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春城，你不是一直认为他是个好人吗？怎样呢？”
“.......”顾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现在，你跟他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他——好不好？”
顾暖不知道闻人臻问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甚至从他戴着软皮面具的脸上也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
沉默良久，顾暖才平静的开口。
“刚刚，我已经说过了，好不好，都说不上，至于要说他怎样——”
顾暖看着闻人臻道：
“你跟他认识那么多年，也打过那么多的交道，按说，应该我比更了解一些。”
闻人臻抬头看着她，眼中透着一丝似喜似怒的流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如果，我一定要你来说呢？”
“我.......没什么可说的。”
闻人臻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轻笑出声。
顾暖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她以为闻人臻会发怒，然而事实上却是，闻人臻并没有动怒，只是安静的望着她，也不知道他是在咽下心里的那股气还是在酝酿着怎么把那股气撒出来。
想到这里，顾暖愈加警惕的望着闻人臻。
良久，闻人臻并没有把火发出来，倒像是把那股火给咽下去，而且还消化了一般。
闻人臻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顾暖看到他眉头皱着，眉心间堆成了小山丘。
就在顾暖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闻人臻的手机突然想起了来电铃声，这让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闻人臻掏出手机来，看了眼手机屏幕，并没有当着她的面接电话，而是又看向了她。
“你早点带着温岩休息，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转身，朝楼下走去，直到他走到转角处，顾暖才注意到他手机的来电铃声停止了。
不知道他是按下了接听键，还是，直接按下了挂断键。
不过，貌似，这些跟她都没多大关系了。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没有看到闻人臻，顾暖也没有问，只是和刘阿姨一起照顾着温岩吃了早餐。
吃完早餐，霍薇舞的车就开过来了，然后顾暖和刘阿姨一起，带着温岩去了昨天去过的早教中心。
或许因为昨天来过了，今天再来，温岩已经没那么胆怯了，没几分钟，就和小朋友们融入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