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了一下，张全深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觉得警方快，还是我姐的夜盟更快？”
不否认张全的说法，季夜凝轻笑着开口，接收到景少容询问的眼神，无声的给出一个答案。
“……这几年夜盟在洗白，应该不会再想染指这事，再次回到黑暗世界吧？”
轻咳了一声，张全的额头上都要沁出冷汗了。
早就知道季夜明很难对付，他之前跟这人打过那么久的交道，丝毫没有在他手里占到一点便宜，他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个差事不好完成。
但现在他更切身的体会到了那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挫败感。
“可如果我有危险，你觉得我姐和她的手下会坐视不理吗？”
再次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季夜凝对这种强词夺理的纠缠有些不耐烦，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非要往复杂的方向作死，那不好意思，她可不是那么容易敷衍的人。
“张警官，我这里现在是凌晨五点，你如果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一点也不掩饰她的不耐烦，季夜凝清楚的告诉张全，她的耐心耗尽了。
“等等。”
轻咳了一声，张全忙开口阻拦。
“还有什么事？”
声音冷了几度，季夜凝冷冷的开口。
“如果我们为上次的事跟你道歉，你是否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跟我们详细的谈谈，如何引出那个杀手，将其抓捕归案？”
他之前还有一丝的侥幸心理，可现在张全放弃挣扎了，很直接的抛出最后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