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平帝也是知道最近宫中上下关于司徒奚的传闻,便是好好的拍着袁柔的后背,安抚起来:“你现在是有了身孕,当心身子,你们这些奴婢,还不带着你们家主子离开。”
“父皇,她对我母妃不恭,不该这样放她。”司徒奚木着一张脸,也不行礼,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妾自入宫以来,从来都是恪守本分,何曾敢对贵妃娘娘不恭。”袁柔拿着帕子抹着泪珠子,眼圈便更红了,“陛下不信的话,可以问问臣妾身边的奴婢们,臣妾有没有对贵妃娘娘不恭敬。”
在建平帝的眼中,袁柔的性子就跟她的名字一般,娇柔可人,自然是不信她会对贵妃不恭敬,还要再劝的时候,贵妃发了话。
“陛下!”
贵妃看着皇帝对袁柔的样子,心里十分不高兴,帮着自己的儿子说话:“陛下,她确实对臣妾不恭敬,奚儿说的没错。”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建平帝亲自把袁柔脸上的泪珠给擦了,“你们先带你们主子回去,贵妃也先回去罢。”
袁柔见着皇帝如此怜爱,笑着就告了退。
贵妃虽然担心自己的儿子,可是建平帝有令,她也不得不带着自己的人走。
等到两边的人都离开了,建平帝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又看了司徒奚:“你过来。”
司徒奚稳住了心神,往前挪了两步,顿时啪的一声,脸上就肿了起来。
“父皇!”
“你跪下!”
建平帝厉声之下,司徒奚再是怎么惊讶,也不得不跪下,跪在这御花园的石子路上。
“你们也都下去,没有朕的旨意,都不准过来。”
大太监看着建平帝是准备教训儿子,默默的领了人,如潮水一般就下去了。
只是临走之时,让人搬了一把圆凳过来,铺上了毯子,请建平帝坐下。
待到这小小的天地之间,只剩了他们父子二人的时候,建平帝才说:“你知不知道,《太平往录》里面,曾经记载了当年太祖皇帝,杀虎的故事?”
那是一本野史,里面的事情荒诞不羁,可司徒奚这样的人,也还是有所耳闻。
“儿臣知道。”司徒奚低着头,“传闻太祖皇帝未起事之前,带着人马在山中猎虎,谁料中了陷阱,与人走散了之后,碰上了一只老虎。”
“太祖皇帝那个时候手边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只有一把小小的匕首,而对方却是一只巨大的老虎,你记得太祖皇帝是如何制服老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