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只得难过的回去了。
难得热血一次,皇帝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
待陈文回去之后将此事委屈的告诉翟阳,翟阳笑得伤口都疼了。
“陛下……陛下比司凤子还有意思。司凤子是什么表情?”翟阳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道:“是不是很无奈?”
陈文想了一下,苦笑:“我觉得这都不是无奈了,司州牧那表情,好像是有点……绝望?”
翟阳笑得更厉害了。
陈文整了整脸色,道:“对了,陛下还说,五石散不是个好东西,让你戒了。”
翟阳的笑声被噎住了。
他道:“你是不是对陛下说什么了!”叛徒!亏我还当你是小伙伴!
陈文挑眉:“我可什么都没说,可能是随行医者看出来的吧。禹川啊,我都说了很多次,丹药不是正途……”
翟阳捂住耳朵:“停停停……我不想听你念叨。”
连我爹都没这么念过我!
呵呵,你说不念我就不念吗?陈文丝毫不为所动,开启了唠叨模式,从翟阳不好好吃饭,到不好好喝药;从翟阳痴迷女色,到痴迷丹药。嗯,对了,还喜欢喝酒。
翟阳把自己的脑袋蒙进了被子里。
他讨厌念叨!陈文你到底是不是男的!为什么比我母亲还念叨!天啦,陛下,能不能让我换个帐篷!我不想和他一起住!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翟阳这一路上,还得继续听下去。
————————————————————
陈文离开之后,刘荨一脸惊恐道:“怎么肥四!这到底是怎么肥四!”
司俊把刘荨把着自己肩膀的手扯下来,道:“陛下,把舌头撸直了说话。”
刘荨道:“陈文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司俊道:“大概是想通了吧。这不是很好吗?陛下又何必管他是如何想通的?”
刘荨道:“可是我好奇啊,心里跟有猫爪子在抓似的啊。”
司俊把刘荨的手打开:“陛下,你不能因为心里跟有猫爪子在抓似的,就把我的手臂当猫抓板使成吗?陛下我觉得你猫化眼中,以后不要变猫了。”
刘荨道:“才不要呢,变猫多舒服啊,农民揣睡觉最舒服了。”
司俊很想翻个白眼,然而你平时都是用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睡觉,根本就没有农民揣啊。
有时候,还是大猫抱小猫,大猫和小猫之间还有一只小猫的姿势睡觉,大猫睡着睡着,还要对着两只小猫的脑袋依次舔一口——怪不得宿谊老嘲笑楚铭是带崽公猫,这还是带两只猫崽子的公猫。
刘荨继续自言自语:“哎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突然性格转变这么快,我心里发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