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涛朝里面探了一眼,“好不容易找个大家都有的时间不去可惜了了吧,”他嬉皮笑脸问,“我能进去吗?”
时安抿着嘴,过了两秒,她说,“进来吧。”
沈涛对女性的闺房毫无兴趣,只是盯着时安床上的电脑笑嘻嘻问,“这么晚了还在工作,这么拼命啊?”
时安没作声,打了个哈切,眼泪都挤出来了。
沈涛问,“怎么有什么新的创想或者发现吗,说出来分享分享?”
时安把电脑关上,警惕状,“没什么发现,就是有些睡前习惯。”
“是吗?”沈涛迟疑,他直觉时安发现了什么不甚明朗的消息,在落地窗前踱步来回,他阴阳怪气问,“这么不信任兄弟,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扛着总比一个人撑着好不是吗?”
时安冷笑了声,“你真的想知道?”
“那还有假。”
既然没有假,时安将自己的电脑抱给他,“你自己得空看吧。”
沈涛没有请来时安,于是项目组九个人将就着喝的昏天黑地,等大家醉倒在地上,沈涛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他昏昏沉沉的打开电脑,打开上面保存的文件夹,逐一打开,细细来看,意识回馈的越发清晰,他的身体渐渐坐回笔直,如同坠入冰窖。
他在地上摩挲着自己的手机,急急忙忙不知道将它放在了哪里。
他拨通时安的号码,过了会儿,时安接听起来。
沈涛歇斯底里,“怎么可能这么突然,上新的程序我们自己都亲自参与的他们哪里有机会闹这些猫腻,还是说我们忽略了什么?”
时安说,“我们没有忽略什么,只是我们人手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
“那怎么办?”
“明天吧,明天我把消息报给凌况。”她又打了个小小的哈切,“我现在只想睡觉。”
沈涛脑袋里翻江倒海,他轻轻“哦”了声,“那你先睡吧。”
明天太过遥远,麻麻亮的夜色中,沈涛穿着整齐的跨过睡在地上的一圈人,去到了公司。
他有个毛病,紧张的时候想要上厕所,还总觉得解决的不够彻底干净,他怀疑前列腺有问题,但是最近没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他只能劝慰自己说,强迫症不是病。
时安是踩点九时打卡上班,电脑打开,文件传输打印,就要出去办公室。
沈涛笑盈盈的端杯咖啡着急忙慌拦住她。
时安看起来疑惑,说,“我去找凌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