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淡淡的说。
柳妈听她这样说，倒是笑了。
“我昨天见过小少爷，他长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少夫人倒是不需要担心。”
“.......”顾暖听了这话，苦笑了下。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更需要担心了。
见顾暖沉默着，柳妈跟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她。
半晌，顾暖才说：
“其实，我这一次来，也还是想问柳妈一些事情的。”
“少夫人有什么话，就只管问吧。”
柳妈这话说得，她让顾暖只管问，却没有说她一定会回答。
顾暖倒也不觉得意外，像柳妈这样的人，在闻人家呆了一辈子，而且还是照顾过王明慧的人，说话做事自然也就更加的谨慎一些。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心里都明镜儿似的。
“其实，也不是大事，”
顾暖开口时，倒是笑了：
“我就听说闻人大少又要订婚了，可他订婚的人好像不是程小姐？”
“嗯，的确不是。”
柳妈点着头。
“可闻人大少跟程小姐，他们之间明明那么相爱，为何又不结婚走到一起呢？”
这个问题，自从顾暖知道闻人臻和程芸儿的事情后，就一直在脑海里盘旋，已经两三年了。
柳妈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怔，看了她一眼，然后才道：
“原来，你要问的是这个啊？”
顾暖淡淡的笑了下：
“还希望柳妈能告诉我。”
听了顾暖的话，柳妈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才道。
“其实，这也不是件什么大事，只不过，当年，我们也不好告诉少夫人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