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夫人还未开口，杜慕清突然欣喜叫了一声，原来大哥哥你在这里！
镜风岩看向杜慕清，心头咯噔了一下，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从他脑海里钻了出来。
难不成，这小屁孩能看见他？
空气突然安静。
尚书夫人呵斥，“慕清，不可胡说！”
杜慕清小嘴一瘪，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下来了，“娘亲，慕清没有胡说，大哥哥就站在姐姐身旁。”
说话的同时，杜慕清还用手指着慕南歌身侧，可慕南歌身侧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
慕南歌朝身旁一看，瞧见的是镜风岩。
她先前听镜风岩说过杜慕清溺水后灵魂出窍的事情，难不成杜慕清灵魂出窍后，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了？
“不好意思慕小姐，自慕清溺水后，经常说能看见人，可这人我又看不见，我就当他胡说了。”
“无事。”慕南歌淡笑道，“先坐下吧。”
“春桃，去拿些吃食来。”
春桃应声退下。
尚书夫人今日过来是来感谢慕南歌的救命之恩，先客套了几句，两人渐渐闲聊了起来，待尚书夫人回神过来时，发现天色已经暗了。
尚书夫人起身向慕南歌告辞，慕南歌挽留她们吃晚饭，被拒绝。
送走尚书夫人后，慕南歌眸光看向镜风岩，“你不去保护她们母子二人？”
镜风岩愣了一下，“我保护你是因为你要替我找身躯，她们又不替我找，我保护她们做什么？我又不是闲的没事干。”
“合适你的身躯已经出现了。”慕南歌淡淡道。
“在哪里？”镜风岩眼一亮，面上有按耐不住的激动。
待尚书府的马车远去后，慕南歌才转身回府，“刚刚你已经见过了。”
“见过了？”镜风岩脑袋突然有点懵，他刚才见的就杜慕清两母子……难道说？
“难道说，是她？”
“嗯。”慕南歌点头。
镜风岩：……开什么玩笑？他一铁铮男儿，怎么能变成女儿身呢？不行！不行！
“我强烈要求换个，性别不行！”
“性别不行？”慕南歌脚一顿，回头过来看着镜风岩，“你想要啥性别的？是有性别的，还是无性别的？”
“无性别是什么意思？”镜风岩奇了，这世上竟还有无性别的人。
“太监就没有性别，你要吗？”慕南歌道。
镜风岩：……
“不要！”
“无性别你不要，同性你也不要，难不成你先当女人？”慕南歌眸子微眯了起来，看向镜风岩的眼中带着一丝玩味。
“谁说我不要同性的？”
慕南歌道：“你刚刚自己说的，你要求换个性别。”
镜风岩：……好像哪里不对劲？
“难道说，咱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你刚刚说的人是谁？”
“杜慕清。”慕南歌道。
镜风岩：……是他错了，错得离谱！
“怎么？你想的不是杜慕清？”慕南歌问，“刚才就杜慕清跟他娘，不是杜慕清还能是……”
慕南歌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她停顿住，眸光缓缓看向杜慕清，随后摇头，“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镜风岩。”
镜风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