了,要是他生起气来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就完了。
开始朱威权小心翼翼,在许平面前连个朕字都不敢说,而现在他明白老祖宗虽然直给自己这个当世皇帝面子,不过说到底他是圣皇也不容别人冒犯,想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做到这点似乎就有点难了。
“记住,你也别想着跟踪朕了,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监视朕。”许平的语气有些烦躁起来:“朕想干什么你都不要过问,因为朕最讨厌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要是被朕发现你有任何不敬之举,到时候别怪朕翻脸无情。”
“这个老祖宗放心,威权不敢。”朱威权吓了跳,立刻放弃了脑海里刚浮现上来的想法,而他也明白就算跟踪似乎也没什么用。这妖怪神出鬼没的想走就走,就算跟踪上了估计他想干什么都奈何不了他,又何必多此举。
想起这老妖怪的可怕,他有不逊色于陈道子的那种夺命于千里之外的能耐,朱威权瞬间心生无力。君临天下的皇权在这些非人的手段面前显得那么的脆弱,更何况老妖怪不帮自己的话大可避而不见,现在肯为自己续命就算不错了,老是心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反而对自己不利。
“对了,朕还有事嘱咐。”许平语气严肃无比:“朕可以为你逆天改命,不过有些事你也得自求多福,从现在开始犯禁的事千万不能做。”
“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听不敢怠慢,现在他的语气特别的虔诚,因为只要事关他的小命就没件是小事。
许平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死期可以更改这个你是知道了,所以现在你不能注射那些药物了,再注射下去的话神仙都救不了你。还有就是不能干任何有违人和之事,不管是赐死,还是发动战争,镇压暴乱之类的事都不能干,这样有伤天和对你的命理不好。”
“这,老祖宗,没办法啊。”朱威权慌了,语气已经带着哭腔:“大明现在海外属地很多,而且在全世界也开辟了几个小形的战场,昨天兵部才来报又有祸乱摩擦,看内政阁那边的意思现在民愤很大,兵部也打算出兵了。这些都是个王朝难以避免的,身为帝王必定手血腥,难不成这切的杀戮罪过全要算在威权的头上不成。”
“有可能而已,不过你想活命的话最好做到万无失。”许平沉吟了下:“你命理现在太弱了,什么风吹草动都承受不起,恐怕战乱再起的话影响会很大。朕有个建议,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心得下。”
“老祖宗,您说吧,威权都听您的。”朱威权现在也是六神无主了,只要危及性命的事他连半点奉贤都不想冒。
“你就呆在宫内,以病推脱拒理朝事。”许平心里冷笑着,不过表面上还是副平和的口吻:“内政还有军务全都交给旁人去处理,两位皇子虽然年幼不过也可以以皇子之名监国,不过实权之事可以交给你的心腹。这样来就可以子承父过,对于你而言或许是灭顶之灾的罪过,但于他们而言却没什么影响。”
这提议,对于朱威权而言太冒险了,倘若两位皇子在皇后和贵妃的教唆下开始夺权,又或者他们因此培养起自己的势力又有了声望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实验的事已经走露了风声,皇后和陆贵妃和自己貌合神离已经有了防范。
这点朱威权心里有数所以他直提防着两个枕边之人,不只是她们,还有陆家和穆家,现在的他可以说不敢相信任何人。
现在朱威权虽然依旧君临天下,但也害怕两个枕边之人会挺而走险造反,毕竟两个大族在京城都很有势力。加之她们有皇子在手又控制着错综复杂的势力,两人真的联手的话也有定的威胁,当然她们现在就算孤注掷也奈何不了自己,可真的借两位皇子监国之利增长势力的话就不定了。
可这样的理由又不能和许平明说,毕竟他刚轰轰烈烈的装了把慈父,又害怕许平知道他这丧尽天良的实验。
朱威权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按这老祖宗的性子也是皇权至上之人,杀子的话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到了断子绝孙的地步就不定了。
“威权,有问题么?”许平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似乎个真正的慈父在这样的问题上没考虑的必要。
这点朱威权自然是知道的,他眼里凶光闪但马上又屈服了,咬着牙说:“威权明白,切但凭老祖宗吩咐,明日我就下召让两位皇子回京监国。”
身为个皇帝,他现在是恐惧,不过他也有当机立断的时候。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他明白,更何况是宝贵的生命,冒险又何妨,只要自己还在威慑着量他们也不敢乱来。更何况自己可以未雨绸缪先把军方的势力稳固住,没有军队在手她们就算想造反顶多的是玉石具焚的下场,真到了那份上还是自己的胜算大些。
明知道到时候后果会很严重,但朱威权依旧选择冒这个险,因为比那从每进行过的试验相比,他更倾向于许平有能让他继续活命的可能。
而君临天下那么多年了,即使枕边之人最后会造反他也不怕,因为他的皇位也是踩着血水尸骸打回来的,他现在惧怕的是死亡,是许平会袖手旁观,已经没必要再担心日后是否会出现叛乱这个问题。
第三章、嚣张跋扈
京城新城区地盘大得吓人,城北的入城口处,守门的禁军已经被御用拱卫司取代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的态度反而更加的宽松,盘查证件的时候你随便亮下就放行了,这态度颇真有点玩乎职守的意思。
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执行的是最高等级的皇命,不过现在张圣阳和其他人样站在了城门口三十里之外,站得特别的笔直面色肃然不敢有半分的嬉戏,哪怕是烈日当空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同样的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也是面色沉重不敢互相交谈,盘查虽然宽松不过这如临大敌的气氛也特别的吓人,这些皇家特务的出动连禁军的人都感觉到紧张,纷纷猜测是不是有谁犯了大案。
张圣阳越等越着急,但他不敢表露出来,旁的贾旭尧伸长了脖子不停的往远处看,他也很好奇老祖宗重现人世后的风采,毕竟鬼谷派行被莫名其妙点了穴昏了夜,他是心存敬畏不过也有点好奇,当然了他可不愿意见到视频里那具骸人的干尸。
深夜里,入城的人依旧很多,不过大多是开着轿车没几个步行的。天空电闪雷鸣间大雨倾盆而下,御用拱卫司的人依旧在雨中等待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怕是禁军邀请他们赶紧去避雨,但他们还是坚持在离旧城区的城门三十里外等候着。
凌晨,雨水停了,空气清新了许多,不过夜色也是微凉。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湿淋淋的,但他们依旧如雨中的雕像般动不动,面不改色的看着城外的方向,甚至没人敢去抹下脸上的雨水。
“不错嘛!”这时,个高高的身影走了过来,不过不是从进城处而是从出城口。
禁军的人远远的观望着是吓了跳,因为出城的盘查虽然宽松,可这人怎么出现的没人知道,也没人注意到。
方向完全相反,不过其他人遇见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和遇见瘟神样避之不及,这个人却是阴阳怪气的往上凑。张圣阳顿时混身颤,朝着贾旭尧使了下眼色,不过贾旭尧能回应他的只是摇了摇头,因为他也没见过许平的庐山真面目,根本不知道圣皇会以何种姿态出现。
事实上本该派皇后和皇子来迎接才是,在他们看来上次就是因为这样的错误激怒了圣皇他才会避而不见,不过这次是圣皇自己说的要低调所以就无妨了,他们也只带着几十人来而已。当然了这几十人也不是摆排场,只是他们不敢让圣皇觉得又是种怠慢之姿。
来人慢慢的靠近,他们才看清这是个穿着休闲服的少年,身姿挺拔看起来很是健朗。头发很长随意的扎了个辫子,长相是俊美异常难得见,比起电视上所谓的花美男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同的是他的嬉皮笑脸中始终透着股玩味的邪性,还有种阳刚至极的感觉,让人总感觉有些不安又不敢直视他。
这个秘密唯有张圣阳和贾旭尧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不过御用拱卫司已经习惯了只管执行命令不得多言半句,血腥的纪律已经刻入他们的灵魂,他们知道必须惜言如金不可多问,因为个多余的字都可能让你送命。
贾旭尧走上前去,走到离其他人足有十米的距离后试探性的问:“您,是老祖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