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不答反问，韩雨桐一脸坏笑的看着季夜凝，投递过去一个“你懂的”的眼神，其意思不言而喻。
“好消息。”
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这个时候，韩雨桐这恶趣味还没改，还是这么让人想揍她。
“好消息就是他身体调理的不错，受损的脏器被修复的很好，目测第二阶段之后，就能完全修复，我给他三天时间休息，三天之后开始第二阶段的治疗，一个星期浸泡两次药浴，持续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接受检查，看是否达到第三阶段的要求。”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恶劣，就喜欢在这个时候吊人胃口，急死人不偿命。
要不……她怎么会有小变态的称呼呢？
这可不止是说她手段狠辣，还有这些变态的恶趣味。
“那坏消息呢？”
轻松了一口气，季夜凝最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这让她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坏消息就是他的双腿修复不太好，之前萎缩的太厉害，哪怕被我的药滋养着，恢复的情况也不理想。”
略有些遗憾的指了指季夜明的双腿，韩雨桐轻叹口气，淡淡然的回答。
“那……会影响他走路吗？”
轻皱了一下眉头，季夜凝看了眼季夜明，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这个略有些残忍的问题。
“那就看他能不能吃得苦中苦了。”
对上季夜凝不明白的眼神，韩雨桐很直白的说道：“第二阶段除开泡药浴外，直接开始双腿的复健训练，配合的我针灸治疗，有很大的可能让他在半年之内站起来正常走路，但有一点……整个过程很痛苦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