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好奇凌宗竟然没有反驳,她弹跳在键盘上的指尖慢慢停了下来,她看向他,他也正慵懒的看着她,双手反抻在毯子上,身体闲适的后倾。
他说,“晚上山崎夫妇的话太多,又那么好客,要吃的多的话他们得更没完没了。”
时安不置可否,说,“又不关我的事。”
两个人又一时无话,时安都觉得他的耐心应该耗尽了,却又听见他诱惑着商量着,“你给我煮碗面,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其实时安更市侩,她目光灼灼,兴趣盎然,“什么条件?”
“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的条件,”他双手一摊,倒在毯子上,看见时安豁的站起来忙不迭开门就准备出去,他怔怔然有言在先,“杀人放火不行哈。”
那晚天都快亮了,凌宗吃的很撑。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几篇预收,洒下了几粒种子,大家记得到专栏里收!藏!一下哈!
☆、chapter36
自从确定了时安的职位归属,凌宗也不再背着她打电话,但是清醒的时候,时安听见他冷静到淡漠的语气和决定,像隔了山水重重,工作中的他稳重疏离,也能保持客套的微笑,是个成熟有气魄并且杀伐果断的男人。
现在的情况是凌况在明他在暗,现下凌况拿不下loux的控股权,明明最后时限已过,但是loux的市场表现依旧生龙活虎,这样的情形在凌况看来始料未及,而loux也已经开始了下一轮生产计划。
凌宗挂断来电,时安好奇问,“普惠的财*政都在集团,你哪来那么多钱供应loux?”
凌宗不遮不掩,“钱的确不多,但是够用就好。”
“够用到凌况放手loux?”
“差不多吧。”凌宗想了下,语气也不自负。
loux已经熬过最艰难的时刻,现下狮子大开口到甚至超出其本身资产价值,显而易见是对凌况之前轻视的一种回应,假使凌况仍然不愿放手,董事会也会有迫使他离开名古屋的手段。
毕竟所有的投入产出,都最终为董事负责,而普惠的董事,个个精明强悍,肯定不愿意做亏本生意。
和生意相比,董事之间的那些勾心斗角合纵连横都是微不足道可以搁置的小事。
下午凌宗从救援队那里拿来了更换的纱布和碘伏和红药水,时安和枫叶天妇罗店主各一份。
时安怔忪的望着他,一股不信任感,“你会换?”
凌宗点点头,语气轻松,“刚学的。”
虽然是刚学的手艺,但是凌宗小心翼翼。
时安盘腿坐着,凌宗半蹲在她身侧,用红药水一点一点撕开脑门的旧伤口,上面的血渍将将凝结成疤,是敏感脆弱的阶段,但是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