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狂妄的翟阳,居然说出这种话,这心态不是一星半点的崩了。
陈文坚定说:“我们可是被陛下亲自带回来,陛下还等着我们两的策论。”
翟阳打起精神:“没错!只要策论递上去,我们就还有机会!”
不就是争宠吗?!谁怕谁!!
翟阳重新燃起熊熊斗志,连陈文都有点被点燃了。
这不怪陈文,实在是益州这竞争意识太强烈。连邀请他来的知己好友刘初,都明里暗里告诉他,需要帮忙找他,但是竞争绝对不放水。
陈文呵呵。
你丫都已经当上高官了,是益州的老班底了,你对我这么说,心里不虚吗?我们那是站在同一竞争地位上吗?
这纸做的交情啊,陈文伤心了。
不放水就不放水,我定要凭真本事,后来居上,让你心服口服!
嗯,陈文人设崩了。
不过他两还没发力,孔瑾先把厚厚的折子交上去了。
孔瑾作为被皇帝陛下亲自邀请的人,自入益州之后,就受尽了羡慕嫉妒恨。
他一直蛰伏,安安分分,并未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就在别人以为,他还要韬光养晦许久的时候,他抱着一叠折子直接面圣。
这家伙居然能够直接面圣!皇帝陛下居然给了他特权!
益州官吏轰动了。
许多人捶胸顿足。他们看着孔瑾这么安分,居然忽视了还有这么个大威胁!他究竟给皇帝陛下递了什么折子!
虽皇帝陛下现在还没有大动作,不过谁都知道,皇帝陛下既然离开京城,肯定会重开朝廷,到时候他们就能瞬间升官。
坑就那么多,多一个出彩的人,他们的位置就要靠后。
孔瑾这家伙怎么跟狗似的——咬人疼的狗根本不叫啊!
知道自己被比作会咬人的狗的孔瑾嘴角抽了抽,对于益州官场这群纸糊的同僚情又有清醒认知。还好他早在同僚大搞皇帝个人崇拜的时候,就认清了这帮人的真面目。
这群人简直不是上赶着做官,而是上赶着去侍寝似的。对谁多得了皇帝陛下注意力,都会眼红嫉妒咬手绢。
不过如果他们是争宠的话,司益州就是地位稳固的正宫?
孔瑾脸色灰暗,他觉得,自己被益州这帮神奇的同僚给传染了。他以前不是这种人,怎么能有这种联想呢。
刘荨正翻看着孔瑾递上来的折子,并不知道孔瑾那神奇的脑洞联想。
他看完之后,深呼吸了一下,对司俊道:“天啦,古人真可怕!”
司俊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