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时,两人就要告丰枭故意伤害罪。
范默宇立即上前一步,微笑的说:“是牧常委先要动手打这位医生,我们的人才会出手阻止,相信警察同志们都看的清清楚楚、不会颠倒是非黑白。”
牧坤跟牧凯心中都有气,但最终还是忍了,他们的目标是杀人凶手。
“这个女人是杀人凶手,必须要把她抓起来审问,现在立刻将她抓进警局审问。”牧坤指着病床上‘昏迷’的贝宠,大声呵责。
“闭嘴。”权凌天冷暴的声音赫然响起,威力其大,吓得牧坤一时间没了下文。
权凌天回头,冷眼看着他们,黑眸之中酝酿着腥风血雨,眉宇间的戾气隐隐若现,声音不响却带着肃杀之气:“医院里不得喧哗,难道牧常委不懂?你要抓犯人我没意见,但我权凌天的孩子你们谁敢动,那就是谋杀。”
牧坤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后背也凉了一片,强忍着对上权凌天嗜血的瞳孔,底气不足,更别提与之一拼。
牧凯的脸色显然也不好,同样无法跟权凌天正面对上。
警察们更是一言不发站的远远的,以免成为无辜的替死鬼。
无人回应,权凌天冷哼一声,瞥向一旁惊魂未定的医生,冷声道:“去,打个证明让这些警察同志带回去。”
“是,马上。”医生立即逃离了现场。
有权凌天在,杀人嫌疑犯又怀孕,医生也证明不可移动需要静养,就算走法律程序,现在也没人可以将人带进警局,否则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有意外,那都逃脱不了杀人的嫌疑。
警察们自然不敢堵上自己的一生,就是牧坤跟牧凯此刻也只能作罢,转而去想更有利的对策。
病房里少了不该存在的人,原本闭着眼的贝宠睁开了眼,病房里只剩下权凌天跟自己。
坐了起来,看着一旁坐着的权凌天,不由暗骂:“这样的损招你也能想的出来,牛。”
“身为女人有这么好的长处,不用白不用。”权凌天可不认为有多无耻,直接坐到病床上,手上一提,就将人提到怀里,倾身吻了上去。
贝宠回应着权凌天,病房里的气温也在节节攀升,但好在两人只是厮磨了一会便停了下来。
浑身懒洋洋的贝宠瞪了眼神清气爽的男人,暗骂:“居然对‘胎位’不稳,需要静养的人做如此‘激烈’的事,你真好意思。”
“跟孩子他娘卿卿我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这样才能跟孩子促进感情,跟孩子他娘更亲密。”权凌天邪肆一笑,手忽然抚上了贝宠平坦的肚子,就好像真的在抚摸孩子一般。
贝宠的脸红了红,如同点了胭脂,迷人、醉人。
这混蛋,说起浑话还这么正经。
权凌天眼底的神色漆黑一片,正准备做点什么,病房忽然响起敲门声。
扣扣扣……
“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