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深吸了一口气，季夜凝整个人陷入了沉默里，景少容也没有因为她沉默就挂断了电话，就那么静静的等着。
“对了，少容，张利那边怎么样？”
收拾了她复杂的心情后，季夜凝尽可能的岔开了话题，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免得她忍不住直接在电话里质问景少容。
“身体恢复的不错，但那方面是没办法再恢复了，不过，在我们的人引导下，他倒是想起了不少的事情来。”
景少容没想到季夜凝一下子转到这个话题上，又愣了一下，随即柔声回答了她的问题。
“是吗？那他所说的话跟小霜的姐姐能对的上吗？”
挑了挑眉，季夜凝淡淡然的笑了笑，有些心不在焉的追问。
“百分之八十都对得上。”
自然察觉到季夜凝的状态不佳，景少容也不戳穿她，顺着她的回答。
“哪里不一样？”
听到景少容的话，季夜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忙收敛了发散的思绪，不解的追问。
“他说他没看到过季暮星，但他去找钟柏轩算账的时候，倒是在去办公室的路上撞到过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气势很是逼人，一看就是那种身处高位的人。你也知道，他向来墙头草，吃软怕硬，所以，知道那个男人惹不起，也就多看了两眼之后，就连忙跑向了钟柏轩的办公室。”
提到这件事，景少容墨绿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色，稍纵即逝。
“可小霜的姐姐说，她看到了张利啊！”
所以，这两个人里，到底谁说谎了呢？
又或者……这里面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