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两个人目前看来，跟季夜明那个前经纪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交集。
“为什么不可能？”
季夜凝挑眉看向激动的程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这种事我不可能拿来开玩笑的，这位警官这么质疑我，莫非你在怀疑我策划了那起绑票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请你拿出震惊来，否则，我会追究你诽谤诬陷的法律责任。”
别以为她现在是犯罪嫌疑人就会心慌意乱，害怕什么的，对季夜凝来说，那些情绪都是不存在的，她压根就不会恐惧，哪怕这两个人手里掌握了她致命的证据，她也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再说了，从眼前这两个人的话里，季夜凝可以很清楚的判断出，虽然他们根据王艳的人际关系找到了季夜明，其实手里应该是没有最直接的证据，证明她跟这起命案有关系，所以，这两位就只能用友好的态度来疯狂的试探她的反应。
既然没有证据，那她又有何惧呢？
“小程不是那个意思。”
尴尬的笑了笑，张全矢口否认，看了眼手里的笔记本记录，想了想，站起身，拉了程波一把，淡淡然的说道：“今天打扰了季先生，我代表警方非常感谢你的配合，还是那句话，在案件没有结案之前，还请季先生保持手机的通话顺畅，不要出国。”
也不知道程波到底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他似乎对这位季夜明先生有什么私人恩怨，每次涉及到他的问题，他总是会很冲动，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张全还不想打草惊蛇，也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有多难对付，再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之前，他还是不要放任程波在这里坏事比较好，否则，他很肯定，想要从眼前这个人的嘴里敲出东西来，根本不可能。
想到这，张全又开始头痛，最近案子涉及的人都这么难对付，偏偏队长还让他带着一个沉不住气的新人，每次都在关键时刻说出些不过脑子的话，实在让他很是无奈。
点了点头，季夜凝笑着答应下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