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芷被冲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连绵的呜咽起伏,腰肢情不自禁地颤抖,下身一阵阵的痉挛往小肚深处涌去。
她自觉陷进了欲望的泥沼中,身体变得越发不属于自己,越试着逃离却陷得越深,如雾如云的快感笼罩她周身,奔腾不息的情潮眩晕得她不由自主地泄了片片春潮,身下的衣裳沾上了不断往外流的水液,湿得甚至可以拧出水来,一声声缠人的呜咽不停地挠着秋玄的耳朵。
“公主到底舒服还是难受?”
眼见卫芷从身上软了下去,秋玄将她架起来,掰开她腿心,混着浊液缓缓抵进一半,整根拔出来又将最粗的龟峰抵进那极小的洞儿,来回十数次折磨着她,最后一次将她脚踝高高举过头顶,直冲冲地撞进了柔软的最深处!
“啊!!!”
大量清透的花液从卫芷翕张的玉洞小口喷溅出来,痛快的欢愉几近顶碰到了极点,高潮淋漓地尽情释放。
卫芷身子颤了几颤,瞳仁彻底失了焦,泪珠溢满眼底,花水还在不停地往外喷吹,她丝毫没了力气,只得急促地喘息。
就着晶莹的爱液疯狂冲肏了数下,见卫芷快要不行时秋玄猛地停了下来,定定望着她,见她神色焦急心中失笑,怎么还起了戏弄她的心思?
夜色苍茫,静幽幽的长街上偶有打更的更夫路过,夜风不时撩拨得路旁的冬青沙沙作响,雨落得更大了,夹杂着片片强势的雪花急遽地拍打在窗棂上。
屋内烛火燃得只剩下一小节烛芯,映得卫芷的小脸儿通红,只稍微喘息了片刻,她便被秋玄拽了脚踝往他身边去。
“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转瞬间男人的整根肉棒都没入了她身体之内。
小小的蜜穴吞吐着男人勃肿的龟峰,随着那根粗棒入得越深,她的哭声就越折磨人,痛苦与快慰矛盾地同时交织在绯红的双颊,卫芷被肏得没了力气,身子一下子就软了,秋玄将她扶正,还没撞几下又软在了他怀里。
“轻、轻些......这样不行——啊!”
细碎的哭吟像根柔软的鹅毛轻滑进耳畔亦滑过心间,一股二十余年来从未有过的陌生感霎时涌进脑子里。秋玄深吸了口气,双手固住卫芷的腰,强势地将她整个人往下按,紧裹住卫芷润盈的唇缠绵。
卫芷湿成了一滩春水,早已黏腻的腿心被磨得泛了红,数不尽的痒沿着花壁传至肚儿深处,进进出出间只觉得心头难受得厉害,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双腿张得更开了些,柔软紧致的蜜穴越发深地吸裹着肉棒。
秋玄亦好不到哪儿去,他伸手去盖她的眼,沉沉道了句,
“公主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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