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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当尞珷粗壮的性器插入怜依女穴的时候,怜依体会到了一种有别于与彭家父子交欢的快意。这种快意也许是自报复心中而来,也许是因为他终于再次直面了自己的欲望而产生,总之他从这份痛快里感觉出了快乐。
“太子殿下的鸡巴好粗……嗯啊……骚逼都被撑满了……用力往、往里面操……”怜依勾着尞珷的脖子,舌尖舔舐着尞珷的嘴唇。
“好肥的逼,好能吃……”尞珷的阳物生得甚伟,从龟头到根部都是直直粗粗的一根,再加上他茎身上比常人要凸起的许多根虬结青筋,光是看到就能叫人惊骇不已,更别提想要整根插进对方的穴中。从前他往对方穴里插进小半根,就能叫人大呼大叫着不想他再插进去了。而今日怜依这口浪穴,穴口都被他的粗壮绷紧了,还在叫着让他插深一点。
尞珷握紧了怜依的腰,鼻中喷出股股热息,摆动着腰用力捅开怜依女穴中紧致的嫩肉。他听着那穴被他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感受着一圈又一圈的湿热穴肉裹上他的柱身,饥渴地吸吮着他。他压在怜依身上,喘着粗气和怜依接吻,翘着小麦色的结实屁股大力操着怜依的女穴。
“啊……好舒服……大鸡巴好棒……啊啊啊啊操到宫口了……太子殿下……”
“嘶,里面居然还有张骚嘴……”尞珷头次能操进这么深的地方,他的龟头猝不及防被怜依的子宫口吸了一口,爽得他屁股一抖,兴奋地挺腰直往那处操:“爽死了!爽死了!世间竟有这么好操的逼穴!”
“啊啊啊……要、要操破了……太子殿下……哈啊……”
“生为男子居然长有这样的极品骚逼,呼,孤把你里面的小嘴操开了!呃啊……里面全是水……骚逼!浪死了……”
怜依摆着头被尞珷压着猛干,粗壮的阴茎破开宫口后整根都撞进了他的阴道里。他的双腿夹紧了尞珷的腰,双手环抱着尞珷宽阔的后背,男人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他的耳侧。肉体相撞的声音在花园里回响,远处还隐隐传来丝竹声,那里是有着彭家父子的衣冠楚楚的名利场,而他在这里与今日初次见面的男人野合。
尞珷的手揉上了怜依那对被他操穴的动作撞得乱颤的玉乳,他手指夹住了乳峰上挺立的两颗大大红果,用力拉扯着它们:“你莫非奶过孩子不成?这骚奶头大得跟奶过孩子的妇人似的!”
“哈啊……没、没有……太子殿下操得太快、太快了……啊……骚逼里面、里面好舒服……”
“侯府二少爷怎的骚成这个样子?妓子都吃不进去孤的这根鸡巴,偏你吃得欢快,骚逼又肥又紧,呼,可惜你不是女子,不然孤定向父皇求娶你,要你嫁进东宫做孤的太子侧妃,叫你这小浪逼日日吃孤的鸡巴!”
“嗯哈……太子殿下若、若日后想了……只管来找我……啊……我喜欢和太子殿下操逼……太子殿下大鸡巴好厉害……又、又硬又粗……操得小浪逼好舒服……”
“荡妇!”尞珷用力夹了一下怜依的乳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操过了才这般骚浪!只怕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来当你的姘头,把你这嫩逼操成烂逼!你说是不是?小荡妇!”
“是、是……啊……我喜欢、喜欢和男人操逼……我就是个荡妇……想要、想要所有大鸡巴都来操我的骚逼啊啊啊啊……”
尞珷被怜依骚浪的话激得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上衣下的腹部肌肉绷得死死的。他埋头在怜依的乳肉上又咬又吸,手指不断捻捏着怜依的乳头。
胸上和女穴中持续不断的刺激让怜依爽得浪叫不止。他不去想会不会有人发现他和金国太子的淫行,他什么都不想去想了,连元恒都不要去想了,把所有的一切都背弃掉,只掉进情欲的崖底。
“哈啊……再快点……要、要到了……”怜依绷直了腰,双手紧紧揪着尞珷的衣服,在他怀里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喷了……骚逼被大鸡巴操喷了……”
高潮的女穴冲尞珷滚烫的阴茎上喷出股股清液淫水,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中抽搐的穴肉化成了千百根柔滑的舌头舔舐着粗壮的男性性器。尞珷被吸得闷哼一声,随即继续摆腰在怜依高潮中的女穴里大力操干:“呼,呼,浪逼太会吸鸡巴了,孤也想射了!”
“啊……太子、太子殿下快射给我……我要太子殿下的浓精……”
“呃啊……骚货!射给你!大鸡巴全部射你小浪逼里!”尞珷用力一挺腰,龟头插进了怜依的子宫中喷射出了一大股浓精。
“射进来了……啊……太子殿下的精液好烫,好多……”怜依感受着身体中那根粗硬的大屌正一股接着一股射出的热烫精液,子宫变成了陌生男人的精盆,无数粘稠的浓精正在将它灌满。
花园里五月的花已经开得很盛了,柔水一样的夜里香气馥郁。红衣美人衣衫半解躺在石桌上的样子,玉体横陈,如画如诗。尞珷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为何有人宁要美人不要江山,他在在这一瞬间与那些人共了情。
亭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尞珷脚步一晃用高大的身体将石桌上的怜依挡住了。
', ' ')('他扭头看向跪在亭前的侍卫,沉声问道:“何事?”
“殿下,有人往花园来了。”
“知道了,退下吧。”尞珷摆了下手,扭回头对上了怜依的眼睛。他腿间的阳具还兴致昂扬的勃着,但他已经弯腰把裤子提了上来:“有人来了,孤送你回去。”
怜依恢复了些力气,拢了拢衣衫,坐了起来:“不劳太子殿下了。”
尞珷听见他这有些冷漠的语气皱了下眉,随即又松开了,说道:“你倒是个用完就丢,翻脸不认人的。”
“莫非太子殿下喜欢小人哭着闹着非要殿下将小人娶进东宫么?”
尞珷系好了腰带,笑道:“若你真想嫁给孤,也不是不可。”
怜依在石桌上坐直了身子倒比尞珷高了一些,他垂眼看尞珷:“太子殿下该走了。”
尞珷上前一步,抬手捏住了怜依的下巴,在那嫣红双唇上亲了一口。随后他拿着手中怜依束胸的布带对着怜依一晃:“此物孤拿走了,彭涟,下次孤可不会只做一次就放过你了。”
未等怜依说话,尞珷便抬步走出了亭子,一阵风似的不见了人影。怜依见那贴身之物被拿走,脸上顿时烧得慌,他一边快速整理身上衣物一边在心中将尞珷臭骂了一顿。
彭翡走进花园时就见到园里亭子中自己二哥坐在石桌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他怔了怔,喊了声“二哥”,随即抬步往亭子走去。
闻声,怜依看向亭外正向他走来的彭翡。他赶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草草绑上了腰带。
“二哥你坐在这桌上作甚?”彭翡进了亭子,走到了怜依的面前。
“我……”怜依失了束胸带担忧彭翡看出他胸前的异常,含着背,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道:“我喝醉了,也不知怎么就……”
彭翡闻言伸手探向了怜依额头,有些生气地说道:“我让二哥不要喝酒,二哥偏是不听,本就身子不好,现下醉在这亭中了吹了凉风,我看你得了风寒可怎么好!”
一双骨节粗大,指尖带茧的手贴上了怜依的皮肤。怜依被彭翡掌心的温度烫得往后躲了躲:“你这手也太热了些!”
彭翡一手按住怜依躲开的头,一手贴上他的额头探了探体温:“是二哥这身上太凉了!”他的手顺着怜依的额上往脸上摸,又去摸怜依撑在石桌上的手,语气不愉地说道:“冷得跟块冰似的!还坐在这石桌上做什么?还不快些下来!”
怜依手臂横在胸前挡住了胸,探着脚下了石桌,仰脸看身高体壮的彭翡:“你这模样,倒像我是你弟弟般。”
“谁家还有你这样不省心的哥哥呢,瞧这一脑袋乱发!”彭翡向怜依靠近了一步,抬手替怜依理起了头发。他拔掉怜依头上玉簪,把乱掉的头发用手指拢回去,一圈圈绕上发髻,再将玉簪插了回去。
彭翡凑得很近,近到他在怜依身上除了闻到一点熏香味外,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有些熟悉的奇怪味道。他簪好了发,不由低了头,鼻翼微动想分辨出那股味道究竟是什么。他的眼睛看到了怜依微垂秀美的脸,脸下方那红色衣袍间露出的雪白脖颈。他的喉头微微发紧,呼吸一下变得轻了,忘记了自己是在探询那股奇怪味道的起源。
“簪好了?”怜依的声音唤回了彭翡的神。他匆忙后退一步,脸颊上泛起了可疑的红云,眼睛不敢再看怜依,只说:“簪好了。”
怜依没有察觉到彭翡的不对劲,接着问道:“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干嘛呢?”
彭翡感觉自己心脏跳得莫名的快,他眼睛盯着地上,回答怜依说:“今日没有得空来喂猫儿,现下得了空就想来看看它们有没有饿着……”
“原是为这个,”怜依笑了笑,“那你倒不必担心了,我出门前已嘱咐过人来给它们送了吃的。”
“劳二哥费心了……”彭翡在怜依站着的旁边地上看到了有一点泛着光的淡白水渍,他眼睛眨了眨,直觉有些奇怪。
“你还要回宴上么?”怜依往旁边走了一步,询问彭翡道。
“嗯……”彭翡分着神,点了点头。
怜依心中一直担心彭翡看出他身上的异样,因此忙说:“那我先回片青院了,你且少喝些酒。”
“好,二哥身体不好,天气渐热但夜里切记不要贪凉,早些休息。”彭翡叮嘱怜依道。
怜依笑着应了,接着便抬步走出了亭子。彭翡目送着怜依走出了花园,又再等了片刻,随即便往前走到了那奇怪的水渍旁蹲下了身来。他盯着那斑斑几点液体看了一小会儿,伸出手在那上面沾了沾,慢慢把手指凑到了自己的鼻前。虽然他未与人行过房事,但年轻气盛,早上起来亵裤里也曾一片狼藉过,遗出的便是这味道相似的浓精。
在彭翡意识到自己手上沾的是男性的精液后,也想到了怜依身上那股有些熟悉的味道是什么了,正是这男精微腥的麝香味。
原来二哥竟是在这里……自渎么?彭翡想到此处,脑海里不由勾画出了怜依敞开衣襟坐在这花园中自渎的场面。他裤中阳物微微勃了起来,整张脸红了个透。
', ' ')('“混账!你在想些什么!”彭翡低声骂了自己一句,匆匆在衣摆上擦掉了沾在手指头上的精液,起身离开了花园,再不敢回头望这园中亭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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