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铃闻言,笑着保住他的腰身:“你知道就好,日后要好好的对我,我保证让家里的人过上好日子。”楚家的人都是有能耐的,只是以前大家都不敢去尝试,包括跟着章家家主去了不少地方,见识了不少的二叔也不敢轻易去尝试做生意。
她来了,开了一个头,倒是把楚家人的能耐全都给发掘出来了。相信假以时日,定县,甚至是泷州,岭南,乃至于靖国都会有楚家的一席之地。
楚舜华哈哈一笑,把人抱起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把她放下来后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娘子,为夫饿了。”自从进入冬日后,这女人怕冷,轻易不让自己碰她。
夫妻两人本就聚少离多,现在回来了,他还是吃不到肉,心情有点不爽了。
陆铃瞧着他这个样子,皱眉说道:“不行,冷死那么冷。”她什么也不怕,最怕冷了。
楚舜华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把门窗都关上了,风吹不进来,再者,待会儿就不冷了。”他这一次不打算放过她了,要不然真的会把自己给憋死。
一番折腾后,翌日起来陆铃就真的有点发烧了。楚舜华看着脸蛋红红,全身像是被火烧一般的妻子,着实吓了一跳,连忙去找了花繁玥为陆铃诊脉。
看着黑漆漆的一碗药,陆铃真的很想咬死那个导致自己发烧的男人。只是瞧着他如此小心翼翼站在一旁,她终究是心有不忍,随即叹息一声,认命把中药喝下去。
昨晚本不会感冒的,这个男人精力太好了,不顾自己的反对后来又折腾了两次,一直到半夜才睡。醒来后就觉得头晕眼花,全身滚烫了。
岭南这边的天气就好比在华夏时广东的天气,到了冬日里虽然不下雪,可那种冷是直接渗人骨头里的。她这段时间都很少出门,就算出去也像是包裹得像是粽子一样。
等到她喝完药后,楚舜华赶紧把蜜饯拿了过来放进她的嘴里:“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身子骨这么弱,就这么一个晚上便生病了。”
陆铃冷哼一声:“不到春暖花开,你也休想碰我了。”
楚舜华也不是这么听话的人,在屋子里答应得好好的,转身便去村外找正在建造楚宅的工头,让他找几个人尽快按照北方房间里的建造把堆砌土炕。
他做的这一切陆铃都不得而知,她病了两天好了后,又开始忙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她前段时间把从章家酒楼运回来的那些兔毛全都清洗,煮了一遍,晾晒后就开始缝制什么手套。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弄,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过她做出来的手套倒是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