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61章 没有女人</h1>
杨衍醒了。
就在昨天晚上,不过消息杨家一直封锁着,直到今天杨家的人出现才公布出来,本来乱糟糟的杨家好像一夜之间便就风平浪静了,要说这里面没猫腻傻子都不会信!
当然,杨家的事情也不必上这场宴会主人家的真实目的!
什么水师筹建的重要性,什么朝廷对海运十分看重,什么来自海上的巨大威胁随时都可能来……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目的就只有一个!
要钱!
光明正大地要钱!
还不是小数目!
朝廷筹建军队是朝廷的事情,凭什么要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出银子?
哪怕是要出也得先给点好处吧?
就算现在给不了,至少也给个承诺比如将来海运这块大饼多分给他们一点!
可都没有!
就是明明白白的要钱!
他们是有银子,可银子也得花的有价值才行!
这一顿饭下来,整个湖州城的气氛都变了。
“窦爷,这事恐怕没这么顺利。”马恒头都大了,原本按照他的计划是先给这些商贾许诺一些好处,让他们认为有利可图,可结果这位爷上来便直接说的明明白白这就是贡献!什么贡献?!这年头和这些唯利是图的商贾说贡献?简直是痴人说梦!
“马大人该是君子。”窦章似笑非笑的。
马恒一点儿也不在乎他的嘲讽,什么君子?能办成事只要不杀人放火违背道义就成!空口白话怎么就不是君子了?再说了,水师组建后,海运的秩序必定也会更好,若是发展的好的话,假以时日甚至还能威震海外诸国,到那时候谁敢动大周的商船?这些难道不是天大的好处吗?他哪里空口白话了?分明是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短视罢了!
窦章笑道:“我现在有些明白为何皇帝把你放在湖州了。”
这人的确有几分真本事!
“窦世子!”
窦章依然很淡定,“马大人着急什么?不是说考虑三天吗?正要担心也等三天之后真的没有人愿意再担心也不迟。”
“你——”马恒是真的恼了,可也无可奈何只能直接甩袖子走了。
窦章慢条斯理地喝完了杯里的酒,“这杨家的酒也不怎么样嘛。”说完,便慢悠悠地起身,“去杨家瞧瞧。”
“是。”
窦爷为什么要去杨家?
自然是看望命大死不了的杨当家了,这收到邀请函而没有来的也便是杨家和风家,去完了杨家,自然而然的便要去风家了。
石头觉得他家少爷最终的目的还是风家!
因为杨家虽然很客气地迎接了他,不过杨衍却还是没出来,下人们说主子才醒来身体还很不好不宜见客,而面对这些,他家少爷却一点儿不高兴也没有,还关心了几句。
从杨家出来,直接往风家去了。
路上还没忘记买礼物!
而知道这事的人也只会认为他是在盘算着谁好下手,然后逐个突破!
这有人出头了,其他人哪怕不愿意也有的是道理收拾了!
不少人为这森森的恶意而不由得心惊胆战啊。
……
徐真看着又跑来,而且是光明正大跑来的窦章,气也不是不气更不是,不过就算暴跳如雷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把他供着!
不过他以为这样便能见到人?
白日做梦!
窦章的确是冲着封七月来的,刁难也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这老头儿啰里啰嗦了一大堆就是不肯松口着实让他装不下去了!
“徐老,我就想亲眼看看她没事!”
这都不成吗?
“听说窦爷也去了杨家,不知道见到杨当家了没?”徐真慢条斯理地喝茶,就是不应他的话题,有本事就翻脸!
他窦章要是敢因为这事翻脸就当他之前瞎了眼了!
窦章忍着,“杨衍应该是在借机整治杨家。”
“所以风家是无辜被波及的?”
“现在就对风家下手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好处。”窦章说道,杨家对风家未必便没有想法,可在如今的情况下对风家下手,杨家并不能得到太大的好处!
“风家和钱家合作了!”
“钱家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风家和钱家合作能有好下场?”窦章继续道,“杨家大可坐等风家和钱家撕破脸。”
“所以先前和钱家的事情便是杨家在背后搞鬼?”
“没有证据我不做定论。”窦章继续道,“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什么?”
“七月身边的那些人大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窦章说的毫不客气。
徐真冷笑:“你可知道这些年就是他们在……”
“或许打打杀杀他们擅长,可明显不擅长在这湖州商场打滚。”窦章打断了他的话,更庆幸自己及时发现了她的踪迹,否则他真不敢相信她身边都是这样一些人又去做那些事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你敢把这些话跟七月说吗?”
窦章反问:“七月会是听不进别人意见的人吗?”
“你这是在踩她的兄弟!”
“我不说她也心中有数!”
“你——”徐真拍桌子了,“那我这个老头子不是更没用?!连败事都做不到就只能拖累她!”
“徐老……”
“你是不是也想把我给清理了?!”
窦章也没惊慌,“爷爷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喊谁爷爷了?!
谁是他爷爷!
“滚!马上给我滚!滚!滚!滚!”
多看他一眼都会被气死!
“爷爷,七月不见到我怕也不会安心。”
“你——”徐真气真想去哪里找根扫帚将他给撵出去!
“爷爷,七月应当知道我会来的。”窦章语气软了下来,甚至带着丝讨好的语气,“您老人家便让我见见她吧。”
旁边的石头看的是目瞪口呆了。
封七月那臭丫头到底上辈子积了什么样的德这辈子竟然让少爷这般对待!
少爷何曾对人这般低声下气过?!
怕是当年的太皇太后也没能让他这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