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忠很快便打听了消息回来,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新上任的县令苏翊惊叹一声:“看来,还是一件有趣的案子。陆氏看似状告陆家丫鬟封玉梅,实则是状告她的养父陆飞。”
柳忠闻言,啊了一声:“这样一来,岂不是女告父?”
苏翊整理好自己的官袍,淡淡一笑:“算不上。本就不是亲生的,只是六年前收养的养女,而且还是一个写了断绝文书的父女。不管是律法还是血缘上,他们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唯一算得上的是,陆氏和陆飞都是陆家村出来的同族人。”
柳忠叹息一声:“这女儿也太固执了吧,说状告就状告,怎么说也多年的养育之恩。”
苏翊敲了一下柳忠的脑袋:“愚孝之人想事情才会只看片面,柳忠,你看看吧,这背后必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一个商人,最是重名利,他却毅然把多年的养女赶出门去,当真就有很多耐人寻味的猜想。”
柳忠看着自家爷的背影,这是在说自己是一个愚孝之人吗。”爷这是在嫌弃自己不够聪明,一定就是这样。他连忙跟上去,倒要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如爷猜想这样另有隐情。
楚舜华和云里正都知道如今定县的县令大人是新上任的,甚至从未在人前露脸,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县令大人是圆的还是方的。
当他们看到了县令大人是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时,楚舜华还是有点感慨,自己还在为考举人而努力呢,人家已经成为县令了。
楚舜华是秀才,所以他不需要跪县令。反倒是陆铃,乖乖跟在张氏身后跪了下来。幸好的是,在这个朝代里没有以前华夏古代的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的说法。要真的有,估计今天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一起跟着来凑热闹,助威了。
苏翊询问了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且接受了楚家的状纸。他让捕快带着人去陆家把封玉梅带到县衙来,而且,要以最快的速度,任何人阻拦,一律拿下。
苏翊的雷厉风行在楚舜华和陆铃的心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陆家,小周氏在得知丈夫去了春红的房间里,气得想要冲进去那噶贱人给杀了。偏偏,自从昨晚后老爷从女儿的房间不怒气冲冲走了后,就一直对自己和女儿都没好脸色,女儿甚至还被禁足了。现在在房间里大吵大闹的,让她心里也烦。
春红今天开始就住进了距离陆飞书院最近的一座小院子里,身份还府中除了夫人外唯一的一个姨娘,春红姓闵,大家都称呼她为闵姨娘。
陆飞在春红这里才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威武霸气。昨晚他出去安排了一些事情,今天早上才从外面回来了,一回来就想到了昨天春红侍候自己的时候那感觉。他便迫不及待想要再温存一番。
半个时辰后,他累趴在春红身上,看着那羞红脸的女人,哈哈笑了起来:“春红,老爷的心肝儿,真希望你的肚子里赶紧有老爷我的骨肉。”
春红听了,娇羞一笑,然后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让陆飞听了后心生愉悦:“好,老爷听你的,你先好好的侍候老爷半年,等到明年老爷再为咱们的儿子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