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除了王洋跟卫生纸哥俩,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喝高了。
我去结账时才得知,我们这桌已经被人结过了,我挨个问是谁结的,却没人承认。最后还是在我以撒泼自杀作为威胁的前提下,敬生才偷偷告诉我说,账,是他结的。
我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里顿时感觉相当不爽。
他负责结账肯定是老古安排的,那这样看来,以后只要我们这几个人想要聚餐,这哥儿俩十有八九是会一直跟着了。
饭后我们没有习惯性的压马路,因为王洋很累。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即使只是正常吃顿饭,都会消耗相当大的体力。
我今天虽然喝了不少酒,而且心情状态很不好,但是始终没彻底断片。
说实话,我觉得这不是我的正常酒量,要换做以前,喝成这样,我早就啥也不知道了。
而今天没有,今天不光没断片,我还能很清晰的按老古的叮嘱,和王洋约定好,明天带她上我小区诊所去‘拿药’。
当然,这次‘拿药’,也就是该跟王洋正式摊牌的时候了。
夜色渐深,我们一行人各自回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洗漱完毕下楼吃过早饭,返回小区后没回我家,而是直奔物业办公室。
可能是因为时间还太早,办公室里只有阿三一个人,有些冷清。
不过阿三看到来的是我,马上乐呵呵的给老古打了个电话,告诉老古我已经到了。
看到他打电话的样子,我有点没事找事的揶揄道:“哟,您这还能打电话呢?唉,真好,不像我们这些寄人篱下的下等人啊,最多只能微个信啥的,羡慕啊…”
阿三笑盈盈的说:“呵呵,一千要是想给家里或者想给谁打电话什么的也可以呀,来咱办公室打就行,别说国内的,你就是想给身在美国的李大姐打国际长途都没问题,全免费。”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我可不想再把无辜的人扯进来。”阿三像个长辈在哄自家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说道:“瞧你说的,这都是哪儿的话?怎么听着好像我们是坏人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没再废话,转而问他打听起给王洋治病的事。
然而不知道阿三是不方便告诉我还是真不知道,我问了半天他都在说着客套话兜圈子,一点正题没说。
直到终于等到老古到来,阿三也不再废话,只是让我尽快联系王洋就行。
又和王洋微信联系了一下,我便按约定好的去了公交车站,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才看到终于赶过来的王洋。