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衍赤将卫芷白皙的臀肉撞得颤晃,令她几度失了力气欲往下坠落,却又被男人提了回去,固执地摆弄成原来的姿势架好。
他一把环住卫芷的腰,将她牢牢圈在怀里,炽热的性器搅得卫芷身下很快又有了湿意,流出一片蜜液来,水淋淋的花丛将乌衍赤蜜金色的小腹都沾湿了。
男人小腹上轮廓分明的肌肉也被花水浇洒上了暧昧的痕迹,肌肉沟壑处溅上了少女身体内淫荡的玉浆。他伸手将那浆液在下腹抹了一把含进口中,抽插得更加卖力。
穆捷骁则是顶弄一会儿就拔出来给卫芷留些休息的时间,手却没有停下来,依旧用布满茧子的粗糙手掌在她娇嫩的乳肉上抓捏,时而又用干裂的嘴唇去吻她修长的脖颈和雪白的嫩乳。
“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卫芷揪心的声音中带了忿忿哭腔,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像,言有尽而意无穷。
她的眼眸中泛起股苦楚的泪花,身子如同一艘漂泊在海上的残舟,被海浪颠得发软,惝然若失,只能任人摆布。
可任凭她怎么低声下气地恳求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他们都如同聋了般恍若未闻,默契有加。
恍惚间,卫芷萌生出一种穆捷骁与乌衍赤正在合力攻敌,同仇敌忾的错觉来。
好似也并非是什么错觉。
可自己分明什么也未做,怎的就成了那个“敌人”?
卫芷还来不及言语,花穴中的蜜水就被乌衍赤肏弄得喷溅了出来,在二人身下发出淫荡的噗哧水声。
四溅的琼浆温暖地包裹着乌衍赤的性器,男人迅疾地射了一大股精水到卫芷甬道之中,复又缓慢地抽插了数下,遂拔出肉棒,紧接着将卫芷翻过来,抱着她去吻她脸颊上的颗颗香汗。
“呜呜小王爷你好过分打得那处好痛”
乌衍赤哑着嗓子说了句,公主乖。遂揽了卫芷的腰去吮吸她檀口中的香甜气息,轻轻爱抚她臀肉上的红痕,说着些二十余年来都从未曾说过的甜言蜜语。
卫芷娇吟连连,软软地趴在乌衍赤身上喘息着,面红耳赤地听着他在耳畔说着不堪入目的淫荡情话。
可她喘息未定,就明显地感到小穴又被一根硬挺的粗棒填满了。
卫芷的嘴唇被乌衍赤吮裹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只一个劲儿地哽咽啼哭,试图躲闪穆捷骁还在往小穴深处入的肉柱,可纤腰不知何时竟被乌衍赤囚在怀里,动弹不得。
乌衍赤强势地裹着少女舌根吸了一口,遂放开了她,先是用略厚的嘴唇轻含她柔软细腻的乳肉,又用灵活的舌头去拨弄她乳尖两粒红润润的小果子。
“嗯哥哥好舒服不要”
窗外的秋风吹得猛了些,转瞬间竟开始落起淫淫细雨来。不少雨点打在窗沿上,将窗边楠木桌上的书册都沾湿了。
没一会儿的工夫,窗畔的凹槽已积满了雨水。霏微秋雨未显停下来的势头,反而变得急骤了些。
“——太粗了别那么深啊!”
伴着绵绵秋雨,卫芷檀口中发出高亢的一声啼叫。
她侧躺在大床之上,柔软的身子被夹在两个滚烫坚硬的胸膛之间,身上冒着馨香的汗珠,也不知被谁一一轻吻了去。
穆捷骁托着卫芷翘嫩的臀肉,一下下往上深深顶撞,直撞得卫芷颠颠簸簸,酸胀难忍。
男人船型的阴峰勾着卫芷的穴肉,令她浑身燥热,口中胡言乱语不休,细碎的哽咽声混着密密麻麻的雨声愈发大了几分。
卫芷迷人的蝴蝶骨好看地突起,被穆捷骁粗糙的手掌不时滑过,细腻的脊梁被男人手掌上的裂纹摩挲着,引得她身颤连连。
身强力壮的男人所向披靡,摧锋陷坚。
他用粗硕的龟峰顶到了女子身体深处最敏感也最为脆弱的一处软肉,感到公主殿下愈发湿润的小穴将他肉柱吃得更紧了,穆捷骁头脑一热,一股脑地朝着那柔软的穴肉癫狂地顶肏去。
“穆捷骁你大胆!快停下来呜呜不要”
少女小穴快速地翕张,紧紧含住男人坚硬的肉柱,绞得他举步维艰,方寸大乱。
卫芷热滚滚的蜜水如潮涌般洒在穆捷骁粗硕的阴头上。穆捷骁周身酥麻,将绵软的卫芷从乌衍赤怀中抢了过来,按住她的蝴蝶骨,猛肏她莹亮的小小蜜穴。
“不要哈啊大司马”
不可抵挡的快意自四周不断袭来,卫芷娇细的呻吟和湿润的花穴令穆捷骁深陷不已。
他就着那一股蜜水将阴茎往更深处又入了一寸,肆无忌惮地肏弄少女柔弱的玉户。
“穆捷骁本公主要让父皇革了你的职!你大逆不道再快些——啊!”
卫芷口不择言,在欲望的趋势下竟脱口而出些淫秽不堪的浪言浪语来。
她小脸儿澄红,满头青丝被香汗弄成一缕缕的,清纯的脸庞面若桃花,明艳不可方物,透着无限的挑逗情欲。
乌衍赤已经在一旁观摩了多时,他倒是不介意看穆捷骁与卫芷行交合欢好之事,毕竟他一早就见过二人在毡帐中翻云覆雨。
早在那时他就对卫芷动了心,再多个男人他都愿意接受。只要她快活。
穆捷骁还在抱着卫芷抽插着,乌衍赤则是捏住女子的奶尖在手中大力地揉弄,将性器抵在她身下的小肉缝上缓缓地磨蹭。
卫芷本已经被穆捷骁肏得浑身无力,迷迷糊糊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倾巢而出,将她周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