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全眉头皱得更紧，眸色沉沉的看着季夜明，好似恨不得从他身上瞪出两个洞来。
“真是不好意思啊，这部电视剧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每天都要跟很多群演搭戏，真没有办法将所有人都记得一清二楚，如果张警官要找他的话，可能只能去问场务那边，或许会有记录吧。”
见张利没有开口，季夜凝好似看出了他的为难，一脸歉意的给他提了一个小建议。
“……听说你认识张利？”
张全被气得差点儿骂人了，深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断提醒自己调查线索重要，这才勉强能用平静的声音跟季夜明说话。
“张利？”
眼角跳了跳，季夜凝故作沉思的想了想，随即疑惑的问道：“是晴雨娱乐的那个张总吗？”
“没错，就是他。”
点了点头，张全淡淡然的说道：“你跟他之间可认识？”
“认识。”
季夜凝都要被这张警官弄疯了，这一次他来讯问，一连提到了好几个人，目标转移来转移去，让她一时都没有办法判断，他这一次来找她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不过，内心充满了疑惑，可季夜凝脸上却不露分毫。
两个人针锋相对的关键时刻，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很容易就被人抓住把柄。
被一个警官抓住把柄，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见季夜明坦然承认了，张全也不拖沓，很直接的问出了下一个问题：“跟他之间可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