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赚的没什么钱是应该谁的。”
素巧拍了时安一下,眼中含泪,“你小孩子怎么不懂事呢,意气用事有什么用?!”
时安实在撑不住,她径直吼出心里的想法,让人一怔,“我不是意气用事我是嫌他的东西脏!”
她指着时一民,“就这么个男的你为他哭天喊地不值得懂不懂?谁都不用怪,早离开早好干嘛还要上赶着有瓜葛?”
素巧噤了声,嘴巴合不拢着。
时安无力的抚了下额头,轻声说,“我知道你为我好,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爱你妈妈。”
一边说一边情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泪,让素巧不自觉红了眼眶。
素巧不停说,“是我不争气啊,时安别哭别哭啊,”她很少见到她哭,“妈妈再不来找他了,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也是怕你受苦啊。”
她自己从地上站起来,她拖着时安忙不迭说,“我们走我们走吧,不吵了孩子。”
可是时安蹲在地上,肩上如同千斤重,她想起了太多不开心的往事,从素巧有生病迹象开始,之后和住院——家庭纷争——矛盾——争吵——离婚——分房,再到素巧病情恶化而自己被瞒的浑然不知,她却还是不舍昼夜的为她打工挣钱。
漆寒的夜,空无一人的街头寒风萧瑟,素巧裹得再厚也不可避免冻得身体僵直,一个孤立无援的女人,好多次跟人发生争执,什么□□抢摊位保护费缺斤少两应有尽有,最后素巧无以为继,最终还是决定把手头上仅有的一套房卖了供时安上学。
时安成绩一旦不好,素巧什么脏话土话都推在嘴边,在她小学的时候,甚至时不时在门口抽根树条就往家跑,时安被吓得哇哇叫。
后来时安突然懂事了自觉了,素巧再没打骂过她,只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时安见证她病情恶化时候的所有痛苦,开不开刀都命不久矣,还要承担撕心裂肺的刀口和疼痛,整天泡在医院,孱弱如行尸走肉,很长时间就连隐晦的去上厕所都不能自理,所有生而为人的自尊,在伤病面前,都被撕扯的一干二净。
时安蹲在原地,双手捂着脸,心里囤积的不忿与悲恸,像是快要承受不住。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架在素巧的肩上参与了一场厂工大*游*行,她当时还觉得好玩来着,全程笑呵呵的,现在想想,当时有多少人在哭呢?
素巧等她哭完,然后蹲在她边上,温良恭俭讨好着问,“好了啊好了。”
时安抬头,撇着嘴,讷讷说好了。
素巧摸了摸她的小酒窝,说,“好了就走吧这里面晦气死了。”
母女两一前一后出去了,还礼貌的带上了房门。
二婚妻子怔怔半天不明所以,最后冷哼了声说,“头脑都有毛病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在日本的时候,凌宗时安和日本夫妻聊天的时候就提过了,时安和凌宗都是新大的学生,时安凌宗见面就自来熟,如果只是小时候认识,也不大可能,夏俊见到时安第一眼就说好熟还在凌宗耳边叨叨了下这么多伏笔你们要是没看见我也心塞塞噢,哼。
就说这么多啦,收藏吧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